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版的「都教授」:考古奇才郝笛21歲身家過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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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8歲時就用5塊錢買下了太平天國時期的古幣;10歲時成為中國研究古代盔甲的第一人;13歲時加入中國文博學會,成為年齡最小的專業會員;如今20歲出頭的他已經是全球多家博物館的權威專家,北大歷史系最年輕的客座教授。

「這是清朝咸豐年間,福建寶福局生產的鐵錢,因為生產粗糙沒有流通使用,就運到天津當炮砂用。

2001年11月30日,天津紅橋區復興路工地文物發掘現場,考古專家對一個15歲孩子的話不屑一顧:「那時都是銅錢,哪裡來的鐵錢,幼稚。

」郝笛說,應該還會有炮彈。

專家更是沉默不語,小孩子嘴上無毛,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料,10分鐘之後,居然真的挖出一個直徑4厘米的鐵炮彈……

這個孩子就是當年已名震大半個中國的天才考古少年郝笛,後來天津的許多大型考古挖掘現場都邀請他到場。

8歲時,他花5元錢買下了直徑15厘米的太平天國時期孤幣 「洪武通寶」;10歲起,他收藏考證古代盔甲,現在是國內外此項研究的頂級專家;12歲,他破解了困擾中國考古界2000年的謎題「白金三品」和「魚腸劍」,初步確立了在中國考古界的地位;13歲,他成為中國文博學會專業委員會年齡最小的會員;他的藏品價值過億,是中國古錢幣、古銅鏡、古兵器戈最大的收藏鑑賞家;他的鑑定結果往往決定著幾百甚至上千萬元額度的大宗文物交易。

八九歲時賺了17萬元

在考古鑒寶界,郝笛頗像一座無人能夠探知的古墓,充滿懸疑與傳奇。

10歲以前,郝笛一直住在瀋陽道附近的爺爺奶奶家。

在父親郝文敏的記憶里,5歲時郝笛就開始迷戀文物了。

郝笛自小有著同齡孩子身上少見的安靜,而且智商奇高,父親需用計算器計算的百位數加減法,他張口就能說出結果,給他買的玩具他看都不看一眼。

上學以後,郝笛常常深夜才回家,問他,就說去看朋友了。

什麼朋友能玩到這麼晚?家人把電話打過去,朋友竟是位70多歲的老人,那時他的身邊都是這樣的朋友。

瀋陽道上的老人們後來說,6歲起,郝笛就已是文物市場上頻繁的買家了。

7歲時,他就花7000元錢買回一把青銅劍。

10 歲那年爺爺去世了。

晚上,郝笛靜靜走進來,跪在靈堂前,4個多小時後,郝文敏一覺醒來發現兒子還跪在那兒,一推,孩子已僵住了。

當醫生的媽媽趕過來,看到兒子的腿都紫了,揉了3個多小時,孩子的腿才會動。

喪事辦完後,郝文敏覺得應該跟兒子好好談談,郝笛哇的一聲哭出來:「是我害死了爺爺,他不該死那麼早,他把你給他的醫藥費全拿給我買文物了……」郝文敏大吃一驚,那時他的生意很順,每個月都給患糖尿病的父親三五千甚至上萬元錢。

到那時,郝笛購買文物已花去 40多萬元,其中還有他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

郝笛對父親講起八九歲時,一處工地挖出一批碎瓷片,他一包包背回家,攢了4麻袋。

之後一片片拿到市場上去賣,他懂行,誰也騙不了他,一共賣了17萬元。

7800多枚古銅鏡,幾乎是現有存世總量的1/3,大多是那時他從文物市場淘來的。

10年來,每到爺爺忌日那天,郝笛都水米不進,以此作為對給他幫助最多的爺爺的紀念。

一小時折服文博專家

天津一家報紙刊載了一條消息,天后宮出土了一些清乾隆年間的瓷器碎片。

有人便招呼郝笛來鑑定。

郝笛很快將瓷器碎片分成3堆說:「昨天的報紙登錯了!這堆是康熙年間的、這堆是雍正年間的、這堆才是乾隆年間的……」

郝笛看到旁邊還有個石碑,他反覆查看石碑上難以辨認的文字說:「這裡有明代的房基,說明明代建過關帝殿,石碑是奠基石。

有乾隆年間的瓷器,說明乾隆年間重修過。

乾隆時的文字禁忌很嚴重,而石碑上的右上角肯定有『大明年間』的字樣,『明』是清朝最忌諱的字,凡帶『明』字的都要毀掉,當時民工們翻修時發現了石碑,就把『明』字鑿掉,這可以從石碑右上角的那些撞擊點看出來。

石碑有許多摩擦的痕跡,而且還有風化的痕跡,肯定在露天擺放過。

三件瓷器分別是碗、酒杯和香碗(上香的),而且不是官窯的,都是民間比較高檔的。

民工肯定迷信,發現毀了關帝的東西,認為得罪了神靈。

於是回家精心找了幾樣瓷器,簡單地設了臨時祭壇祭祀後,便草草地掩埋了……」

也有人對郝笛提出質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這麼神?山東省文博協會的有關專家特地找到郝笛要和他聊一聊,一小時後就表示自己甘拜下風。

搶先一步考證出「白金三品」

平常電視播出一些考古發現的實況轉播時,沉默的郝笛總是給父母當義務講解員。

「白金三品」是漢武帝時期發行的錢幣,20世紀90年代初就出土了。

郝笛早在幾年前看了出土文物的圖片就說:終於找到「白金三品」了。

而當時人們還圍繞它到底是何物反覆考證。

郝笛說,這是專一研究的失誤,研究「白金三品」的人都是研究古錢幣的,他們不認為龍的形狀是那樣的。

直到2001年,專家們才破譯出它就是幾代人找了幾百年的「白金三品」。

被證實是「白金三品」後,原來只要一二百元的錢幣暴漲到1500多元了。

司馬南:你讓我重新認識了世界

天津老作家、收藏家王鵬就住在郝笛家樓上。

他清楚記得,郝笛7歲那年,自己的老師——一位錢幣收藏大家聞訊找到郝笛,隨身帶來幾本收藏冊,3000多枚古幣,3分多鐘,郝笛合上錢冊,「有7枚不對,仿的。

」老先生驚得目瞪口呆,那7枚一般學者拿放大鏡都鑑定不準的仿品是他故意夾進去試探郝笛的。

那時,郝笛已是名震京津的古錢幣研究「神童」了。

郝文敏最初見識到兒子的厲害時兒子還不到9歲。

那年在洛陽博物館,他不經意跟身邊一個館員說起自己是郝笛的父親,呼啦圍過來幾位研究員,一個副館長還不住叮囑他:「好好培養,你兒子可了不得。

」有一年,郝文敏帶著兒子去參觀故宮博物院,小郝笛邊看邊說:「這個年代不對,那個工藝寫錯了。

」郝文敏直攔孩子別亂講,旁邊一位老者說:「他說得對,我能和他聊聊嗎?」邊聊,老人還不住地記錄,後來,有人告訴郝文敏,那位老人就是文物名家、末代皇叔溥佐先生。

11歲時,曾有人問郝笛「憑什麼給人家鑑定文物的真偽?」郝笛說:「很簡單,老的東西都有神韻,像圍棋的黑白子一樣分明。

」「什麼是韻?」「一種感覺,很微觀,說不出來,肯定不是唯物的東西,上千年了能沒有神韻嗎?」滿座失聲。

上初中時,郝笛常常逃課,躲在家中或圖書館研究考古和歷史書籍,《二十五史》、《銅元詳考》、《中國古幣》……一學期下來,郝笛在學校的考勤只有幾個星期。

12歲,發現了「白金三品」和「魚腸劍」後,他撰寫出《發現魚腸劍後的探索》、《棘幣初探》等多篇論文。

是真的嗎?最先趕來求證的安徽電視台記者足足數了一天一夜,郝笛家幾乎包含了中國曆朝歷代的錢幣共有167800枚,古兵器戈、青銅劍3000多把,盔甲10多副……秦皇祖父下人墓出土的殉葬爐灶,漢代的陶罐……兩室一廳的郝笛家每面牆壁都擺著滿滿當當的博古架,地上堆滿了銅鏡、高古玉,牆上釘滿青銅戈、劍……郝文敏說,郝笛的收藏共有一萬多個品種,總數量超過15萬件,這裡僅是他收藏的1/10。

太豐富了,一位日本漢學家看過郝笛的收藏,開出1億多元人民幣的天價要買:「這些收藏足可以建4個中型規模的博物館。

」郝笛說他的東西中很多並沒有太高的經濟價值,但如果現在不收藏保存起來,後人再想研究它時恐怕就找不到實物了。

小山似的古錢幣堆在屋中,天津一位記者隨意從中抽出一枚,坐在沙發里的郝笛只一瞥:「東西漢之間流通的新疆龜茲無紋錢,是目前發現最小的幣。

」再抽一枚, 「西漢早期的榆莢半兩錢,厚0.2毫米,是中國最薄的古錢幣。

」山東電視台導演許凡和他打賭,把他帶進山東博物館庫房,隨便指出一件,他能滔滔不絕講上幾十分鐘。

反偽鬥士司馬南帶著專家找到16歲的郝笛,從高古玉到瓷器到盔甲到陶器,郝笛講得專家時而連連點頭時而輕輕搖頭:「這個,我們還沒有涉足過……」臨了,司馬南拉著郝笛的手說:「你讓我重新認識了世界,理解了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句老話。

針鼻大的電鋸痕

21 歲的郝笛有著「中國考古第一大家」的美譽,他也是第一個敢用照片鑒寶的人,而且從未失過手。

不久前,蘇北山區一位農民給他寄來幾張照片,他在自家院裡打井時挖出了一個小銅盒。

郝笛看了興奮不已,接連說了幾個「珍貴,太珍貴了。

」原來那是只有記載沒見實物的秦朝衡器。

他撥通那位農民的電話:「你的東西太珍貴了,實在難以做價,再別給別人看了,那會很危險的。

你去找某博物館的吳館長,說我看過了,他能給你300萬。

台灣故宮博物院一位專家也因此和他成了朋友,常常電郵些照片給他,讓他幫助做鑑定。

去年夏,這位專家領著大陸幾位考古專家來找郝笛,這次他帶來了一件高古玉方樽,他們都已看過了,只想讓郝笛點下頭。

郝笛端詳了一會,用他慣常的老練語氣說:「沒錯,玉是高古玉,仿的,也不是現在仿的,是在民國時期,你拿去拍賣,別人也能當真的買。

百密一疏,形制和紋飾我先不說,最明顯的內壁上有一處電鋸痕。

」幾人拿放大鏡一瞧,果然有一處針鼻大小的電鋸痕。

有關郝笛鑒寶的傳奇在文物界傳得神乎其神,有人說,他親眼見過,一個被罩住的青銅鼎只露出針鼻大的小眼,郝笛竟能鑒出它的真偽。

西北列車上的刀光劍影

五大道一對下崗夫妻背著一包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展轉找到郝笛,孩子要上大學了,學費得10萬元,接連找了幾個買家,最高的給5萬,少的5000元。

郝笛很快把東西分成三堆:「這件值 35萬元,那兩堆不值錢,每堆值5萬。

」郝笛又給了他們3個聯繫方式:「告訴他們,說我看過了。

」夫妻倆千恩萬謝,郝笛一分錢不收:「你們不是收藏家,也不是文物販。

」事後,郝文敏埋怨兒子:「你怎麼不花10萬自己買下來,沒看出來嗎,他們其實就想要10萬元錢。

」郝笛說:「這種錢我永遠不會掙。

專家說:「能與郝笛對話的古錢幣專家,全國不到10人。

」很早,郝笛就已是全球數十家博物館最資深和權威的客座專家了,從北京、台北故宮博物院到海外收藏界,從京津到西北到江南,郝笛被當做大師一樣尊崇和膜拜,一件文物只要郝笛看過了,沒有人再懷疑它的真偽和價值。

在武昌一個農家的炕頭,郝笛匍匐在一件件古器具旁,嘴裡不住叨念著:「對,對,都對。

」然後用手一指牆角、地當中幾個盆碗:「這個,這個,不對,仿的,還有那個,修補過……」賣家直喊冤:「你得給我證明,這可不是我仿的,否則,我在圈裡還怎麼吃飯啊。

」「都是早仿的,你也沒這個本事。

」臨了,郝笛看一眼兩家:「結了,你們誰給錢?」郝笛是賣家託了幾層關係請來的,但他絕不會因為誰的面子偏袒誰。

「我付錢,但我絕不可能給你3%。

」買家開口了:「我會付給你 5%。

」那筆交易的最終額度是700多萬,那一年,郝笛14歲。

如今,從港台到內地一大批企業家、演藝界大腕等文物買家,都以能請到郝笛做鑑定作為是否收購的標準,他的結論往往決定著6位甚至7位數的大宗交易。

「郝笛一到,我馬上打款,價錢不是問題。

」買賣兩家都清楚,郝笛現在的酬金是成交價的10%。

青海、甘肅、寧夏、陝西……每年寒暑假,郝文敏都得帶著兒子去淘寶、鑒寶。

一是一二是二,文物不說假話,郝笛也從不說假話,郝笛是鑒寶界有名的「鐵包公」,這使他在圈子裡既讓人愛又遭人恨。

去年初,應一位大人物的邀請,郝文敏陪同兒子乘上了開往西北的列車。

凌晨2點多,一個光頭大漢輕輕拍醒了郝文敏,郝文敏心頭一緊。

「光頭」帶著他走進臥鋪席,裡面坐著4個面露凶光的黑大漢。

一個年齡稍長些的傢伙開口了:「我們哥幾個已經被郝笛逼得快吃不上飯了,前面幾次就算了,這次務必請他抬抬手,不然,你們的僱主也可能把我們『做了』,這個是我們的一點意思。

」黑大個指指地上一個鼓囊囊的塑料袋。

「我試試吧,你也知道郝笛的脾氣。

」郝文敏回去推醒了兒子,不一會他又返回了臥鋪,來去四個回合,郝笛說了,堅決不行。

「如果郝笛答應,這次交易的7位數利潤可以全部給他,留我們哥幾個的性命,也留你們一家5口的性命,讓郝笛掂量著辦吧。

」4個黑大漢怒目相對,硬座車廂里,幾個打手也站起身,腰間露出明晃晃的刀子。

「我不去了,這批貨我不去看了。

」到下一站,郝笛和父親下車返回了天津,寧可不看也不說假話,這是郝笛最大的一次讓步。

生下來就已是個5000歲的老人

郝笛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和古董在一起,只要一回家,他肯定首先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古董。

晚上他最喜歡躲在自己的房間裡跟自己心愛的古董對話,有時候甚至直到凌晨。

坐在那堆古文物中,郝笛常常把弄著其中的一件,甚至一整天坐著不動,不說一句話。

一次,父母出去辦事很晚回來,開門後發現家裡漆黑一片,只有郝笛的房間裡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警覺父親的沒開燈就直接衝進郝笛的房間,四處都是黑糊糊的,只有房子中間有一點像「鬼火」一樣微微跳動的藍光!郝笛呢,郝笛在哪裡?父親心裡一急,腳下一滑,差點踩到一個東西。

「爸爸,我在這裡呢。

」原來郝笛坐在地上,正頭也不回地注視著那點「鬼火」。

這時,母親也進來了,剛要開燈就被郝笛制止了。

父母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緊張地蹲下身子和郝笛一起觀察那「鬼火」。

離近了,才發現,原來地上放著一個只有大拇指那麼大,直徑不到一厘米的小油燈。

原來郝笛正在感受五百年前,窮人家點油燈的生活,並且他父母回來之前,他已經計算過了,這個小油燈如果裝滿可以燒1個小時。

「很神奇吧,原來以前的油燈還可以用來計時。

誰也說不清,在這個外人看來還是個大孩子的心裡,有著怎樣豐富的世界。

有人說,對文物他生來就有種使命感;有人說,他生下來就已是個5000歲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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