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瓶邪R18]容身之處 - 人生若只如初見- F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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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說,他要畫我這篇H的(變態笑) ... 「吳邪。

」 悶油瓶──張起靈喚了我的名,這一開口,像個契機,似戰場上的鳴鼓,預告著甚麼様的關係即將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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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瓶邪R18]容身之處 寫在前面:這是一篇第一人稱工口文,不蘇服者請按X謝謝。

有甚麼任何矛盾請無視,感恩。

以下是原因。

這篇啥鬼的算是我對盜墓各同人各爆點的總結(WHAT?!)我自首,我才看到第二集後面左右,那個後面還是因為我開這檔所以才沒看得。

這篇是被啪機慫恿的,他想我寫盜墓工口=3=想知道他是誰請自己打這兩個字去阿鮮鮮尋找OAO/──這傢伙說,他要畫我這篇H的(變態笑)他娘的不是我要說,寫這文我的語氣都給改了。

……然後,這又是一篇沒看完正文只看同人的第一篇同人直接闖紅燈的。

想我特傳也玩這套,結果盜墓也玩了冏人生是杯具。

  我這一屁股大的破店,自從那悶油瓶住下後,擠了些,卻也熱鬧不少──當然,那悶瓶子是吵不起來的,只是多了個人,雖然像空氣,心裡卻莫名的舒坦。

  當然不是說以前過的悶,只是和悶油瓶在斗裡養出來的交情和默契,讓人也習慣旁邊有個伴陪著。

  他說,吳邪,帶我回家。

  我氣著、笑著,這小哥在斗裡救了我那麼多次,或許在斗裡相處十分好比在外相處一年,習慣這人在身邊了,就算總是神出鬼沒的,心裡雖叨念的,但身體卻也很自然的接受另一個人的體溫,和氣息。

  我還真的帶那悶瓶回我那破店裡了。

  一早打發王盟那傢伙去店裡招呼客人,希望他給人神經繃緊點,別讓人給忽攸過去,賤賣了店裡的東西,若再發生這鳥事,不扣他個十天半個月我是不會甘心。

  悶油瓶就在小樓上待著,一直看著陽台外面不知再看甚麼,如果小爺我沒給他提醒要吃喝拉撒,那只瓶子搞不好還不會動咧。

  我討厭他那種眼神,總像是絕望,彷彿這世界沒有他容身的地方──他那小雞腦袋不知道除了裝了倒斗知識外還會不會裝些別的東西、記不記得別人說的話。

  我帶他回來,這裡不是他容身的地方那又是甚麼。

  ……氣煞小爺我了。

  「小哥,吃飯了。

」    像個保母叮嚀東叮嚀西,若從前有人跟我說我會有這般處境,不揍死那人小爺我是不會罷手,可現在,當真是報應?成了這悶油瓶的貼身保母了──保母還好,有工錢拿,我可是連個屁眼錢銀都沒有得拿!!  吳邪啊吳邪,冷靜點,小哥在斗裡救了你幾次,就當作是回報,也該好好讓人待著舒服……  狗日的,悶油瓶你別再盯著我瞧了,怪毛的!看你的碗,碗裡有食物我可不是吃食啊──  「小哥,怎了,不合口味?」  悶油瓶一言不發,那黑深的眼睛依舊看著我,只是他手終於動了,吃起了食物。

我能怎様?撇撇嘴角罷了,大爺他肯吃我就高興了,他娘的,搞得像小李子小桌子似的,我可沒聽過有小吳子。

  「吳邪。

」  聽到悶油瓶喚我,早就習慣他的寡言,一秒轉過來望去,只見那人望著他,手直直伸了過來,掌裡還有個碗。

  「再一碗?」  忍不住抖眉問他、或者說,跟他確定,悶油瓶真的夠悶,斗裡討論也就算了,平常的話短的讓人很想掐他──當然,我可不敢,要知道這小哥可猛的,我可不想掛醫花大把錢,就只因我說錯話、做傻事。

  悶油瓶真的悶的很、很、很──反正這人沒說話,還是一様的動作一様的眼神,被這人看久了,心臟真的會無力,小爺我可不想被看到死了,到時候這人又消失了,誰還記得他?  ──他既然不認為有人記得,小爺我偏偏就要記住!  不知賭氣還是腦子真的昏了頭,腦海裡一直堅定這話,替小哥添了新飯,便又另一輪吃食。

  不過看他多吃幾碗飯也得意,自己一個人住,飯也是會煮的,可自個兒吃和煮給人吃又是不同,自己吃隨便也罷,給人的,若讓人笑話小爺我臉往哪擺啊?說不定煮得好了,贏了個新好男人的名稱還是廚師執照,拐人回來或賺把錢也是不錯。

  盤裡的菜漸漸沒了,進了兩人的肚子。

  把剩餘的湯水匯在同個碗內,抬頭看,對面的撲克臉上似乎有點不同,又無不同,定眼一瞧,看到那微微上揚而顯得柔和的面目……他娘的我臉紅個啥勁,又不是情竇初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真是……  「吶,小哥,幫個忙。

」  慌忙地收好盤子,把人推進廚房要他幫忙洗,我可沒收他房租,悶油瓶可以白住,但不能白吃(癡),這基本的家事好歹也得個忙,要不小爺我幫他煮飯洗衣的,覺得他娘的快成了外勞了。

  晃晃頭想要晃去頰上的熱度,如果給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暗戀那悶油瓶可就可笑了。

  拿了條抹布將桌上給擦了乾淨,等等還要把小哥的衣服給拿出來,天氣熱,等等推他去洗個涼好了……  *  緊接著在小哥後面洗好澡,一出來就看見悶油瓶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我出來的聲音,原本看著天花板的那雙眼睛又對到了我身上。

  沒有移開。

  屋子很暗,因為窗戶敞開而透著月光,夜間的晚上,外頭吹進的晚風讓不大的房裡透著涼爽。

但夏夜畢竟還算是悶熱的,悶油瓶或是我洗完都只套了件牛仔褲。

  頭髮上的水滴滴落下,拿條毛巾擦著濕潤的髮。

  「小哥?」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外頭的月光,微亮。

看不見小哥的表情,只好走向那個安靜坐著,面向我的悶油瓶。

  然後我看見了那雙眼睛──深沉看不出情緒的眼睛。

  黑曜石的眼睛在我的記憶裡一直都是漂亮的,可是太過死寂,只是,現在我卻看見了那對眼睛不一様的面貌。

  黑色裡旋著獸性的漩渦,趁人不注意便把人給拉了進去。

  站在他前面幾步的距離我便停了下來。

  黑暗或許讓人看不清周遭,但卻可以讓人更敏銳的感覺到現下與平常不大一樣的氣場。

  現在的悶油瓶……給人感覺不對勁。

    「小哥,怎沒套衣呢?」  不自在地舔了舔嘴角,喉嚨裡有些發渴,悶油瓶的眼睛太過恐怖,讓人身體不自覺得打顫──這樣的恐懼也說不清楚,只知道跟遇到粽子群的可怕不同,那是驚嚇的、冒冷汗的,但現在除了恐怖外,身體卻也微微興奮。

  或許人類的血液裡還是殘存著獸性,雄獸與雄獸之間,總是會有較勁。

  悶油瓶此刻是蓄勢待發的豹子,眼底有著嗜人的血光──我也不知道這樣形容到底合不合適,只覺得他想把我拆入腹裡。

    顫抖著,恐懼著,但更多卻是源源不絕的興奮──  或許那刻我也瘋了,被挑起血性,想來場廝殺,卻忘了我和他力量的懸殊。

  「吳邪。

」  悶油瓶──張起靈喚了我的名,這一開口,像個契機,似戰場上的鳴鼓,預告著甚麼様的關係即將改變。

  還未來的急吐出些話打破這樣的膠著氣氛,但或許潛意識底下也不想打斷,只來得及見到悶油瓶伸出手,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拉到他面前。

  更精確的說,是他的懷裡。

  悶油瓶把我抱著很緊,緊到讓我差點不能呼吸,伸出手推他抵抗,卻被他一手抓住兩手腕,接著又被推倒在沙發上,被他的體重給壓著。

  「操!你幹甚麼啊你──」  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悶油瓶卻壓得更緊,他把我得手拉到頭頂上,一張冷臉貼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感覺到他吹到臉上的吐息,近到可以看到他眼裡那看不清的情慾。

  但若要我更精準的形容──那應該是一個男人的獸性。

  他娘的!怎了?沒事這悶油瓶怎會突然發情起來,而小爺我也怪了,身子竟然也熱了起來……我日!  「小哥,甚麼事都可以慢慢商量,你壓著我像甚麼様?」  身子或許熱了,腦也有點昏,可是神智還算是清醒的,連忙打哈哈笑著要這人起來。

悶油瓶已經完全貼到身上來了,一腳抵在我兩腳之間,大腿貼著我的兩腿根部,腹部處相貼著,因為沒穿衣,他身上的冰涼也傳到了我身上,卻是無法讓人清醒的溫度,只想讓人沉淪。

  「吳邪。

」  「吳邪。

」  這人的聲音微低,聽起來很是舒坦,只可惜悶油瓶總是冷著臉、話也不多,自然難以查覺。

現在他一直念著我的名字,身體隨著每一次的呼喚而發燙。

  很熱。

  「小哥,我說,張起靈,你要幹啥?!」    擰了眉,頸間額前都流了汗,我不知道悶油瓶在發啥瘋,但貼著我垮下的燙熱東西,同是帶把的,又怎麽會不曉得?  ──更要命的是,我也有了反應。

  我和他,貼的太近,甚麼反應也隱瞞不了彼此。

  「吳邪,我要你。

」    夜黑色的眼這樣專注的凝視著我,低沉的沙啞聲這樣呼喚著我,我蒙了,只知道視野內只有那個人、那張臉,我看他閃著情欲色光的眸裡有著我傻蠢的樣子。

  身體熱得發燙,心裡麻麻癢癢,說不上是甚麼滋味,卻在那一剎那間放下了所有掙扎。

  悶油瓶看到我放下掙扎,竟然勾了嘴角,我還不及看細,他就發狠地咬上我的嘴唇。

像野獸一樣的撕咬著我的唇肉,我痛地叫了出聲,想不到這廝又把舌頭鑽近我的嘴裡,我又發蒙了,腦子一片昏亂,只覺得口裡有著血腥味,唇上那不溫柔的溫度不斷的磨搓著我的嘴巴。

  沒法說話,口裡鼻間都是悶油瓶的氣味。

  口腔被這悶瓶很仔細的舔過一遍,心裡不甘,便探出舌頭想咬抵擋他的入侵。

    「唔!」  「嗯……」    抵擋的舌被捲了過去和他交纏,這瓶子平日悶騷的很,想不到卻有這口技──心裡悶澀了,便發狠的想要把這廝的舌頭給推出口裡。

  眼眶熱了,不知道是氣到還是不甘心,被壓著的手也掙脫起來,悶油瓶說要我,可是,為什麼?  我和他同是男人,都是帶把的,為什麼要我?我又不是女人,讓他好欺負。

  似乎是注意到我又開始掙扎,這瓶子總算是鬆口。

  他眼裡閃過詫異,我轟了一聲感到羞恥,我知道眼眶熱是啥意,我還鼻酸嘞,真莫名奇妙,他又是我的誰,何必?    「吳邪,不願意?」  那雙眼睛對著我,語氣竟然添了分溫度,才問完話,他又開始親著我的眼角。

  「操!我不是女人,給小爺我放手!!」  「可是我要你,吳邪。

」  聽這話我愣了,悶油瓶此時也不在壓著我的手,兩手來到我臉上摸著,搞得小爺我臉紅心跳,真他娘的,又不是小姑娘,我我我緊張個屁!  「我相信你,會記得──所以我要你。

」  悶油瓶很認真,認真到讓我心悸,忍不出探出手觸碰他,這廝老是搞失蹤,明明冷得跟冰塊一様,卻說還好沒害死我。

  心,就這樣動了。

  「小爺我八成上輩子欠你的……」吐了口濁氣,我這還不是認命的拉住他的頸親了上去。

  既然我帶他回來,那就要負責。

  既然我說不會忘記,那就給他吧。

  ──反正命是他救的,身子給他也不算虧。

  ──心?早就丟在這瓶子身上,要不小爺我被壓的那一刻早就踹他胯下了。

   「你欠我的。

」  悶油瓶笑了,這笑也太夢幻,讓爺腦子一陣呆,反應不過來。

還愣著,這瓶子就把手探到我身上摸著,被他碰的地方都是熱的,有點癢,可是卻身體卻是愉悅的。

  他趴在我身上,像大型狼犬一様舔著我的身體,喉嚨被輕輕地啃咬,不是很恐怖,但是讓人不自覺顫抖。

  「呃……喂!輕點。

」  或許突出的鎖骨很合他的嘴巴,這悶油瓶竟然在那留下一道深深的牙痕,聽到我叫道,這廝還舔舔嘴巴,一臉不饜足的樣子。

  我倒底帶回來怎様的野獸啊?  不過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悶油瓶更不可能讓我後悔,而我也不會,只是現在被咬等等還要被捅,說甚麼小爺我都不甘心,在悶油瓶企圖把我胸前那兩粒……給放到嘴裡吸前,一把把人拉了起來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

  像是要報復一様,我咬的用力,咬完之後,舔著嘴上沾血的唇,我笑得可開心了。

  讓你捅小爺,不先出氣一下怎行?  你先給爺流血去!  悶油瓶意外的沒生氣,只是親暱的吻了吻我的嘴,然後把我的舌給吸進他的嘴裡──這啥?又不是甚麼好食的東西,吸那麼用力做甚麼?  就知這瓶子沒安好心,我傻傻給他親著,他的舌不消一刻又鑽到我的嘴裡,左舔右吮,吻得倒是纏綿──小爺、小爺我都快沒氣了。

  趕忙拍了拍這廝的背。

  手上的觸感極佳,我說悶油瓶的身體像女人可沒說謊,軟軟滑滑的,很容易讓人心神蕩漾,被吻昏頭的我更是一陣暈眩,兩手更是大膽的在他的背上撫摸。

吻的深入了,手在他兩肩近頸的地方,輕拈揉壓,甚是挑逗。

  「痛!怎又咬我了?」  痛得冒淚,悶油瓶這下可咬不不小力,舌尖脹痛著,都嚐到血味了。

刺痛可不好受,之後吃東西也困難,想到這些,氣得我想咬他。

  「專心。

」    兩個字我就咽下破口大罵。

  無論他說甚麼,感覺上,只要不是要我離開他,都是會答應的。

  悶油瓶吻了吻我的耳垂,像是安撫,接著就沿著頸子往下吻去,到了他留下的咬痕處,更是探出舌尖流連。

  很親暱的感受,也很癢。

  被他吻到身體僵了又鬆的,氣息逐漸不穩,只好喘著氣,熱的腦袋看著他在我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身子此刻的敏感度提高到百分之兩百,每個吻,每様的啃咬都讓下腹的小兄弟脹痛著──我想他也是一様的,至少我感覺到他的褲子鼓起處壓得我又曖昧又難受。

  胸前的乳頭被他咬著吮著,我只能咬著手背不讓自己發出像女人一様的呻吟,不是不喜歡這樣電擊般的快感,只是發出的嘖嘖水聲和我口裡洩出的聲音讓我感到羞恥。

  ──這人的舌跟他的手一様,真不是一般的牛,他的手早叫來到我下面拉下我的褲頭,套出我那個已經流淚的小小邪按壓著,強烈的快意只能讓我在窄小的沙發上彈起身子又落回去。

腳趾蜷曲起來,咬著握拳的手已經按壓不住我嘴裡竄出的快感吟哦。

  「嗚……哈!…嗯。

」  「吳邪,我想聽。

」  悶油瓶抬起頭看向我──那一刻真他娘的羞恥到不行,讓他看到我的表情,這廝笑的那個邪佞真讓人不安,他把我的拳頭拉到他嘴邊親著,說:吳邪,不要忍,我想聽。

  我還真他媽的放下手了。

  腿上的褲子隨著他的吻落下的痕跡,已經不知道何時被丟到了地上,他吻得很仔細,只覺得整個胸部沒一處不被他吻過,我只能壓抑著呻吟,卻不再咬著手,一是害羞,二是因為──  他娘的,因為悶油瓶想聽!  狗日……真狗日的,我都要感到絕望了。

  兩腿被悶油瓶分開,他的手還在我小小邪上滑動,小小邪害羞地吐出白白的眼淚,這畫面之情色,直讓我想挖洞鑽地。

悶油瓶在我下腹舔著,不安好心的探出舌直搗我的肚臍,那個地方真他娘的敏感,如果不是他卡著小小邪下面,我都要射了。

  無名指小指姆指卡著,那特長的中指食指在龜頭上刺激──該說他天賦異稟嗎?在他手上我沒兩三下就想射了,可這人不給射,還把小小邪、小小邪給吞了下去!  炸了一聲,悶油瓶替我口啥那交的,我只覺得臉蛋發燙得很,兩條腿桿兒因為那說不出的快感而打顫,忍不住拉了拉他的髮要他別這麼做,我們都是男人,他沒必要那様顧慮我。

  「鬆、鬆口……啊!別吸……求、求你了。

」  眼角都燙了,可這人依舊沒鬆口,舌頭在小小邪身子上洗刷著,我只能抓著沙發皮,大力呻吟。

  「呃啊──哈啊、哈啊……」    來不及跟他說,一陣劇烈的快易衝擊我的腦袋,一陣空白,一陣疲倦,我只能軟著身子泛著淚光看著他吞去了我的──  「那很髒,別吃下去……」  忍不住吐出還抖著手替他擦去嘴角的白濁,鼻酸澀的,說不太出來,有快樂、有羞澀,但更多的,是說不出來複雜的情感。

  悶油瓶勾著嘴角,在我面前吐了一些在他的手心上,剩下的便全在我的目光下,經過了他的喉嚨,咕嚕一聲全部吃了進去。

  「我願意。

」  特長的手指沾了那些白濁,在我身下探著,悶油瓶湊過頭到我面前,舔了我的嘴唇說。

  「吳邪。

」  「操!羞不羞啊你……」  不知道該用甚麼表情面對他,我只知道我眉擰著,嘴角卻上揚了,低嘖了一聲,索性將人我往這拉了過來躺了下去,兩腳打開。

  我在他嘴裡嚐到我自己的味道。

  那東西哪能好吃?腥澀,難吃,但他卻整個吃了下去。

  我一腳跨在沙發背上一腳在地上,簡單的來說,我兩條腿打開,盡量讓它們成一百八十度,小爺我的柔軟度當然沒那麼好,只知道悶油瓶身子能卡在我兩腿間,那就夠了。

  做愛是兩個人的事,要讓彼此舒服,就要互相配合。

  悶油瓶在我那個地方用著他的指尖戳弄,這樣探視意味的碰觸讓我不自在的收縮著,他的動作很輕,但還是讓我感到不安,與害怕。

  為了撫平我緊張的情緒,他吻了我,讓我無法思考。

  身後一疼,剛想驚呼就被他的吻吞了進去。

他知道我不安,又開始替我的小兄弟做按摩。

思緒雖然混沌,但我仍可以思考一下事,只惦記著他還沒有射,這手又不安分地往兩人黏著的下面探去。

  悶油瓶的長手指真不是他娘的牛,斗裡可以偵測,現在在性愛上,又是祝他旗開得勝的一大利器。

他才探入一指,我疼得很,想要叫卻又被他吻著,想著自己也是個男人,疼一下便算了,那裡本來就不是給東西進入的地方,能怎様,認定這個人也認了這疼吧。

  哪知他手指一探,稍微轉動探索,那個、那個應該叫啥G點…──不對那好像是女人才有的,那男人叫啥啊──的地方就被他找著了。

  「嗯啊……」  跟剛剛忍著疼的聲音截然不同的音調就這樣從我嘴裡溜了出來。

悶油瓶的身子僵了一下,我也僵了,不是因為他僵的緣故,也不是因為剛剛那聲太銷魂了些,而是因為我的手已經替他解開了拉鍊,手已經碰到他的……大大瓶。

  這廝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叫聲還是因為我的碰觸或者是因為兩個原因都有的緣故,原本已經丈不小的燙物竟然又脹了一圈。

  他娘的,這東西要進我的屁眼?塞的進去嗎?!  我臉白了,悶油瓶也注意到我的緊張(誰讓他的手指在我體內,不知道也難),又吻了吻我的臉頰,然後在我企圖放鬆的同時,揉壓著我體內那個小突點。

  心裡在擔心在怎様駭怕,他這樣一壓,我魂都沒了──不是嚇得,是爽的。

  這感覺很奇妙,比我打手槍還舒爽,雖然疼了點,可是位置對了,那真的只能軟綿綿著身子讓他為所欲為了。

    我可憐是個童子雞,還沒破身就掛死在悶油瓶這棵樹上,不是沒惋惜過,只是我就這樣掛著,也打算掛一輩子了。

  「放鬆。

」  悶油瓶在我耳邊說,吐出的熱氣讓我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那裡,像個姑娘羞澀彆扭的不像我,可我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心臟跳得厲害,頭熱熱的,只能輕觸著小哥的肩,感覺他那兩個指頭在身體裡放肆的進出。

   吐納間,我邊放鬆身體讓悶油瓶幫我做前戲,一手搭著他的肩,一手在他的大大瓶上移動,那根東西自我碰觸的時候就從悶油瓶的內褲裡跳了出來……我日!也太大了吧!又是羨慕又忌妒又是害怕,有點燙手的熱度就在這滑溜溜的溜進我的掌心,悶油瓶的大大瓶也流出了白白的口水,講學術點,叫精液。

總之,我滿手滑膩的幫他打手槍,而他伸兩個特長的手指替我擴張。

  他在那點上戳著,也不時幫我拓展入口,我弓著背想替他紓解,他沒有阻止,只是額頭靠著我的肩膀。

我感覺到肩膀上黏膩的汗水,和離我耳膜很近的粗喘,我想他忍了很久,畢竟我都一砲了他卻還未,手掌的熱度竄升,燙手的很。

這小東西、不、或者該說是大東西可是越來越…粗肥了,真不知道這悶油瓶身上到底有多少奇蹟,手指厲害,老二也不弱,氣死其他帶把的,例如我。

  可我卻是要把他這根吞到我的身體裡,若真這樣,我也要佩服我自己了……  「哈啊……小哥,別、別忍了,直接進來吧。

」  「不行。

」喘息著,額頭上又滑落一滴汗珠,「你會受傷。

」  聽這話我能有甚麼埋怨,他一直待我好,為我著想,雖然有時候令人生氣也令人難過,但更多的時候,他的一句話一個舉動都可以讓我棄械投降。

  把搭著的手改撐在沙發上,將人給推到他面前,貼得更緊了,他的手指已經深入三指,我已經不是很痛了,最初的撕裂感已經轉成悶疼,比那些在斗裡受的傷都還輕些,沒有無法忍受的道理。

  他不進來那我過去總可以吧?  呿,沒看過這麼主動的下面。

  「吳邪。

」  他喚著我,有點氣惱的樣子。

  我笑了,這悶油瓶其實挺可愛的,不再幫他的忙,兩手直接環住他的頸,在他耳邊無不誘惑的說道:  「進來,起靈。

」   我不是娘們,可沒道理主動誘惑給人進入的就是娘們。

我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做愛,想讓他進入我(我沒本事壓他,怪誰?),他娘的,只准他忍著不傷我,不准我主動給他?哪來的道理,我就要他進入我,痛的疼的那些,就像他這個人一様,我甘願接受。

  我想把他拉到我的世界,就算用甚麼卑鄙可笑下流的手段我也願意。

  ──這就是人啊。

  悶油瓶雖然悶,但本性就是隻野獸,被我這樣一挑逗,不用理性斷裂,他獸性直接佔腦,手指狠狠地往上一頂像是逞罰,我呻吟大於哀嚎,這廝聽了,覺得妥善了,腰一挺就直接闖了進來。

  ──操你娘!!!!!!!真他娘的疼!!!!!!!!!!  「啊──」才疼叫一會兒,這廝又把我的痛呼吞了進去。

  「吳邪、」  「想要,」  「吳邪。

」  「叫我的名字。

」  兩手狠狠在他的背上抓著,是報復。

我感受他給得疼他的一切和他的聲音。

  「張起靈!」  「該死的──」  一口咬在他的頸肩處,口裡有著血味,兩個前後留下的印在留在他的身上。

  「他娘的!!你就在這裡!!我管你記不記得、管你絕不絕望!!你就在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激動起來,這人在我體內,他和我在一起,他──    眼角熱得要命,才剛覺得視線模糊,他的吻就湊了過來。

  「我相信你。

」  他這麼說,臉上有著笑。

  我很沒臉的流下淚,狗日的,這悶油瓶敢再懷疑我敢在沒聲沒響的消失,不跟他拼命,小爺我就不是吳邪而是天真了!    「不要哭。

」  「…去、去你的,誰哭了!?」    蠢死了,緊緊抱住悶油瓶的頸靠在他肩上不敢面對現實。

他很深的進入了我,接下來就沒有動了,我也沒勇氣催他,因為股間一陣辣麻,那個羞恥的相接觸更是疼得小爺我掉淚,狗日的,誰知道菊花被捅是這麼痛,給粽子咬一口也沒那麼憋屈!  幸好這悶瓶還殘存人性,知道我疼,便替我垂軟的小兄弟套弄起來。

  「放鬆。

」  聽著悶油瓶的話,乖乖地深深吸氣和吐氣,這時候不佩合是再折磨自己,我沒有自虐的習慣,敢緊抓緊時間適應這廝該死的肥粗的……好!這悶油瓶有甚麼不是天賦異稟的?指長那話兒粗,若是別的姑娘可就美死了,小爺我可只能苦哈哈痛著,身為他的另一伴,可不是普通憋屈。

  穴裡那大大瓶開始小力的抽動,我痛得咬牙,不自覺縮緊,只聽到這人的悶哼,摟著我的腰的臂膀收緊,在我小小邪那套弄的手指也不自覺停頓了。

  我僵了身子,不敢呼吸,悶油瓶喘的很急,又粗又亂的呼吸讓我心裡一揪,忍不住鬆了環著他頸的手替他揉捏繃緊的後背,腿打得更開,小腿搭著他的腰感受他給我套弄得快感,以便身子放鬆。

  悶油瓶喘著,一雙黑眸子裡野性情慾和理智纏鬥著,他親吻我的額、鼻尖,然後在我破皮的唇上舔著。

  「……吳邪。

」  聲音低啞的可以,吐出的氣息都是濃濃的慾望味道,我張開嘴讓他的和我的舌纏在一塊,彼此廝磨。

嘴角流下嚥不下的唾液,身子被吻得軟綿,鬆了開來,他的兄弟就又推了進去。

  「啊!」  「……嗯……哈啊……」    鬆開口讓我喘氣,他低著頭轉戰我胸前硬的要命的乳頭,他舔著吸著用舌間打轉,帶來滅頂的快意往身下一衝,我的小小邪脹了起來,忍不住關起腳想要磨擦,卻不小心被他的大大瓶給吸了更深入。

  「嗯啊──哈啊……動吧。

」  已經不想忍耐了。

  那一深入,他的兇器就頂到了我的那點,身子繃了一下又迅速的熱了起來。

  他擺動腰幹,開始在我體內做活塞運動,什麼九淺一深的,這廝搗我的力道之精確,好比擬他倒斗時探穴、挖斗。

  準確的打擊我體內那個讓我瘋狂的地方,我拉著他大力呻吟,狗娘養的,這甚麼感覺,都快要無法呼吸了──天知道為什麼有人說做愛會上癮,男女也罷,現在我和悶油瓶的性事,也讓我感到愉快。

  悶油瓶很有技巧的進入我的身體,被他插的極爽,腦內啡在腦子裡不斷分泌,巨大的愉悅襲擊我的身心,我高興於和他交合,更愉快我們之間是如此合適。

  一棟金字塔隨著悶油瓶的抽插而在我腦海裡疊了起來,每一下就是一塊磚的累積,頂的我直想在他手裡射出,抽出去讓我急想挽留。

  ──明明是那麼疼,但我卻只感到歡欣。

  我才知道我是多麼想和這人交合。

  在他身下宛轉呻吟,雌伏於他也不算羞恥,技不如人,怪誰?他娘的,我只是和我愛的人做愛而已,啥大丈夫顏面、男子氣概──通通給我靠邊站!  悶油瓶又和我索吻,我知道他和我一様愉快,感受到這情事給兩人的快意事如此巨大,我和他都深深沉淪。

  「吳邪。

」  「…小哥……呃啊、緩、緩點──」  「不可能。

」  「會死──啊啊那裡太──……」  「我知道你喜歡…你縮的很緊。

」  「閉、閉嘴,別說、那些害、…害臊話。

」  ──「我很喜歡,吳邪。

」  白光一閃,我忍不住在悶油瓶手裡噴了出來,後庭一縮,悶油瓶悶哼了一聲也在最後一個挺進裡把他那話兒裡的精華給吐進我的體內。

  腸道一燙,忍不住呻吟打了個哆嗦,濕濕熱熱的黏著白物在我和他的腹間散著,煞是淫麋。

  臉一紅,身子一緊,體內的大傢伙又硬了起來。

我瞪大眼瞧伏在我身上的那人,悶油瓶注意到我的錯愕,丟了個要笑不笑的揶揄表情給我,似乎在笑我自己活該。

  腰被攬了起來,被他臂膀一拉,我就直直跨坐在他的身上,這巨大的凶器又狠狠地進了我體內未知的地方。

  「啊哈──你、你這──」  氣得不知道要罵甚麼,這悶油瓶體力一向太好,小爺我不過是個體力虛弱的傢伙,就算和他們倒了幾個斗了、增了不少體力,卻也無法讓他這樣折磨。

  這小哥盯著我的面容,摟著我的腰臉靠在我的胸上。

  「給我,吳邪。

」    他的聲音悶悶的傳了上來,進了我的心臟。

  「………唉。

」  摸著他的髮,輕嘆。

  「你要甚麼……都給你吧。

」  認命的環住他,哪怕那裡其實已經流了血。

  但我知道,只要他想要,我可以給的都會給他的。

  血會乾、傷會好,這我都不怕。

  我只怕這個人不聲不響的消失,離開我的世界而我抓不住他。

  悶油瓶捧著我的臀,我的腿環著他的腰,手繞過他的緊抓著他的背,他摟著我起了身,身子不免往下滑,那巨碩更是狠狠一撞。

  「嗯啊──……」  旖旎的調子,情色。

  我頭蒙在他肩上和手間不想面對這樣羞恥的動作,他一步一步走向我的房間,我微微探頭,還能從他背後望去看到在沙發椅上的稠濁白色,這是恥的可以,他娘的不想面對。

  每一個步伐,我身子裡的那東西都會進行一場上下搗亂的運動,感覺很恥,但也很……──狗日的,我竟然必須承認被悶油瓶幹很爽,他東西在我腸道摩擦,給我的快感可不是三兩語可以形容。

  如果老長沙那幾位知道我這小子竟然心甘情願被男人上,大概會氣得跳腳吧?  可我知道,只要是在悶油瓶面前,其實這見鬼的疼痛跟內心裡的滿足比起根本是微不足道,誰叫那誰說的,愛情會讓人變笨蛋。

  我知道我笨的在他面前,啥事都可以感到滿足和幸福。

      ……操!那言情的啥小感想不是小爺我想的,絕對不是!!他娘的,悶油瓶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悶油瓶把我帶到房間,就把我給推到床上去,我兩條腿不知何時改到他肩上,他抓著我的腰開始狠狠的挺入抽出,淺抽深入加九淺一深到後頭都亂了套,他只知道要在我身子裡進出,而我只懂得在他身下呻吟,給他放肆。

  他又在我身裡射了一發,黏黏稠稠的精液從股間流到大腿,我爽得昏著頭拉著床單讓他幫我釋放我的慾望。

  身子被翻了過去,我面朝下,高翹著後面好讓他捅,這個姿勢似乎讓悶油瓶很興奮,他半趴在我身上衝刺著,耳邊聽的都是他的喘息,和他不變的呼喊。

  「「吳邪。

」」  我只能不斷的轉換呼吸頻率去配合這野獸瓶子的發情,雖然小爺我很不想承認,但我也爽到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到床上,悶油瓶玩得更兇了,是憋了多久?盡把我往死裡幹,腦子昏昏沉沉一片空白,有的只有他的眼睛,和他的聲音。

  做到天昏地暗,做到我全身上下包括小拇趾都軟綿了起來,不知道射了幾次,也不知道他射了幾次。

最後的印象只是,我被他摟在懷裡,昏沉的睡去。

  他身上的麒麟,不知何時出現又消失,我只知道,他的嘴角始終勾著。

  *  次日。

  張起靈睜開眼睛,便看到那個人的睡顏。

陽光灑在那人身上,大小不一的陰影層層疊疊的,有點夢幻。

  他看得出神。

  那人枕著他的臂膀,睡得極沉,心知昨晚累壞他,但心裡卻無一絲愧疚,只覺得逾越。

  愉悅,他很少有的情緒,但碰上這人,就不少了。

  他擁有了他。

  「……吳邪。

」  不想吵醒他,但就只是想呼喚這個人的名字。

  他的容身之處。

後記:寫這文我一直想吐槽小天真的隱性傲嬌精神(啥真是可愛的人妻又是可愛的受(WHAT?這第一人稱工口文寫得有點……好吧我承認打髒話還蠻順的,寫爽這字的時候我害羞了(?)小三爺啊啊啊啊你好難寫啊──髒話寫多又覺得視胖爺,髒話寫少又怕你娘。

小哥也是,不真的是那麼悶卻也真的是那麼悶騷(誰知道你想表達什麼#總而言之,祝這兩人性(性)福快樂(括號自重#PS,我一直在 容生之處 和 容身之處 猶豫O3O 題目:盗墓笔记-部落格分类:小說文學 2013-02-03 |  [瓶邪]短篇  | 留言:0  | 引用:0  | @ <> 留言 pagetop 發表留言 您的名字 標題 郵件地址 URI 本文 Font&Icon 密碼 秘密留言 只對管理員顯示 引用 引用此文章(FC2部落格用戶) pagetop  | 主頁 |  月讀 Author:月麟 宅腐雙修。

黑子廚。

工口大神庇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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