神秘消失的王國:揭樓蘭古國寶藏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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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1 13:36:23

12月1日消息,19世紀中葉至20世紀初,亞洲北部一向寂寞荒涼、杳無人跡的塔克拉瑪干沙漠之中,開始不時閃現出西方冒險家的匆匆身影,這片廣袤數萬里、一直湮沒無聞的區域,一時間為世人所矚目。

沉寂在沙海之中千百年前的古代綠洲遺址,也逐漸被這些探險者所發現。

樓蘭古城位於羅布泊西北,距羅布泊約28公里,其地理坐標是東經89°55'22",北緯40°29'55"。

古城的四周大多是風蝕的「雅丹」地貌,遺址在兩條古河道的中間,古河道是雙向注入羅布泊的河流,古城中間有一條水渠與這兩條古河道相連,從西北向東南斜穿古城遺址。

樓蘭古城的平面略呈長方形。

若以復原的城牆計算,東城牆長約333.5米,南城牆長約329米,西城牆和北城牆均長約327米,面積達10餘萬平方米。

南城牆和北城牆因順東北風勢,故保存較長,而東城牆和西城牆因受東北風的強烈風蝕,保存很差。

古城城牆用新土與紅柳枝或蘆葦間雜建築,紅柳枝層約20~30厘米,粉土層則厚薄不一。

樓蘭城內的建築遺蹟,若以斜穿城址的水渠為界,可大致分成東、西兩部分。

東部主要殘留四座建築遺蹟:佛塔與三處房址。

佛塔採用夯築方法,呈八角形,用土坯砌築,塔身內有椎木。

比較集中的房址有三處:在佛塔東南約60米的台地上,尚可見有三間房室殘跡,地表周圍還可見到許多散布的木框構件,以及用紅柳枝編織的塗泥的殘牆。

城內渠道之西遺蹟較密集,在樓蘭城中西南處,建築遺蹟規模最大。

這是一座大院落,殘存房間六個。

在西城牆下,也有一組較大的建築,是由許多房間組成的一組建築。

在城西側的北郊和南郊也有大量的建築遺蹟,可見,在樓蘭城被廢棄之前,城內建築是非常密集的。

斯坦因在城中發掘的一處範圍近100平方米的垃圾堆,埋藏著大量漢文簡牘和少量的怯盧文簡牘以及陶、銅、木器、漆器、絲、毛織品等。

從出土的漢文簡牘分析,城中西南的大院落為長史衙署遺址,其附近為長史衙署的附屬建築。

建築形式一部分具有內地建築的特點,一部分則保持了當地的建築形式。

城內渠道之東的一組房屋建築規模宏偉,是高級官吏邸宅和客館。

散布在城內的其他建築,可能是當地土著與漢族的寄居區,而南城似乎為軍事駐地。

神秘消失的王國:曾經的綠洲

中國史籍中最早關於樓蘭王國的具體記載見於《史記·大宛列傳》。

根據記載,我們知道樓蘭是一個西域小國,建國於鹽澤邊上,有城郭,然而「兵弱易去」。

這裡的「鹽澤」,指的是羅布泊。

到漢代史學家班固撰寫《漢書》時,樓蘭王國有1570戶人家,共14100口人,國都名「打泥」。

《漢書》進一步介紹了樓蘭的生態環境:「地沙鹵少田,寄田仰谷分國。

國出玉,多葭葦、枝柳、胡桐、白草。

民隨畜牧,逐水草。

有驢馬,多駱駝。

能作兵,與婼羌同。

漢昭帝時,樓蘭改國名為鄯善,並請求朝廷駐軍伊循。

昭帝在伊循城置都尉,行屯田,從此樓蘭便成為中央政府控制西域的戰略支點。

東漢時,樓蘭在絲綢之路上依然占據著重要的位置。

東漢政府在樓蘭大規模屯田,開發樓蘭。

此後直至魏晉累幾百年之久,樓蘭一直是內地通往西域的重要交通樞紐,再後來樓蘭便很少見於史書,逐漸地神秘消失了。

19世紀中葉至20世紀初,亞洲北部一向寂寞荒涼、杳無人跡的塔克拉瑪干沙漠之中,開始不時閃現出西方冒險家的匆匆身影,這片廣袤數萬里、一直湮沒無聞的區域,一時間為世人所矚目。

沉寂在沙海之中千百年前的古代綠洲遺址,也逐漸被這些探險者所發現。

1895~1896年,瑞典人斯文·赫定沿克里雅河穿越塔克拉瑪干沙漠到達羅布泊地區,沿途他進行了艱苦然而極富收穫的地質學、生物學和古代文物遺蹟的考察,初步摸清了塔克拉瑪干沙漠中重要古代遺址的大致情況。

1899年9月,斯文·赫定開始了他的第二次塔克拉瑪干之行。

這次中亞探險得到了瑞典國王奧斯卡和百萬富翁伊曼紐爾·諾貝爾的資助。

斯文·赫定在空寂而清冷的婼羌縣(今若羌)稍作停留,便繼續向塔克拉瑪干東端的羅布泊沙漠前進。

1900年2月29日,一個戲劇性的事情導致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古代城址的發現。

赫定一行抵達羅布泊北岸後,來到一處看起來可打出淡水的地方,赫定決定掘井取水時,發現唯一的鐵鏟丟失了,隨同的一名嚮導被派回原路去尋找。

此時暮色迫近,飢餓的嚮導尋得鐵鏟後連夜返回,不料路上狂風大作,漫天的風沙使他飢腸轆轆無法前行。

沙暴過後,在他眼前突然出現了高大的泥塔和層疊不斷的房屋,一座古城奇蹟般地顯露出它的面容。

嚮導將這一發現做了匯報。

斯文·赫定立刻來到這裡。

當他親手從遺址中找出了幾件精美的木雕時,他異常興奮,斷定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古城遺址。

赫定後來回憶說:「鏟子是何等幸運,不然我決不會回到那古城,實現這好像有定數似的重要發現,使亞洲中部的古代史得到不曾預料的新光明!」

1901年3月,斯文·赫定對這座古城進行了發掘。

他迫不及待地發出了懸賞:若是有人能最先找到任何形式的人類文字,便重重有賞。

發掘現場不斷有小塊毛氈、紅布、棕色髮辮、錢幣、陶片出土。

隨著發掘的不斷開展,終於有大批的漢文、怯盧文木簡、紙文書和一些粟特文書以及精美絕倫的絲、毛織品,別具風格的木雕飾件出土。

古城遺址面積很大,比斯文·赫定以前到過的古城的發現都更豐富,城裡建有官署、寺廟、僧舍、瞭望塔、馬棚和街市,在城外與之相關聯的遺址還相當多。

最具興味的是,在古城附近,還能清楚地看到一條東西向的官道,那顯然就是張騫、班超路經的古絲綢之路。

也許是建築基址起了一個固沙作用,附近的土地都已被千年朔風切割得遠低於地面達數米,僅有這個樓蘭古城,仿佛建築在一塊雅丹的頂部。

整整一個星期,斯文·赫定除了進行發掘外,還調查了古城的寺院遺址和居住遺址。

他發現古城出土的文簡牘上多次出現「Kroraina」一詞,根據在遺址內發現的漢文簡牘將此城稱為樓蘭,因而推定樓蘭是「Kroraina」的譯音。

1901年3月10日,斯文·赫定心滿意足地帶領滿載包裹的駝隊離開了古城。

探險者再次闖入:來了斯坦因

在新疆探險史上,名聲、影響、地位與斯文·赫定大致相稱的是英籍匈牙利人奧利爾·斯坦因。

1900年開始赴西域探險時,斯坦因正在印度旁遮普邦任學監。

19世紀末正是地理大發現的餘波——中亞探險的準備階段,久在與新疆相鄰的印度任職,使斯坦因在起步前就處在一個有利的位置上。

斯坦因手不釋捲地拜讀了斯文·赫定幾年前探索西域後出版的《穿越亞洲》一書後,立即產生了步他後塵、赴中國探險的衝動。

1900年,斯坦因利用年假,自籌資金開始了他的第一次西域探險之旅,他的目標非常明確,按照斯文·赫定的探險記錄重新考察斯文·赫定的發現,只不過他做得更細緻、更徹底。

他找到了尼雅古城的精絕故地,並發掘和竊取了大量的怯盧文字木簡或木牘。

當獲悉斯文·赫定找到了樓蘭古城,斯坦因直覺斷定樓蘭古城附近還會有未被探訪的其他遺址,於是他著手準備第二次中亞探險。

1906年4月,斯坦因開始了第二次中亞考察,目的為調查「赫定1900年那次難忘的探險所發現的羅布淖爾北面的遺址」。

此時,斯坦因還獲知了德國探險隊和法國探險隊都將要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尋寶的消息。

他認為羅布淖爾也是其他探險隊瞄準的靶子,他要趕在其他人之前到達那裡。

在對喀什、和田、尼雅等遺址進行考察之後,他於當年12月初到達了蠟羌,隨即開始了對樓蘭遺址的探險。

在湊齊了當地所能找到的所有駱駝之後,斯坦因帶上五十餘名僱工,踏上了去往樓蘭的征途。

12月17日,圖上標註的樓蘭遺址開始出現在斯坦因面前了。

碩大的佛塔遺址在瑟瑟的寒風中巍然矗立,使得空曠的沙漠更顯得荒涼、寂靜。

斯坦因在它的腳下紮下了帳篷,第二天即開始了發掘,後來他興奮的寫道:「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我們清理的一連串遺址所得到的,要比我對遺址的數量或保存完好程度所期望的還要多。

地面受到了嚴重的侵蝕,最沉重的大梁木也被破壞殆盡。

這個甚至比尼雅遺址還小的古代居民點處於交通幹線上,目睹了貿易的興盛,所以構成主要遺址的一打左右的房間中,每一間都出土有豐富的文書……僅一個巨大堅實的垃圾堆中就有二百多件寫在木頭和紙上的漢文、怯盧文書……所有藝術品和絲織品與尼雅發現物有著驚人的相似。

犍陀羅風格在所有的木雕與浮雕中頗為流行。

發現物種類並不豐富,只裝了一駱駝或兩駱駝的建築木雕、漂亮的毛毯碎片、刷漆的家具、婦女精美的繡鞋、青銅藝術等等……」

斯坦因指揮民工和助手們在古城夜以繼日地挖掘了十餘天,獲得了大批文書、簡牘。

當斯坦因佇立在佛塔遺址的高處,打量這座異常荒涼而又至為珍貴的遺址時,他仿佛體驗到了歲月的魔力所創造的悲涼。

眼前的一切,幾乎使人難以相信過去這裡曾孕育了一個充滿生機和繁榮的社會。

當發掘進入最後幾日,處境逐漸艱難起來,從外面帶來的僱工連續思病,淡水也越采越少。

1906年12月29日,斯坦因決定離開這裡,向敦煌進發。

這天早上,駱駝隊裝滿了樓蘭的「發掘品」,在寒冷的東北風中,離開了樓蘭。

米蘭古城:讓人驚喜不已的發現

米蘭是一座早已失去繁華的古城,甚至連它那令人傾心的名字也已消失了。

米蘭古城在古代又稱磨朗、密遠,靠近今天的青新公路,處在自敦煌沿疏勒河到樓蘭、崑崙山北麓西行的古絲綢之路南道上,是著名的伊循屯墾古城遺址。

米蘭古城是樓蘭國最早的王城。

始建於東漢時期。

公元5世紀中後期,因樓蘭國為丁零所破,民眾盡散,城池廢棄,其地為吐谷渾所占。

唐初,吐蕃勢力進入西域,討伐吐谷渾,隨之占據了此地。

早在公元前77年,樓蘭國內發生事變,漢王朝冊封的新王因久不在國內,擔心繼位後統治國家力不從心,於是,請求漢兵到伊循城屯墾戍邊,米蘭自此繁榮起來,而樓蘭城便日漸衰敗。

據斯文·赫定在樓蘭發現的有關文書記載,樓蘭周圍有軍事擾亂和戰爭的威脅,而駐守樓蘭的官兵卻忠於職守,拚死保城。

兵士們照常給朋友們寫信,絲毫不為即將到來的危險所驚擾。

斯文·赫定感嘆道:「這些中國人用這樣大的毅力和勇氣竭盡他們的責任,真令人感慨不已。

由此可以看到這個奇異的民族是怎樣統治半壁亞洲的。

這並不是幻想力的創造物,也不是詩,這是赤裸裸的事實。

」直到後來他還自問:「我很奇怪,我們瑞典怎麼就沒有一塊比我在樓蘭發現的竹簡和紙片更古老的石頭?」就在樓蘭徹底荒蕪之時,米蘭屯田戍堡則空前強盛,不僅富庶而且安全,於是近在咫尺的樓蘭與米蘭,就成了逃離點和接納點,這或許可以為探索樓蘭消失之謎打開一個窗口。

1907年新年伊始,斯坦因在去敦煌之前,發現了「從未報導過、完全出乎意外」的米蘭壁畫。

後來他記述道,他在去米蘭的路上感到神秘和荒涼,其神秘就在於它與世隔絕,數個世紀以來從來沒人去打擾,更令他激動的是「一堆藏文文書」,「它們是從守衛著玄奘和馬可·波羅都走過的去沙洲路上的古堡壘里出土的」。

他在給朋友的信中描繪了米蘭豐饒的文物,「比藏文文書更讓人感興趣的是一打一打的藏族漆皮魚鱗戰甲殘片。

各種殘片都有,它也許能製成一套戰甲……」

「我一直認為堡壘附近一些寶塔和寺院建得更早些,我所希望的事被一種使人眼睛一亮的發現所證實。

從一座破壞嚴重的寺院裡,我找到了幾個完好的塗堊粉的頭像,與熱瓦克發現物相比一樣好或更好些……同一寺院還出土了約公元300年的貝葉書,我還是第一次發現這種書寫材料。

」他一口氣挖掘出的一件又一件稀世珍寶,足以使斯坦因富甲天下了。

然而,他做夢也沒想到,更大的幸運像天使般向他飛來。

這天,他來到一座大佛寺,在長方形的基座走廊上,發現了一個圓形建築的穹頂。

在這裡他意外地看見了美麗的壁畫——帶翼天使的頭像。

其繪畫時間,斯坦因斷定不會早於亞歷山大之前。

他認為:「在我看來,壁畫的整個構思和眼睛等等表現純粹是西方式的。

殘存的帶有怯盧文的題記的禱文綢帶,高度可信地說明,這座寺院廢棄於公元3至4世紀。

」他終於找到了渴望已久的與尼雅同時期的繪畫作品。

「此外,還找到了從上面滑落下來的大片壁畫殘片。

移動這些壁畫殘片中最精美的一些天使像成了很棘手的問題。

我整天忙於包裝這些又松又脆的壁畫。

幸運的是樹林很近、足以供應木頭做箱子,還有蘆葦等做填充材料。

1907年2月5日,斯坦因在另一個圍繞寶塔的穹頂寺廟的牆上發現了精美的壁畫。

「其外側已變成一堆不成形狀的殘骸。

只是部分上部板片和下面的護牆板沒遭破壞,但這些均堪列入最好的犍陀羅雕刻品之列。

持花的蒲蒂和周圍裝飾的快樂的男青年和其間的女郎頭像,看起來是希臘一羅馬式的,這是一幅多麼好的中國邊疆佛教寺院裡的喜悅的生活場景。

」他還以輕鬆頑皮的語調描述了這個場面:「這些漂亮的女郎從哪裡得到玫瑰花冠?這些男青年從哪裡得來酒杯和酒碗?這一切奇怪得像是用魔法在卡爾頓周圍創造出了沙漠及其滾滾的沙丘,而一夥遲到的飲宴者正在為之驚奇。

斯坦因原計劃在米蘭挖掘四天或五天,但實際卻呆了十八天。

盜取的文物之多令人驚詫不已。

特別是「帶翼天使」的發現令他激動不已:「這真是偉大的發現!世界上最早的安琪兒在這裡找到了。

她們大概在兩千年前就飛到中國來了。

」米蘭壁畫是新疆境內保存最古老的壁畫之一,這裡的「帶翼天使」可以說是古羅馬藝術向東方傳播的最遠點。

驅趕著六峰裝載著米蘭文物的駱駝,斯坦因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裡。

魂牽夢繞的古城:斯坦因再次到來

1914年1月,第三次中亞探險考察的斯坦因再次來到米蘭,他對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神秘古城仍心存幻想,幻想著攫取更豐富的、令人痴迷的文物。

2月10日,斯坦因率領大批駝隊在天黑時抵達米蘭遺址。

此刻,這位身材矮小的探險家由於前兩次塔里木盆地探險「功績卓著」而在1912年夏季被印度的英國總督授予印度帝國高級騎士頭銜,授爵儀式於克什米爾的斯利那加舉行,也是在此地,斯坦因將前兩次考察的情況整理出來,與第一次探險時相比,斯坦因此時頗有功成名就的得意感。

當功成名就的斯坦因開始他的第三次考察時,他已完全感受到了一種與以往歷次考察完全不同的意識觀念和心態,沿西北邊境的旅行更加強了這種觀念。

他親眼看到威脅英國統治秩序的部落相繼臣服,部族仇殺被制止,衛生、教育和貿易得到發展。

他的思想被一種不可動搖的信念所支配,那就是西方學術的無比優越,一切都應以此來加以衡量。

在接近米蘭遺址的沙漠中,斯坦因又找到了幾處古代遺址。

城牆由樹枝和泥土混合築成,他們在那裡清理出了許多建築木構件和其他鋼鐵之物。

在另一處比較小的堡壘附近,斯坦因又發現了一些用怯盧文及漢文書寫的簡牘。

他認為這幾處遺址大都是公元4世紀初葉以前的建築。

斯坦因在米蘭遺址清理了一段時間後,將工作重點轉移至距米蘭遺址四英里的一處孤立的台地上。

在那兒,他們找到了一批古代墓葬。

各種隨葬器皿及絲織物令斯坦因眼花繚亂:花紋繁縟的各種絲、毛織物和銅鏡、漢文文書等,清楚地表明這些是屬於漢代的遺物。

織有「韓仁繡」字樣的漢代織錦,色彩斑斕,艷麗如新。

毛織物的風格明確無誤地表明了中西方的交往。

在孤台的東北,斯坦因找到一個城堡,他認為是漢代的衛戍所,城堡的建築方式與沿途所見的堡壘相同。

在北牆附近,發現了有紀年的漢文文書,年代在公元3世紀以後。

在這個堡壘附近,他們又找到了另一處墓葬,發現了乾屍。

「從飾有羽毛和其他獵獲物件的氈帽、旁邊的箭杆、粗緯的毛衣織物、織得很乾凈的盛食品的小籃之類看來,都可以推斷這是一個半遊獵的種族。

」這是斯坦因後來做出的研究結論。

(來源:科技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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