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情操論| 誠品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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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情操論:亞當‧史密斯(AdamSmith)是十八世紀英國蘇格蘭最著名的學者,以兩部巨著聞名於世。

第一部是一七七六年出版的《國富論》(TheWealthofNations)。

誠品線上 中文出版 人文史哲 哲學 道德情操論 TheTheoryofMoralSentiments 作者 亞當.史密斯 出版社 旭昇圖書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道德情操論:亞當‧史密斯(AdamSmith)是十八世紀英國蘇格蘭最著名的學者,以兩部巨著聞名於世。

第一部是一七七六年出版的《國富論》(TheWealthofNations)。

這是西方近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亞當‧史密斯(AdamSmith)是十八世紀英國蘇格蘭最著名的學者,以兩部巨著聞名於世。

第一部是一七七六年出版的《國富論》(TheWealthofNations)。

這是西方近代經濟學第一部經典。

史密斯因此也成為西方近代經濟學的創始人。

比較不為人知的是,史密斯在《國富論》出版十七年之前,在歐洲早已因另一本著作《道德情操論》(TheTheoryofMoralSentiments)成名。

《國富論》討論的是自利,而《道德情操論》討論的是最不自私的情緒,同情感。

這本著作表現出史密斯把人類行為看得很複雜。

若僅從《國富論》自利的經濟行為來看史密斯如何解釋西方資本主義的人文背景,是非常偏頗的。

我們可以把史密斯的同情感,與孟子認為人們在看到有子入井時會產生的同情感,相提並論。

但史密斯的同情感與中國儒家的同情感什麼地方相似?什麼地方相異?而道德倫理與東西方的經濟發展有什麼關係?由於隨歐美與日本之後,東亞的華人世界經濟已成為世界經濟不可忽視的力量,因此特別翻譯這位西方先進學者對經濟發展中人文背景的看法,期望對中西比較有興趣的同好有所助益。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作者簡介AdamSmith 商品規格 書名/ 道德情操論 作者/ 亞當.史密斯 簡介/ 道德情操論:亞當‧史密斯(AdamSmith)是十八世紀英國蘇格蘭最著名的學者,以兩部巨著聞名於世。

第一部是一七七六年出版的《國富論》(TheWealthofNations)。

這是西方近 出版社/ 旭昇圖書有限公司 ISBN13/ 9789866454356 ISBN10/ 9866454355 EAN/ 9789866454356 誠品26碼/ 2680639205007 裝訂/ 平裝 頁數/ 366 語言/ 中文繁體 級別/ 無 開數/ 25K 試閱文字 內文試閱:第一篇論行為的適宜性 第一章論對適宜性的辨識 第一節論同情感一個人無論是多麼自私,他的天性裡總有些基本原則,會使他對別人的命運產生興趣,並且認為別人的快樂有其必要,看到別人快樂他也會快樂,雖然這快樂對他自己是毫無益處。

這種感情之一的表現就是憐憫又或者稱之為愛心,它是一種我們不論親眼看到或者是想像到別人不幸時的感情。

我們會因為別人憂傷而憂傷。

這是非常顯然易見而且無須證明的事實。

這種情感和其它人類與生俱來感情一般,絕對不是有德有仁者才有的,雖然他們的辨識力可能最為細膩。

甚至那些最大的惡棍,也就是違反法律最嚴重的罪犯,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感情。

 由於我們沒有直接體驗別人的感受,我們不能完全理解別人是如何受到影響。

但是我們仍能設身處地的想像自己處在類似情況。

例如我們的兄弟在刑具上,只要我們自己很安全,我們的感覺不會告訴自己他所受到的痛苦。

因此只有靠想像,我們才能形成對他的感覺的觀念。

也只有靠想像,我們才能體會,如果我們是他的話,這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我們想像力抄襲的是我們自己印象中的感覺,而不是他感覺的印象。

靠著想像,我們把自己的感覺放到他的情境內,並想像我們自己受到同樣的折磨。

好似進入他的身體一般,我們變成了他,因此有了他的感覺。

這些感覺可能比較微弱,但不會和他的感覺不一樣。

當他的痛苦變成我們自己的痛苦,這痛苦就會對我們發生影響。

我們對他感受的想法就會叫我們顫慄。

由於痛苦會刺激最強烈的憂傷,想像自己在痛苦之中,也會因為想像力的生動或遲鈍,而產生不同程度的情緒。

 由於我們在想像中與受苦的人互換位置,進而能想像他的感覺,或被他的感覺影響。

這就是我們對別人的不幸感到同情的源頭。

這些現象即使不是很明顯,也是很容易觀察到的。

例如我們看到有人的手或腿將被打時,我們會自然而然地縮回我們自己的手或腿。

如果他真的被打,我們也會有被打的感覺,也會和被打的人感覺到一樣的痛。

當一群人凝視一個在鬆弛的繩索上的舞者,他們會像他一樣扭曲他們的身體,以達成平衡。

因為他們覺得這是他們在同樣情況必須做的事情。

一些體質較弱的人,在看到街頭乞丐的傷口或膿瘡,他們會抱怨在自己身體相同的部位也感覺到搔癢難耐或不舒服。

他們身體的那部位會比其他部位更受影響,這是因為他們想像到那不幸的人所承受的痛苦,因而帶來的恐怖感。

他們想像自己就是他們眼中受苦的人,而他們身體那部位也真正受到了同樣的不幸。

就這些弱者而言,這種想像的力量就夠了。

比較頑強的人則發現在他們看到酸痛的眼睛時,自己的眼睛也會發酸。

這是因為眼睛這部位是比較頑強的人比較脆弱的部位,它比弱者其他部位還脆弱。

 這些產生痛苦與悲傷的情況,並不是產生同情感的僅有情況。

當事人對某件事物所產生的感情,注意到這個情況的旁觀者的心中,若想到這件事時,也會產生類似的情感。

我們感興趣的悲劇或浪漫故事中的英雄,若獲得拯救,我們的喜樂和我們對他們失意的悲傷,會一樣的真誠。

我們對他們不幸或快樂的同情,也會一樣的真實。

我們會認同他們對在困難中未曾遺棄他們的忠誠友人的感激,我們也會分享不忠背叛者對他們傷害、遺棄、與欺騙而造成的怨恨。

對人類心靈能感覺到的每一種感情,旁觀者都能經由對受難者情緒的想像,而有了相似的情緒。

 憐憫與體恤這兩個名詞,適宜地表示我們對他人悲傷的同情。

同情感原本的意義也是這樣,所以我們用同情感來表達所有的情緒,也沒有什麼不妥。

在某些情況之下,同情感的產生,似乎是來自觀察到其他的人的某種情緒。

這些情緒似乎立即從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而且在當事人知道什麼事能使自己興奮之前。

例如一個人的表情或手勢強烈的表示悲傷與喜樂,類似痛苦或愉悅的情緒在某種程度上會影響到旁觀者。

一張笑臉對每一個看到它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可喜的事物。

反之,一張愁眉的苦臉,則顯得可悲。

 這個理論不是對每一種情緒或每種情況都適用。

也有某些情緒的表達並不會引起同情,而且在我們了解它的情況以前,它們只會刺激我們的厭惡感。

一個憤怒的人盛怒的行為,只會使我們更加反對他,而非反對他的敵人。

等我們明白什麼事情激怒他以前,我們也無法設身處地為他著想。

我們看到的,只是使他生氣的人的情況,以及在盛怒之下這些敵人可能遭受到的暴力。

因此我們傾向於同情那些敵人的害怕與怨恨。

既然他使那些人陷入險境,我們也將立即準備加入反對他的那些人。

 悲傷與喜樂的出現,會刺激我們和當事人相似的情緒。

這是因為它們意味著當事人遭遇到了好運或惡運,這些情緒因此對我們有些影響。

悲傷與喜樂的效果僅僅限於那些有這些情感的人。

這些情感的表現,不會像怨恨一樣,不會讓我們想起那些我們關心但利益與當事人相反的人。

好運或惡運因此造成了我們對當事人的關注,但是盛怒並不會引起同情。

人類的天性,似乎教導我們,直到我們了解盛怒的原因以前,我們應傾向於反對它,雖然我們還不會立即加入反對陣營。

在我們知道原因以前,我們對悲傷或喜樂的同情,總是非常不完全的。

一般性的悲嘆,表示的只是受難者的痛苦。

它會引起一種好奇心,想去探索這個情況,同時也傾向於同情他。

但這與能感覺到的真正同情感並不相同。

我們第一個問題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這個問題有答案以前,我們會感到很不舒適。

一方面由於我們模糊地知道他的不幸,另一方面去猜測它的原因又使我們很痛苦。

在這情況之下,我們的同情感不會很強烈。

 同情感,與其說是來自我們看到一種情緒,不如說來自我們看到了受到刺激情緒的情況。

因為我們有時候會為某一個人感到某一種情緒,但這個人本身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這是因為我們把自己當成了他。

由於我們的想像,在我們的心中就產生了這種情緒,但是,事實上,當事者並沒有這種情緒。

例如有人鹵莽而粗魯,我們會因此而臉紅。

雖然他對自己的行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們卻覺得,如果我們如此荒謬,我們會不自覺的讓自己全身陷於困惑之中。

 由於人類不免於一死,對那些稍有人性的人而言,失去理智是在所有的災難之中最可怕的。

他們對最邪惡的卑劣,比別人有更深的同情,但是身在其中的可憐人,卻是又笑又唱,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不幸。

因此人性看到這件事物而產生的苦悶,不可能是受難者情緒的反映。

旁觀者的憐憫完全來自他考慮到,如果他自己墮落到如此下場,他會有什麼感覺,以及用他現有的理智與判斷力,他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雖然這種狀況不太可能會發生。

 當一個母親聽到她的嬰孩在病痛中呻吟,卻無法表達他的感覺時,她會覺得多麼痛苦?她會想嬰兒受到的苦難。

除了嬰兒真正的無助之外,再加上她自己對那無助的感覺,以及她對這病痛有著未知結果的恐懼。

這些因素就形成最大的不幸與苦惱。

這實在是她的悲哀。

而這個嬰孩,只感到他自己目前不太大的不適。

至於未來,他覺得自己絕對是安全的。

他沒有思想,也沒有前瞻性。

因此對恐懼與焦慮有解毒劑。

而恐懼與焦慮是最折磨人的。

等這嬰孩長大成人,理性與哲學將幫助他抵抗恐懼與焦慮。

但是這種努力總是徒勞無功。

 我們甚至會同情死者。

我們忽略了這種情況真正重要的是那等待著他們的可怕未來。

我們主要是因感官受到了衝擊,而被影響。

但是我們不可能影響到他們的快樂。

我們認為他們真是可憐,因為他們被剝奪太陽的光明,他們被排除在生命與交談之外。

他們躺在冷冷的墳墓裏,是腐爛與地裏爬蟲的獵物。

在短短時間裏,這世界沒有人再想到他、愛他,甚至他最親愛的朋友與親人也幾乎遺忘了他。

在我們想像中,對這些受到如此恐怖災難的人,我們的感覺,永遠不會太多。

既然他們有被所有的人忘記的危險,所以我們對他們加倍的同情。

我們以無用的光榮紀念他們,但是我們的努力,只能勉強維持我們對他們的不幸可憐的記憶。

一想到我們事實上做什麼都沒有用,而那些可以減輕朋友們沮喪、懊悔、愛與弔唁的事情,也並不能使他們更舒適,我們對他們不幸的感覺就會更強烈。

然而,這些情況卻無法影響到死者的快樂。

這些想法也無法打擾他們安息所帶來的深沉的安全。

這恐怖而無限悲哀的想法是我們的幻覺帶給他們的情況。

這想法的產生來自我們加入了他們生命的變化。

它們來自我們對這個變化的知覺,也來自我們設身處地的感覺,以及當我們將自己活生生的靈魂放置到他們無生命的肢體之中,並想像如果我們在這樣情況下,我們會有的感覺。

就是這樣的幻覺,以及對我們未來也將會如此消失的懼怕,使我們活著時候非常悲哀,其實我們死後並不會因此而受苦。

從這裏人性最重要的原則就產生了-對死亡的懼怕。

這是對快樂最大的毒藥,但也是人類不義最大的牽制。

它使個人受苦受難,卻保障了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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