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博敦煌展|105萬人次觀展、44萬字速記稿、130萬元文創消費、22場講座……這場漫長的「約會」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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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贊、戀,是什麼讓人們如此著迷?

小文相信大多數親對這些表情應該都不陌生,因為他們不就是你們嗎?

只要你也看過了成博的「絲路.敦煌」展

105萬人次觀展、8個復原洞窟、200餘件絲路文物、22場高水平講解……3個多月的時間, 「絲路之魂 敦煌藝術大展暨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文物特展」在成都掀起了一股絲路熱潮。

展覽不僅匯集敦煌莫高窟的精品石窟複製品、70幅敦煌壁畫臨摹複製品及上百件精品文物,再現敦煌的輝煌歷史,還有60餘件來自新疆石窟與麥積山石窟的壁畫、彩塑精品,展現中西文化交融的魅力。

另外,更匯集了北方絲綢之路、南方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沿線28個省自治區直轄市71家文博單位的200餘件(套)精品文物,此次展覽是中國國內最大規模的以絲綢之路為主題的敦煌藝術大展,也是四川迄今為止最大規模的文物展。

今日下午,特展閉幕,但很多美好的回憶早已印刻在了觀眾的記憶深處。

最敦煌 經典盛景再現

本次敦煌藝術大展將敦煌的石窟藝術精品「搬」到成都,這些臨摹複製品均是老一輩藝術家心血之作,具有藝術再創造性,十分珍貴;甚至在原作泯沒的情況下,起到留存傳承的作用。

這些展品原洞窟在敦煌屬於重點保護文物,基本未向公眾開放,即使「打飛的」去敦煌也難得一見。

但在成博,觀眾卻能近距離欣賞這些石窟藝術珍品,感受中西文化交流。

很多觀眾看過展覽後,紛紛萌生今年要去敦煌「實地察看」的念頭。

藏經洞

莫高窟今編第17窟,俗稱「藏經洞」,位於第16窟甬道右壁,建於唐大中五年至咸通三年(851-862)間,是晚唐釋門河西都僧統洪辯的影堂。

公元11世紀初,位於莫高窟的三界寺僧人移洪辯像於他窟,將該寺多年收藏的大量佛經、佛畫、法器以及其他宗教、社會文書等,秘藏於此窟,砌牆封閉窟口,並於壁面飾以壁畫,故而俗稱藏經洞。

莫高窟第158窟

第158窟是一尊橫臥的涅槃佛像,原像身長15.80米。

上世紀90年代,何明陽、杜永衛兩位文物修復師用強度較高的玻璃鋼代替泥塑複製了這尊佛像,即使按4∶5的比例複製,也重達20噸。

這次展覽,僅佛頭就需要20名工人抬進成博。

莫高窟第3窟

莫高窟第3窟是元代晚期最重要的代表窟,是敦煌現存唯一以觀音為主題的洞窟。

全窟作成沙泥壁面,上敷薄粉,繪製濕壁畫,壁面製作大體符合宋代《營造法式》一書中所記載的方法,洞窟雖小,但具有很高的藝術水平。

第3窟的壁畫,標誌著元代繪畫藝術的高度發展,成為莫高窟晚期石窟藝術的絕響,至此,莫高窟藝術創造即告結束。

都督夫人禮佛圖

這幅供養人畫像出自莫高窟盛唐第130窟,榜題為「都督夫人太原王氏」。

此圖人物描繪優美豐腴,神態生動,已構成獨有的審美情趣。

而在人物背景上,又樹以垂柳,植以萱草,花樹之間繪以蜂蝶,仿佛嗡嗡有聲,在畫面上構想出一片陽春三月艷陽和煦的情景,為這群供養人增添了一段有聲有色的香味飄溢的氛圍,這種高超的藝術構思和表達手法是敦煌藝術具有高度成就的實證。

可惜的是這幅壁畫原作已多有殘缺、漫沒不清,現只能看到上世紀50年代段文杰先生經過研究臨繪出的摹本。

最薈萃 全國各地鎮館之寶「打擁堂」

「全是教科書級別的各館鎮館之寶,包括我之前在寧波、南京、湖北博物館沒看到的外借文物都在成都看到了!」來自28個省自治區直轄市70餘家博物館的200餘件國寶級文物集體出現,震撼了不少觀眾。

參加「絲路之魂」大展的文物個個「出身名門」,其中超過一半都是國家一級文物,它們在「老家」享受的都是單獨一個展廳的超豪華待遇。

七寶阿育王塔

(南京市博物總館鎮館之寶)

南京市博物總館的鎮館之寶,是中國出土的工藝最複雜、製作最精美的阿育王塔。

它在「老家」享受著單獨展廳的待遇,觀眾參觀時只能在8米外的警戒線處「瞻仰」。

而作為在海上絲綢之路展廳壓軸出場的明星文物,在成博展出的七寶阿育王塔,「委屈」自己住進了小小的玻璃展櫃。

觀眾不僅能近距離觀賞塔身上的精美浮雕和清晰銘文,還有機會數一數塔身上有多少顆寶石。

如此難得的機會,成為很多觀眾「二刷」「三刷」大展的緣由。

鷹頂金冠飾

(內蒙古博物院鎮館之寶)

在杭錦旗阿魯柴登發現的這件金冠,是國內目前發現的唯一一套完整的「胡冠」實物。

整套金冠由冠頂和冠帶兩部分整體模鑄、鏨刻而成。

冠頂為傲立的雄鷹,鷹體、鷹尾分別由金片錘揲而成;鷹翅、羽毛刻畫清晰逼真;鷹的頭和頸部由綠松石製作,各部分由金絲連接,頭、頸、尾可以搖動。

整個冠飾製作精美、工藝考究,融鑄造、鍛壓、錘打、抽絲等工藝於一身,代表了當時金屬鑄造業的水平。

越王勾踐劍、吳王夫差矛

(湖北省博物館鎮館之寶)

還記得在同一展櫃里「相愛相殺」的越王勾踐劍、吳王夫差矛這對小冤家嗎?越王勾踐劍,劍身有「越王鳩淺自乍用劍」8個鳥篆銘文,由此可以推斷這是為勾踐鑄造的寶劍。

這件兵器製作精良、犀利異常,經千年不朽。

能為大王鑄劍的人自然是當時最一流的工匠,越國的鑄造工藝水平之高由此可見一斑。

吳王夫差矛基部有兩行8字錯金銘文:「吳王夫差自作用鈼」。

據銘文可知,這是工匠為吳王夫差所鑄。

和越王勾踐劍一樣,此矛冶鑄精良,保存完好,均為春秋時期的寶貝兵器。

虎座鳳鳥漆木架鼓

(荊州博物館鎮館之寶)

虎座鳳鳥漆木架鼓是荊州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是戰國時期楚國的重要樂器。

全器以兩隻昂首卷尾、四肢屈伏、背向而踞的臥虎為底座,虎背上各站立一隻長腿昂首引吭高歌的鳴鳳,背向而立的鳴鳳中間懸掛一面大鼓。

通體用紅、黃等色繪虎的斑紋和鳳的羽毛。

最成都 絲綢之路上的「成都造」

成都和南方絲綢之路、北方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的聯繫非常緊密,這在考古出土文物上都有明確的體現。

在「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文物特展」上,這些與四川相關的文物為觀眾們串聯、再現絲路的輝煌。

「蜀郡」鐵鍤、「成都」鐵鍤

這兩件分別出土於雲南昭通市永善縣和四川涼山州德昌縣的漢代鐵鍤,整體呈「凹」字形,上面雖有鐵鏽斑斑,但銘文清晰可見。

昭通這件鐵鍤上鑄有「蜀郡」二字,涼山這件則鑄有「成都」二字,兩件鐵鍤的銘文表明它們的產地就是成都。

銅斛承旋

故宮博物院收藏的盛酒器銅斛承旋,通體鎏金,由上斛和下旋兩部分組成,旋口下方有銘文一行,銘文中記載此物造於建武廿一年(45),是蜀郡西工出品的乘輿之器。

這說明當時成都的銅器製造已有非常明確精細的分工,這也是中國古代手工業管理「物勒工名」制度的具體反映。

「千秋萬歲宜子孫」錦枕

這件出土於新疆民豐縣尼雅遺址的錦枕,是一個用蜀錦製作而成的枕頭,上面織有「千秋萬歲宜子孫」七個漢字吉語。

研究者根據錦枕的織錦工藝特點,認為只有四川的多綜多躡織機才能勝任,由此判定它為蜀錦產品。

除錦枕以外,在尼雅遺址還發現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護膊等。

這些蜀錦的年代一般都在東漢末年至魏晉時期。

四川是絲綢的起源地之一,蜀錦還通過絲綢之路遠運至當時的西域各國,也就是現在的新疆和中亞地區。

童子對棍圖漆盤

童子對棍圖漆盤出土於安徽馬鞍山朱然墓。

朱然是三國時期東吳的著名將領,盤為木胎髹黑紅漆,內底畫有兩個童子持棍對舞的圖案。

外底有銘文「蜀郡作牢」四字,表明它是當時蜀郡的產品。

這些漢晉時期漆器,就是當時「成都製造」通向海上絲綢之路的有力物證。

最明星 數項之最文物

無論是入選語文課本的藏經洞,90後的童年經典《九色鹿》,還是越王勾踐劍、武曌金簡、鎏金銅斛、七寶阿育王塔……三個多月來,成都市民在家門口「閱寶無數」。

搜羅本次「敦煌·絲路」大展上的文物,通過一組有趣的數據,我們可以了解本次大展的數項之最。

最大的文物——13.6米長的臥佛

本次展覽上體量最大的文物是莫高窟中唐第158窟。

雖然158窟是以4/5比例複製的,但其仍以縱6米、橫13.6米、高5米的「超大體量」傲視群雄。

第158窟位於莫高窟南端,此窟為吐蕃統治時期所鑿,是莫高窟著名的涅槃窟之一。

所謂涅槃窟,表現的是釋迦牟尼佛肉身寂滅、入於涅槃的情景。

原窟寬18.10米、深7.20米、高6.80米,佛像身長15.8米、肩寬3.5米,頭南腳北,橫臥在長17.2米、高1.43米、寬3.5米的佛床上。

最小的文物——2.1厘米高的廣陵王金印

廣陵王金印印台呈方形,邊長約2.3厘米,上立龜鈕,通高約2.1厘米。

印面陰刻篆文「廣陵王璽」4字,字體凝重,刀法老練。

龜鈕背上鑄有六角形龜背紋,龜甲周緣、雙眼、四肢等部位,均鑒有龜子紋。

金印主人是由山陽王徙封為廣陵王的劉荊(約為東漢明帝時期)。

廣陵王璽是我國發現較為罕見的漢代諸侯王金印,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

最大的壁畫——45平方米的《五台山全圖》

《五台山全圖》壁畫採用鳥瞰式的透視法,描繪了巍峨敦厚的五台山及其周圍800里範圍內的山川河流、寺庵蘭若、城池房宇等建築。

這幅五代時期繪製於莫高窟第61窟的壁畫,不僅是我國現存最大的一幅古代地形圖,放眼世界也屬罕見。

據統計,在這幅莫高窟最大的壁畫上,描繪了寺庵蘭若及城池房宇等建築199處、橋樑13座、佛菩薩畫像20身、僧俗人物428位、乘騎駝馬48匹、運駝13峰,再現了1500年前五代時期五台山佛國聖境的宗教氛圍和世俗風情畫卷。

最久遠的文物——距今約5000年的玉豬龍

龍,是中華文化的傳統圖騰,是中國古代人心中的神明,時至今日,我們也自稱「龍的傳人」。

上世紀70年代,被考古界譽為紅山文化象徵的「中華第一龍」——紅山玉豬龍在遼西赤峰地區的紅山文化遺址出土,玉豬龍是我國現代對發現於紅山文化等地的一種玉器的稱呼,又名玉獸玦,距今大約5600-5000年。

最難點交的文物——553顆金釘的七寶阿育王塔

世界上保存最為完整、中國境內出土的體型最大的七寶阿育王塔,是本次大展最難點交的文物,最為複雜的一點是必須數清楚塔身上有多少顆寶珠、多少顆金釘。

而塔身整整28個面上都鑲嵌了小珠子,37面有金釘,工程量浩大。

4個工作人員圍著它數了一個下午,大家終於得到了一致的數字——285顆珠子,553顆釘子,這件精美的寶塔總算可以交接。

本次敦煌·絲路大展大數據中,還有一些有趣的數據,讓你了解展覽的幕後。

22場專家講座瞬間被「秒殺」

專家講座是此次展覽配套活動的一大亮點。

從「敦煌女兒」樊錦詩主講的《敦煌莫高窟及其文化價值》,到川大教授項楚的《敦煌的俗文學》,22位專家學者匯聚蓉城,為觀眾奉獻了高水平的講座。

翻閱這份主講「大咖」的名單,敦煌「掌門人」王旭東、敦煌壁畫「御醫」蘇伯民、美國明尼阿波利斯藝術博物館亞洲藝術部主任楊柳等,他們用22場涵蓋了敦煌和絲路研究方方面面的講座,奉獻給了觀眾一場「超長待機」了3個多月的學術盛宴。

據統計,22位專家之中,樊錦詩等12人來自敦煌,魏學峰、段渝、項楚、劉弘等4人是四川本土的學者,還有6人來自全國各地,他們都是文博、考古等領域的翹楚。

近萬名觀眾走進了成博的學術報告廳,周末講座常常爆滿,就連預約報名也要拼網速。

每次講座信息發布之後,觀眾席位幾乎都在一個小時內遭到「秒殺」。

其中最為火爆的一場講座,就是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79歲樊錦詩的開場講座,500位觀眾在5分鐘之內秒殺了所有的坐席。

成都博物館館長李明斌說,請相關專家做系列講座,是國際上博物館舉辦特展的慣例。

通過系列講座,專業人員會傳遞比較全面、系統、正確的知識給公眾,放大展覽對公眾的教育或宣傳作用。

去年成都博物館舉辦「盛世天子:清高宗乾隆皇帝特展」時,就舉辦過4次面對公眾的配套文化講座,當時採用的是能容納100多人的放映廳,每次都座無虛席,所以在此次「絲路之魂 敦煌藝術大展暨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文物特展」中,特地在能容納500人的學術廳舉辦學術講座,觀眾仍然爆滿,讓他感受到了這座城市濃厚的文化氛圍和成都市民對文化的熱情。

44萬字速記稿

22場專家講座,每場都配有專門的速記員,他們在聆聽講座的同時奮筆疾書,講座一結束,速記稿也同時完成。

沒能趕來現場聽講座的觀眾,可以通過網絡直播配合速記文字與「大咖」對話。

這些速記稿累計44萬字,相當於40本《論語》的字數。

130萬元文創消費

敦煌文創在蓉城觀眾中大受歡迎,不少展櫃被一掃而空,主辦方不得不從敦煌數次補貨。

據統計,展覽期間,觀眾共購買了將近6萬件文創產品,此項花銷 130萬元,平均每個觀眾臨走時花費1.23元購買文創。

這些腦洞大開的文創產品之中,最暢銷的是敦煌紀念小徽章,售價5元,銷量3000多個,先後補貨4次。

500餘名工作人員

一場高水平的展覽,離不開策展、借展、布展、講解、安保等多個部門工作人員的通力合作。

大展背後是超過500名工作人員付出的心血,他們或堅守一線,或隱藏幕後,為大展保駕護航。

80多名「小黃人」

展覽期間,共計80多名志願者為大家服務,僅春節開館5天,就有30名志願者放棄陪伴家人,選擇留守成博。

那些穿著黃色小馬甲、舉著勸導牌的志願者,被觀眾親切稱為「小黃人」。

他們是文明的領航員,也是行走的「GPS」,隨時隨地解決觀眾的疑問。

敦煌·絲路大展 為城市帶來「新發現」

這次敦煌·絲路大展,為專業人士、「野生考古學家」、甚至是普通的愛好者們提供了一個新的角度來看待絲綢之路、看待古代四川。

這不僅僅是一次展示文物的機會,更是通過實物解讀成都是一座擁有幾千年文明史的城市。

成都博物館館長李明斌介紹,展覽期間,有2萬多人次的中小學生利用校外教學的時間組團「刷展覽」。

今年春季開學第一課,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走進校園,在開學典禮上給學生們講解成都輝煌的古代史,獲得了非常好的反響。

展覽帶給這座城市的影響是立體的,不光是成年人,還有未成年人,有業內人士也有非業內人士,輻射面非常寬廣。

通過對器物的了解,觀眾找到了成都與絲路的歷史關聯。

作家蔣藍專門到大展上去觀看「開明獸」,他甚至認為開明獸被稱為「開明」,也許跟古蜀國開明王朝有關:「在蜀地的神話傳說里,開明獸是為禍彭國的一大怪獸,後來被鱉靈降服,悔過立功。

鱉靈有感其功績,遂在建國後自稱開明氏。

也有另一說,開明氏乃古蜀國賢王,死後上天才化為開明獸。

」開明獸證明了西亞文化、中原文化對於巴蜀地區的影響和交融,也為未來的研究提供了一些新的思路。

觀展熱源自成都文化底蘊和文化自信

「絲路之魂 敦煌藝術大展暨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文物特展」從2016年12月27日起開展三個半月以來,共迎來近106萬人次觀眾,平均每天上萬人觀展。

為何絲路之魂大展在成都如此火爆?

這份觀展熱源自成都的文化底蘊。

這次特展的許多文物實證,成都與北方絲綢之路、南方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都有交集。

以蜀錦為代表的成都造、四川造成為絲路上最重要的貿易商品之一。

今年4月8日,來自海內外的90餘名知名學者在成都就「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進行研討,達成了《成都共識》:四川是中華絲綢文明起源地之一,蜀錦為「天下母錦」 。

成都天回鎮老官山漢墓出土的4部木製織機模型,是迄今發現最早的提花織機模型,代表了當時世界紡織織錦技術最高水平。

天府之國不僅為「絲綢之路」沿線提供源源不斷的絲綢商品,而且為世界文化生活提供了精湛的工匠精神和精美的藝術創造思想。

這份觀展熱源自成都的文化自信。

成都人熱愛文化,這次大展傳播的古今四川人為弘揚敦煌文化作出的不可或缺的貢獻更讓我們深受鼓舞。

在「天府之國與絲綢之路文物特展」上展出的眾多著名的成都造、四川造文物:三星堆青銅人頭像,會理出土的6件編鐘,涼山州出土的蛇蛙銅俎、銅鼓,6件鐵鍤、黃色龍紋綺,「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蜀錦、「千秋萬歲宜子孫」錦枕、青海出土唐錦等,大大振奮了成都人的文化自信。

因為這次大展,讓眾多國內外觀眾重新審視、認識了成都在絲綢之路上的獨特地位和作用。

在深度融入國家「一帶一路」戰略的當下,成都審視自我,傳承古今,有助於今天的成都人、成都企業更加自信地走好「一帶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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