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出夢想的節奏——進擊的鼓手徐維均 - 政大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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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徐維均,傻子與白痴(以下簡稱傻白)的鼓手兼團長,樂隊從2015年成團至今,他以 ... 作為音樂人,徐維均也是校內學生音樂指標——政大金旋獎(以下簡稱「金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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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在風和日麗的太陽下的洋蔥。
」恬適、和煦的意象,是他在人生進程中維持的心境,不急不躁、不慍不火;洋蔥,則源自欣賞的網路畫家「洋蔥人」,喜歡那樣真實且直白的表達。
他是徐維均,傻子與白痴(以下簡稱傻白)的鼓手兼團長,樂隊從2015年成團至今,他以沉著的目光和細膩的審美,靜觀音樂世界變得複雜喧鬧,指顧從容地,引領著樂團邁步。
(圖/徐維均提供)
「惦記誰的初心」 夢想軸線繫政大
徐維均說起傻白成立之初,是在升大學的暑假,在新竹高中「很臭的社窩」。
當時同為熱音社活動組的蔡維澤,拿了把吉他,請徐維均幫忙彈和弦伴奏,蔡維澤於是唱起歌⋯⋯
「那首歌是全英文的,在講一隻鳥在樹上吃蟲。
唱完他(蔡維澤)就很興奮地說:『欸徐維均!我寫的歌欸!』」憶起當時的青澀,徐維均自己也笑了出來,卻藏不住熱血與興奮之情,緊接著蔡維澤一句「那我們來玩團吧!」傻白就這麼誕生了。
沒抱特定期待,徐維均認為自己是「做一步算一步」,一路前行,現在的傻白已是走過各大音樂節、巡迴專場舞台的職業樂團。
「我剛開始玩傻白的時候有想過,要在大學畢業前發專輯。
」今年8月,傻白發行了首張實體專輯《夜長夢少》。
成團至今四年多,音樂與大學生涯重疊並進,現為廣告系四年級的徐維均,也在畢業前抵達夢想的里程碑。
聚焦回到大一,那時的他帶上還很年輕、單純的傻白鼓手身份,搬到台北,拉開大學生活的序幕。
政大搖滾樂社 亦師亦友的他們
「我大一剛進來的時候就去期初展演,那是我第一次看老王表演,我就覺得,噢嗚!超猛!」大一時,徐維均加入了政大搖滾樂社(以下簡稱「搖樂社」),第一場活動,就遇上當時大三的老王樂隊(以下簡稱「老王」),想起當下的震撼,他由衷地讚嘆。
意外的是,當時令徐維均印象特別深刻的演出曲目,反而是老王主唱張立長從未正式發表過的作品,「他(張立長)有寫一些關於他朋友的歌,歌詞就是很智障。
」回憶那些生活化的歌詞,徐維均的口吻也染上笑意。
風格鮮明、創作突出的張立長,從此讓他欣賞不已。
心中不只懷著仰慕,於表演、業界實務上具備更多經驗的老王,在相識後也成為了傻白的諮詢對象與指標。
徐維均表示,以前傻白的歌發布前會先給他們聽、詢問意見,平常也會向老王請教音樂產業相關的問題。
「他們是我們的學長,整個團都很照顧我們。
」徐維均柔聲說道。
「老王算是,我們的一個標竿吧,但我們都是政大出來的,以前兩團都還比較小的時候,我們就會一直把他們拿來比較,」相似的背景,讓徐維均坦言傻白曾經把老王當作是假想敵,「會比較比如說讚數啊、觀看次數,直到他們有一首歌直接爆紅,吼!我們就……我們就棄權了。
」想起當時還會暗自在小地方上較勁,徐維均自己也笑了出來。
與老王的瑜亮情節、前後輩互動,都成了傻白成長軌跡裡的趣事。
除了張立長,徐維均也特別欣賞搖樂社前社長洪惟農,「我是他們兩個的迷弟!」徐維均笑稱。
洪惟農在大一時是徐維均的「學生」,他回憶過去說道,在搖樂社課中,徐維均是少數會準備教材的老師,特別有心、認真。
傻白成名後,徐維均仍是以朋友、同等的姿態與洪惟農交流,總會主動問:「你最近鼓都在學什麼啊?可以教我一下啊!」甚至還會把洪惟農告訴他的技巧錄起來練習,「徐維均是個謙虛的人。
」洪惟農說道。
「洪惟農很強欸!我覺得他是音樂方面的天才,」徐維均雀躍地說,「他吉他很強,然後鼓也隨便學就超強。
」曾經擔任社課的老師,可徐維均從不吝於讚許或請教他人,「我不覺得老師要有老師的樣子,以打鼓的資歷來說我當然比較久,但他會很多我不會的東西,我就會和他學。
」
在搖樂社的經歷中,不論是教或學,徐維均總是認真而虛心。
沒有距離、沒有包袱的交流,也反映他的音樂在政大,還是純粹的。
(圖/陳重宇攝)
聚光燈漸亮 金旋奏出成長樂章
作為音樂人,徐維均也是校內學生音樂指標——政大金旋獎(以下簡稱「金旋」)的常客,以傻白鼓手的身份,他曾經連續三年踏上金旋的舞台,「我們就是想參加,沒有想要得名或是幹嘛,因為我就在政大。
」提到和政大的連結,他的語氣突然溫柔起來,「我們就是想四年都去比,有始有終的感覺。
」
徐維均肯定金旋的精細分工、專業程度與評審陣容,他認為這裡是提供機會的場域,也推薦學生音樂人勇敢參與。
除了可以增加舞台經驗、作為曝光的管道,「人」也是資源所在。
「事後評審其實願意分享很多,這個產業啊之類的。
我覺得還不錯,打個人脈!」徐維均分享,雖然在比賽中還是感受得到評審上對下的姿態與壓迫感,不過也因為金旋,他們得以直接和業界交流,知名樂評人左光平就是在金旋裡和傻白結緣的評審之一。
三年的參賽經驗,也讓徐維均發現在比賽中,時間的限制會造成曲風的單一化,「因為在現場只聽一遍,流行的曲風就會比較容易讓人喜歡,但它不一定放在網路上或錄成專輯耐聽。
」不滿足於迎合大眾,徐維均更重視「展現特色」,在金旋,他淬煉出自己對音樂的堅持。
重新定義教學現場 青春練習曲由我譜寫
對音樂的喜愛,也影響了徐維均的求學路,高中時期,他經常北上跑livehouse(現場展演空間),自然也嚮往起台北的生活,「台北比較多有趣的東西啊!」竹中教室關不住的音樂魂,隨即在政大得到安放。
大二時,徐維均決定轉入傳播學院,「高中不是都會有一本簡章嗎,我每個都翻,覺得政大傳院最酷。
」他口中的酷,是指科系的教學內容更跳脫傳統學習方式。
他回憶起大學印象最深刻的一門課是「創意與設計」,教授陳文玲為了讓學生以最舒適的姿態自由創作,不僅同意學生在木地板教室以臥姿上課,不小心睡著還會請同學幫忙蓋被子。
在這間教室,沒有了傳統師生的距離,讓生性自由的徐維均,都備受吸引,「很多老師會覺得他在『教』你,但傳院老師會有一種『他在跟你分享、或者是他在講他想講的東西,你要不要聽隨便』的感覺,我覺得超棒!」比起被動地接收知識,徐維均更喜歡當個跳脫框架的學生。
除了學分課程,徐維均也經常參與課外活動——搖樂社籌辦、大象體操貝斯手張凱婷主講的講座裡,有他專注的身影;對視覺藝術有細膩觀察的他,也常參加攝影社、電影社的社課。
「我覺得學生就是要做除了讀書以外的事,培養一個興趣嘛!」
懷夢穿梭異鄉 溫暖政大是歸屬
「我原本大一的時候很討厭政大,」回顧四年歲月,徐維均語帶抱怨,嘴角卻掛著笑。
「我朋友都在比較熱鬧的大學,都是我去公館啊!都不是別人來找我。
」剛上大學,他和許多新鮮人發著同樣的牢騷,但隨著時間,與環境建立起連結,政大在徐維均心中的輪廓逐漸柔和,也有了溫度。
他以資訊大樓的頂樓為例,「我滿喜歡站在它的圍欄上往下看,往下看就是樂活館前面那一條,會有學生在那邊走來走去。
也可以看到麥當勞的招牌,其實我覺得麥當勞的招牌滿可愛,尤其是傍晚,陽光斜照時,就覺得很美,我很喜歡!」
在政大待了四年,徐維均眼裡,收藏了很多政大漂亮的地方,從藝文中心遠眺的101夜景、自強十舍附近的大草原,都是他的私房景點,也因為地理位置,讓政大比起市中心的大學更安靜。
「這裡比較容易找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
走出校園,政大周邊的店家,也寫滿徐維均的回憶。
學校附近的一間小酒館「HoydeA」,是他常和傻白成員相約聊天的地點,年少笑鬧的曾經,進一步催生團隊的創作能量,傻白首張專輯《夜長夢少》當中第九首曲目,歌名就叫〈HoydeA〉。
「不只是音樂人,我覺得你如果有一件事情要做,你一定要有個舒服的空間,才能夠做更有趣的事,不然就只是活得很平凡。
」徐維均也分享萬壽橋下、貓空、指南宮都是傻白常出沒的地點,這些空間讓他們感到自在、安適。
政大和徐維均,由歸屬感溫柔地牽繫,近一年傻白的工作繁忙,時常往返其他城市,回家常是深夜。
「在計程車開過木柵、開過萬壽橋,我看到那個秀明7-11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噢!回來了很棒』。
」政大一帶對離鄉築夢的徐維均來說,已經是家了。
(圖/陳重宇攝)
「才氣,失無可失下的努力」 音樂與藝術編織的人生
如果說政大是徐維均築夢之旅的歸屬,那麼在新竹成長的家,就是旅程開始的地方。
從小,媽媽送他去學各種才藝,讓身為傻白鼓手的徐維均,也有整整六年的鋼琴經歷。
「然後學得超爛,」他話鋒一轉,自嘲地笑著說,「可是小時候根本不知道有放棄這個選項。
」憶及懵懂的學習過程,他語帶無奈。
但就是這樣帶著傻氣的堅持,種下才華的種子,也才孕育出了現在的徐維均。
血淚國樂的淬煉 奏響心與鼓的旋律
長大後的徐維均放棄了鋼琴,卻沒有放棄打鼓。
小學二年級時,他被分配到國樂團的打擊部,生澀的技巧,讓他走上和學琴一樣崎嶇的道路,「我拿著鈴鼓,被叫到指揮台前面,一直哭一直打,然後一直被罵。
」徐維均邊說,邊作勢打著鈴鼓,「就很像『進擊的鼓手』。
」調笑的語氣裡,依稀可辨幾許失落。
直到五、六年級,他才漸漸摸索出演繹的技巧,也開始在打擊部擔任重要職務,「我覺得從那時候才開始比較能感受到音樂這個東西,比較不會出錯。
」在苦盡甘來的成就感中,徐維均慢慢愛上音樂,也愛上作為鼓手的自己。
「我不喜歡靠別人」 獨立的天生領導者
拾起鼓棒的道路,一走就是十數年,始終沒有放棄的徐維均,是受到什麼人影響,才堅持下去的嗎?「沒有,我不需要,我要嘛放棄,要嘛自己咬牙過去,我不喜歡靠別人。
」他斬釘截鐵地說。
在堅毅的外表下,徐維均眼底自信的鋒芒,始終是照亮他前行的那道光。
獨立而堅定的性格,讓徐維均容易使人信服,因此經常負責管理團隊的運作,「我本來就蠻習慣在一個團體裡是領導者的角色。
」談起曾經擔任政大竹苗會(以下簡稱竹苗會)會長的經歷,徐維均泰然自若地說。
他在工作上能展現擁有氣勢與正經的一面,私底下也會直率地點出朋友的缺點。
徐維均好友小亦(化名)提到高中時,他和徐維均約好一起去補習班上課,但小亦卻常常賴床,「你不能因為想睡覺不做你該做的正事。
」徐維均有次認真地對小亦說,從此改變了他賴床的習慣。
公事私事皆能完美駕馭,讓徐維均成為一個好的領導者,「徐維均是團體生活裡一定要有的那個人。
」小亦如此形容他。
從竹中熱音社、竹苗會,到現在的傻白,徐維均都用他細膩的思維,帶領團隊前進。
(圖/徐維均提供)
孕育美感起點 成就慧眼別具
一向習於領導的徐維均,在面對傻白的工作時,卻強調分工的必要性,「我覺得審美和創作都需要獨裁。
」不干涉歌曲的創作,身為鼓手的他,反而在團隊裡發揮自己的另一項長才——負責設計專輯主視覺。
在規劃主視覺時,徐維均會主動蒐集自己欣賞的畫作,給予製作團隊參考,新專輯《夜長夢少》的設計,即是來自徐維均平時就有在關注的藝術家——MariaMedem。
對設計敏銳的徐維均,也曾製作一份介紹自己的雜誌作為轉系的作品集,設計、排版他一手包辦,「內容就是我,分成影像、音樂和興趣,風格是偏藝術類的。
」徐維均大方地在手機翻找檔案與我們分享,「就是裝逼的東西。
」玩笑的口吻背後,是內斂的自信。
幫助徐維均累積審美底蘊的人,正是他的高一班導,「他是我藝術的啟蒙。
」老師不只常帶學生去看展覽或音樂表演,每個月更會送他創意設計類的雜誌《PPAPER》,「他幫我培養很多美感的東西。
」
樂譜之外 實踐獨我審美
長期建立的審美觀,讓徐維均從高三開始接觸攝影,漸漸發展出對視覺的獨特眼光,「我越來越不喜歡把視覺分成靜態、動態,因為視覺就是視覺,去分這麼細只會被侷限住。
」徐維均收起笑容,語氣嚴肅地說。
近幾年,徐維均較少親自拿起相機拍攝,取而代之的是構思或發想主題,再與專攻影像的朋友們討論,請他們拍攝,他希望可以在交流中激發出意想不到的創作靈感。
另外,徐維均也有自己的藝術觀,他認為藝術應該融合自身的背景知識與生活環境,像他很喜歡的英國樂團The1975,就曾發行專輯探討科技與人文議題。
然而,在政大的修課經驗,卻帶給他不同的反思。
曾經選修通識課程「看的方法」,徐維均對課堂中播映的其中一部紀錄片印象深刻——一位老奶奶因聽到熟悉的歌仔戲,哭得不能自已。
這次經驗,讓他開始思考何謂「好的作品」,「好像不一定要有很深的知識背景,只要能打動人,就是好的東西。
」
多方嘗試,只因徐維均相信「所有東西都可以增加你對某一個品項的認知深淺」,對各種藝術形式的探索,都回饋成徐維均獨到的風格和審美見解。
自成一格的觀點,也反映在徐維均對傻白「厭世」標籤的看法上,他認為現今樂團大多被分成三種:一是「Chill路線」的弛放音樂、一是台式浪漫的「台客團」,最後是「厭世」風格的樂團,「我們只是比較少前面兩個元素而已。
」徐維均無奈地說。
「(總之)所有藝術都會回歸創作者本身。
」不受外界影響,徐維均自評傻白過去的音樂風格偏向理性冷靜,但近期的作品漸漸反映團員特色,改變的過程讓他確定,唯有回歸自我,才能更貼近創作。
(圖/徐維均提供)
「無論清濁都行舟」 不畏紛擾堅韌航行
「堅持自我」是徐維均的個性,也是徐維均的藝術原則。
但近年來,傻白慢慢走入大眾視野,經歷成名,在樂團風格與市場偏好不同,以及名氣與能力的落差下,該如何自我調適,成為徐維均需要面臨的新課題。
見證小團成名 堅守初心一如既往
從草東沒有派對、茄子蛋等非主流樂團的成名過程中,徐維均看見了傻白的發展方向。
憶起最初對他們的印象,「第一次聽〈大風吹〉的時候,點閱率只有七千(次)。
高二第一次在東門城看茄子蛋表演時,觀眾大概只有三十個人。
」直到最近一次看他們表演,現場已是萬人空巷。
雖然聽眾人數增加了許多,「可是從那時候喜歡他們到現在,他們還是原本的樣子,」徐維均感慨的目光中,閃爍著對自己的期許,「希望能做到和他們一樣。
」縱然市場變動無常,但他相信「只要能做好自己,聽眾就會被留住。
」
然而,做好自己的同時,徐維均提到「考量聽眾喜好」也很重要。
並非一味地隨波逐流,而是經過內化、沉澱後,漸漸確立自己的方向,「時間愈久、觀察得愈仔細,目標就會愈精準。
」
(圖/徐維均提供)
壓力襲來 率性應對曲折
不過,當音樂成為職業,徐維均也透露並不輕鬆。
「現在容錯率很低,可能每一場演出都可以在YouTube上找到錄影。
可能我這場就是還好、沒有準備太多,被錄下來,」壓抑的語調很輕很輕,彷彿一碰就碎,「然後它就永遠都在那。
」甚至連在舞台下欣賞音樂時都感到壓力,「因為無法忽視他(其他表演者)是你的競爭對手。
」
面對快速成名帶來的壓力,徐維均也正在學習平衡,「我還是想要讓音樂是一個我熱愛而去做的事,而不是工作。
」忙碌之餘,他除了自己多加練習,也找老師上課以精進自己。
「我覺得達到外界的期待後,接下來的進步都是自己的。
」堅定的眼神裡,是時間沉澱出的豁達。
雖然如今在舞台上還是會緊張,但徐維均表示只要熟練,就能更享受在音樂中,「在台上表演是很爽的事!」。
他強調有了成就感後就可以找回興趣,最後才能在興趣中肯定自己,「你喜歡它,然後在這裡面找到你的位置。
」徐維均難掩興奮地說道,神情中散發著對音樂的熱情。
憑眺將來 行出踏實足跡
從學生鼓手走到全職音樂人,徐維均坦言,「(全職的)門檻有點高,」他直起身,「要養活自己是一定的,至少要吃得飽有地方住。
」打破常人對「音樂」的浪漫想像,徐維均用務實的見解,詮釋對「夢想」的態度——「且『站』且走,」自在、淡然地走走停停;對他來說,從容不迫、且站且走亦是一種選擇。
從乏人問津的社窩、到站上名為夢想的舞台,「傻白現在做的,是讓一群原本不懂樂團文化的人,慢慢了解樂團文化。
先從我們入門,漸漸地喜歡草東等樂團,之後去livehouse。
我覺得我們也在做一件很好的、而且對產業有幫助的事。
」徐維均說著,眼神透露出堅定。
提到對未來的期許,他先是笑稱:「這題很難,就是變成一個不錯的樂團。
」隨後轉為正經地說:「我們的野心很大,沒有一個位置會讓我們覺得足夠。
但我們對自己的要求不是以目標來論,什麼幾年後要拿獎、要站上多大的舞台……那沒什麼意義。
」學生或全職,沒沒無聞或萬眾矚目,徐維均始終努力準備好自己,用作品說話。
「聽,掌聲終響起」
(圖/徐維均提供)
如同樂音中的鼓聲,是力量的基底、也是決定曲風的關鍵。
作為傻白的鼓手兼團長,徐維均一路「進擊」,在漫漫長途中確立團隊的目標,也更清楚自己的定位。
從「竹中異男」到全職音樂人,徐維均肩上,是學習歷程中無數人與事的餽贈,行囊越沉重,步履越輕鬆,走過幾些年頭,帶著淬煉過後漸露鋒芒的自己,徐維均眸光堅定,「目前為止,我們都不覺得可以鬆懈。
」他會繼續,以不卑不亢的姿態穩步前行。
記者/邱芮盈、徐平、林立雅、邱亭珊
攝影/陳重宇
編輯/甄曌珞
特別銘謝/邱海鳴
(本文刊於《政大學聲》第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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