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碑刻--西夏文化的不滅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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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在武威市博物館的「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
在西夏故地,有一種保留至今的西夏文化,那就是西夏碑刻。
這些大大小小的碑刻,有的記錄一個朝代變遷,有的記錄重大世紀,在它的紋路里,記錄的是一個王朝的政治、經濟、宗教等重要史實,這些史實為後人揭開其神秘面紗,傳承西夏文化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國家一級甲等文物
參觀西夏陵的遊客和市民大都會參觀位於陵區內的西夏博物館,因為西夏博物館不僅是我國第一座以西夏陵為背景的專題博物館,更重要的是通過這些文物,可以更加了解這一神秘的王朝。
在西夏博物館內,有一座碑高2.5米,寬0.9米,厚0.3米,兩面刻文,一面為西夏文,一面為漢文的複製「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儘管是後來複製的塔碑,但它在博物館中的位置依然相當「顯赫」。
「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早在1961年被國務院列為國家一級甲等文物,現存在甘肅省武威市博物館裡。
據當地博物館工作人員介紹,「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是在1804年,清代學者張澍在游甘肅武威清應寺時所發現。
原來在天佑民安三年,涼州地區發生了大地震,感應塔並沒有因為有神靈感應而躲過這場劫難。
梁太后念及當年神靈的庇護,立即發願,動用朝中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重修護國寺感應塔。
兩年後為了慶祝修繕工程完工,也為了給滿十周歲的乾順皇帝祈福,在護國寺舉辦了一次盛大的佛事活動,皇太后親自潤色碑文,當場勒石立碑,以茲紀念。
碑上用漢、夏兩種文字記錄了西夏的政治、經濟、宗教等重要史實,成為研究西夏歷史及破譯西夏文字的重要依據。
此碑由於發現時間最早、保存的西夏文字數量最多、記錄的內容也最完整,為後人研究西夏歷史提供重要的憑證。
西夏陵區殘碑——
珍貴的原始文獻資料
20世紀70年代至上世紀末,考古工作者對西夏陵區進行多次調查,清理髮掘大量殘碑,殘碑也因數量大、內容豐富、文物和文獻價值高而備受關注。
西夏陵出土殘碑作為記述陵、墓主生平事跡、為其歌功頌德的墓碑,內容涉及到西夏社會各個領域,是我們研究西夏歷史、政治、經濟、軍事、文字、喪葬習俗等方面極為珍貴的原始文獻資料。
西夏陵管理處副主任王昌豐告訴記者,西夏陵出土殘碑中有民族名、國名,如吐蕃、契丹、大宋、匈奴等,它或是記述當時民族、國家之間征戰、結盟,或是說明西夏國內民族狀況等,是研究西夏時期國內外民族關係的珍貴資料;出土殘碑中有皇室成員的廟號、諡號,對記述研究西夏政治、禮法制度等提供了材料;出土殘碑中還有人名、職官名號,充分印證了西夏仿宋設立文武官制的史實。
西夏文碑刻——
西夏學研究的有力依據
「在甘肅,除了武威的『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外,在張掖市博物館還藏有一塊『黑河建橋敕碑』。
」王昌豐介紹,該碑為西夏第五代皇帝趙仁孝時期,趙仁孝作為西夏歷史上的有為君主,放糧賑災,減免租稅,安撫民眾,緩解社會矛盾,促進西夏社會經濟發展。
此碑記為仁孝請黑河眾神勿致河水暴漲的敕令。
並重建橋樑,以免民眾涉水之患。
從中可知西夏信佛,亦信山、水、龍、樹、土地諸神,對研究西夏官制、交通、民族交往有參考價值。
「碑刻的雕制和紋飾的變化留下了各族文化交流的痕跡,也反映了西夏文化發展的脈絡;碑刻內容豐富,涉及西夏歷史、文化、藝術、宗教等多方面,不僅豐富了我國少數民族文字碑刻,也為西夏學研究提供了有力依據。
」王昌豐告訴記者,雖然西夏王朝被元代所滅,但西夏文碑刻一直延續到明朝。
西夏文碑刻對西夏文化的傳承,起到了不可磨滅的延續性。
本報記者 張碧遷 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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