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顆糖不會上癮？ 毒品原來離孩子這麼近 - 聯合報

本次專題訪問了第一線教育人員、孩子染毒的心碎母親、不被理解的逆風少年及投入反毒教育的企業，藉由他們分享自身的生命經驗與輔導過程，讓更多家長認識 ... 建立校園防線 家長如何識毒 用遊戲尋解方 當毒品披上糖衣，化身為便宜的小熊軟糖、咖啡包、果凍；毒品與孩子的距離原來那麼近，該怎麼做，家長才不會成為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孩子碰觸毒品，其實是在求救；每一個染毒家庭中，都有數個失落的靈魂，當孩子與家長的距離愈來愈遠，誰要開始改變？ 本次專題訪問了第一線教育人員、孩子染毒的心碎母親、不被理解的逆風少年及投入反毒教育的企業，藉由他們分享自身的生命經驗與輔導過程，讓更多家長認識毒品、同理孩子，並能聽懂孩子的求救訊號。

國泰人壽響應聯合報系願景工程「毒癮悲歌」系列報導，希望讓大眾了解，毒品不只影響孩子的健康，也是社會隱憂，透過倡議讓更多有心的企業一起關注，攜手眾人力量，守護下一代健康。

成長的過程中，面對身體的變化、升學的壓力，孩子漸漸脫離家庭的保護、走出自己的路，迷惘與徬徨不言而喻，如果毒品在人生的岔路出現，同儕的鼓舞、伴隨逃離現實的快感，我們還能守護焦慮敏感的孩子嗎？ 跳脫藥物的外表，化身為親切感十足的小熊軟糖、咖啡包、繽紛果凍，毒品正披著糖衣一步步入侵校園。

根據衛福部食藥署2018年公佈的藥物濫用案件統計，高達5分之1的吸毒人口在19歲前接觸毒品，絕大多數來自校園同儕。

「現今毒品的樣貌很多元，還來不及被列管，就被使用了」高雄市瑞祥高中教官翁淳儀說，聯合國毒品與犯罪辦公室列管新興毒品近千種，台灣僅列管3百多種，而毒品參雜許多化學成分、取得毒品的管道多元，也讓毒品在教育現場愈難愈被察覺。

翁淳儀說，根據統計，吸毒的人再犯率高達8成，最有成效的反毒教育是讓孩子還沒接觸毒品前，就有能耐說「不」。

用「碰撞過的人生」取代教條碎念 反毒教育過去常是老師在台上講、小孩在台下發呆，隨著時代改變，教育現場也有了新方法。

有近40年教育經驗的雙園國小校長韓崑河說，比起教條式的宣導，這幾年校園推動「融入式教育」，盼從國小為孩子建立反毒態度，讓孩子自然地建立對毒品的防禦力。

韓崑河說，許多新型態的毒品如咖啡包等，可能教師自己都沒碰過，因此學校裡的資深教師會傳承他們識毒的相關經驗，讓資淺的教師能更警覺的看出孩子異狀。

校方也會邀請護理師、藥劑師、醫師、少年輔導隊、記錄片導演、更生人到校分享用藥後情形，因為「碰撞過的人生」，不需額外給孩子任何話語，就能達到警示效果；有時也會透過劇團表演，以輕鬆、吸引眼球的方式來提醒孩子在什麼場合與情境下會碰到毒品，無論毒品如何變化外觀，都能堅定拒絕。

韓崑河說，學校也會提供線上反毒教材，讓教師搭配課程應用；並與時事結合，教師「融入」反毒理念與孩子交流，孩子才能在嚴肅的話題中吸收反毒知識；平時老師也會隨時觀察孩子的精神狀態、請班上孩子寫日記，透過日記交流，了解孩子的情緒來源。

陪伴孩子找到人生中的第一名 台北市教育局軍訓室股長陳冠賢接觸藥物濫用個案輔導超過8年，他分析，許多藥物濫用的孩子可能在學習體制裡沒有得到成就感，教師想介入，孩子卻總感覺「被打擾」，與其透過教師單向賣力鼓吹，不如陪孩子找到生命的意義與成就感，例如照顧流浪貓狗、學習新的才藝等，讓他們發現不一樣的自己。

陳冠賢有次陪伴他輔導的孩子們騎單車，有名瘦小的孩子一路落後，最後在上坡時，其他孩子紛紛落後，他反而堅持、不放棄，第一個騎上山頂，他永遠忘不了，那孩子笑著大喊「終於拿到人生中的第一名」，現在回想起來仍覺感動。

「當孩子落後，不見得不努力，而是目前的能力不足」陳冠賢說，當孩子感到不被肯定時，陪伴他、為他喝采，特別重要。

如何看懂孩子的挫敗與壓力？ 除了教育現場，家庭的支持與改變也同樣重要。

陳冠賢舉例，有名藥物濫用的孩子，數學成績很爛，偏偏媽媽又是數學老師，數學成績成為孩子心中很大的壓力；有次，期中考考不好，同學給他一根k他命香菸稱能紓壓，自此染毒，他的家長很震驚，將他轉往中南部的住宿學校，沒想到又「晉級」染上安非他命，進勒戒所。

陳冠賢說，這個案例追根究柢，孩子選擇吸毒逃避現實，並沒有解決問題；最初的心結，就是數學成績的壓力，讓他過不去。

也不禁令人思考，當孩子要的東西與大人不同，誰要改變？ 陳冠賢補充，孩子碰毒起因往往是「家庭功能失調」。

有別於外界直覺式將問題歸因於隔代教養、單親家庭等家庭結構問題，陳冠賢認為孩子會碰毒，主因是把家當成「供吃供住」的地方，照顧者無法有效接收到孩子的訊息、孩子也不了解照顧者的壓力時，雙方的矛盾與距離就會日益擴大。

家庭缺乏雙向溝通、無法給予孩子安全感，脆弱又沒有歸屬感的孩子向外求助，往往就會在青春的狂暴中迷失方向。

陳冠賢說，許多照顧者基於生活壓力大，沒辦法好好聽小孩子說話，久而久之親子間相見無語，孩子是好是壞都不清楚。

陳冠賢建議父母可以從「回家一起吃飯」，開創一個與孩子彼此了解的機會。

北市教育局輔導藥物濫用的孩子有一套標準作業流程，陳冠賢說，會先畫出孩子家庭的「家系圖」包括爸媽關係、疾病症狀等；社工也會支持與孩子最常互動的人，例如孩子與爸爸的溝通關係不好，就會優先與媽媽溝通等。

過去社會氛圍中毒品是禁忌，幾乎沒有機會討論、更不可能有正向解決的機會，但近年開始，社會討論日趨多元，政府開始與社會企業結合走入教育現場，協助第一線教師陪伴孩子，避免孩子好奇誤用藥物，只要願意正視問題，就是解決問題的開始。

孩子與毒的距離真的很遠嗎？新興毒品不是粉末、藥丸，而是以五顏六色的小熊軟糖、一包包即溶飲料，呈現無害的樣貌來靠近孩子，孩子以為只是吃了一顆糖，卻換來毒品成癮。

18歲的阿強是家中獨子，家裡經濟狀況不差，父母給孩子學音樂、下課陪孩子複習，假日一家出遊，看似擁有父母關愛的童年卻走上岔路，阿強的母親林小姐說，孩子上國中慢慢出現違規行為，考試作弊、違反校規，後來逃學甚至晚歸，曾一晚打了上百通電話，仍找不到兒子。

心碎母親：誰來教我當個對的母親？ 親子衝突增加，阿強不斷衝撞規範，錯誤越犯越大，情緒開始大起大落，甚至用棍棒砸壞家裡的微波爐。

一向關心孩子教育的林小姐第一時間想到「毒」。

為了避免青春期的孩子有更大的反抗，林小姐偷偷取得孩子的頭髮送去檢驗，竟發現有輕微的毒品陽性反應，孩子的世界父母已經完全無法了解。

回想一路以來的心情，孩子在校沒有成就感，也常覺得父母的話跟他「對不上來」，林小姐說，父母設定的標準不見得適合孩子的自身價值，自己也常想，若當時用「接受」的心情來面對孩子的一切，可能今天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林小姐感嘆，每一個人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學校、社會的教育從來沒有教我們怎麼跟比較另類的孩子相處，除了成績與工作，人生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學校沒有教的，近年來，深刻感覺自己「和孩子一起長大」，從孩子的眼裡看到另外一個社會。

失落少年：誰來給我溫暖的支持？ 今年16歲的小易，過去在課業上找不到成就感，家裡也找不到快樂，在朋友的誘惑下喝起「咖啡」，以為「喝一包不會上癮」，小易說，「咖啡」成分複雜，安非他命、海洛因什麼都有，外表就像一般的咖啡包，不用幾百塊，吃完後短暫情緒高漲「非常嗨」沒睡意也沒食慾，但藥效一過情緒跌到谷底，憂鬱到不行。

今年21歲的老虎回憶自己的荒唐歲月，「如果有一個單位可以給我一個溫暖的家，我可能就不會走上這一條路了。

」 老虎在少年監獄裡進出數回，從小父親不問對錯體罰孩子，他感受不到家裡溫暖，加上身形瘦小被同儕霸凌，曾經桌椅被搬出教室，但老師視而不見，不快樂的校園生活讓他被校園內的「乾哥」吸引，走進黑社會運送、販賣毒品。

「每件事情都是我錯，但沒有人想去探究成因」老虎回憶，他少年時期的憤怒從未被解決，當時的老師總給人上對下的感覺，因此不會想要跟老師親近，他偶然在學校聽見反毒演講，知道吸毒後的人會變成什麼模樣，因此他販賣毒品，但不吸食毒品。

「逆風劇團」成立5年來讓一群像阿強、小易、老虎的孩子們找到舞台。

阿強、老虎和小易加入逆風劇團後，生命開始有了轉變，他們在台上演出過去的自己，透過故事的力量、舞台表演的感染力，用真實的經歷提醒迷惘的孩子染毒前路難行。

過去也曾被貼上「壞孩子」的標籤，24歲的逆風劇團創意總監邱奕醇笑說，自己是逆風劇團上百位孩子的「爸」，走錯的路讓自己長出同理心，孩子一開始到逆風劇團難免會防備抗拒，他說「沒關係你可以走，但當有一天全世界不愛你了，我依然愛你」，那一刻起，孩子知道逆風劇團不會放棄他，「家」的關係就建立起來了。

小易說，自己14歲起加入黑社會「想讓自己有名」，打架是想讓大家「看得起我」，加入逆風後發現原來在台上表演也找到這種「看得起」的感覺；老虎說，自己過去碰到事情，長輩、老師總不問對錯，但到了逆風劇團，碰到問題大家會坐下來好好談。

「有人願意聽我說話」讓少年狂暴的心情找到了停下的港灣。

「走錯路的孩子願意回頭就是社會最好的教材」成瑋盛說，透過舞台劇演出，大眾會發現這群孩子其實都不壞，更能同理孩子的生命經歷；邱奕醇說，用過來人的身份跟孩子相處，讓孩子感覺到被傾聽、被了解，有了歸屬感，自然不會再到外面找家。

過來人的識毒心法：如何發現你的孩子染毒? 逆風劇團團長成瑋盛認為，毒品隨著時代不斷更新，老師跟家長更應識毒，尤其毒品流通廣泛，價格愈來愈低且千變萬化，偽裝成梅片、糖果、咖啡，甚至摻入老鼠藥、洗衣粉、玻璃粉，孩子連自己吃了什麼也不知道。

成瑋盛說，當發現孩子的交友狀況改變，例如，國小生會與國中生在一起；常常聯絡不到孩子，或是眼睛一直眨、容易恍神、持續抖腳等就要特別留意。

若家長不懂孩子的語言、生活環境與交友狀況，或是單向灌輸自己意念給孩子，孩子只會離家長越來越遠。

面對網路原生世代，師長的叮嚀就像遠古語言，孩子聽得到聲音卻抓不到意義，當「反毒」成為另一個書本教條，如來佛的緊箍咒早已抓不到虛擬化的小猴子，不過若是生硬的教條也一併虛擬化呢？ 隨著用毒年齡下降、人數增長，已無法單憑教師護著孩子走過毒品風暴，根據國泰人壽多年校園團保的經驗，了解孩子與家長提前「識毒」的重要性，因此多年來積極推動識毒教育，希望讓孩子能在毒品現身時，擁有辨識的能力，即時踩下煞車、遠離毒害。

國泰人壽以企業的力量媒合教育資源與外部力量，自2017年起透過舞台劇、反毒宣傳車、製作線上動畫教材等多元方式，讓孩子了解新興毒品特徵、可能觸碰到毒品的情境，協助下一代遠離毒害。

「當遊戲成為青少年最親近的語言，與其長篇大論，不如讓孩子直接上場開戰」國泰人壽於2019年起與台大教授葉丙成合作，在全台百萬中小學生使用的PaGamO線上遊戲學習系統推出「國泰反毒練功秘笈」，在遊戲中潛移默化反毒教育，讓孩子從虛擬走向現實，思考自己的青春真的要選擇「已毒不回」嗎？ 回想反毒教育的初心，國泰人壽副總經理張殷壽笑說，只是想幫學生「多做一點什麼」就發起了。

簡單的動機卻成就長遠的教育，國泰人壽的永續願景是要守護「家」的幸福，故公司從106學年度開始承保學生團體保險、守護全台從幼稚園到高中近320萬學子。

除了全面性的保險，國泰人壽也在與校園、學生接觸的過程中不斷思索「還可以為孩子做什麼」？ 學生是台灣未來的競爭力，在學階段就接觸毒不僅是健康的議題更是潛在的國安問題，會嚴重影響台灣未來競爭力，因此國泰人壽在108學年度將「反毒宣導」列為「永續校園計畫」的重點議題，希望讓反毒意識推動得更深更廣。

深化的第一步，就是讓反毒教育從「單向展演」走向「互動學習」。

例如於107學年度和台中市政府合作推動的定點式反毒宣導車透過AR、VR等時下最夯的影視體驗進行反毒宣導，讓孩子在遊戲體驗中認識毒品。

張殷壽說「除了過去的紮根努力，國泰人壽對孩子的識毒教育也隨著時代演進」，現在的學生都是數位原住民，而電競也是小學生最喜歡的遊戲之一，有鑑於此，國泰人壽展開與台大教授葉丙成的合作，透過PaGamO的遊戲題目，建立中小學生的反毒意識，讓反毒宣導更深刻有趣。

遊戲+志工用電競助親子從「識毒進而拒毒」 為了讓遊戲化反毒宣導走入校園，國泰人壽也為此訂定「陸海空軍」計畫，共6千名志工推廣至全台各地，陸軍戰力為面對面與學校溝通，將反毒電競帶入學校班級；空軍戰力則是將反毒題目融入遊戲平台裡，透過寒暑假作業讓孩子一邊學習、一邊玩。

海軍戰力是孩子們的驗收階段，國泰人壽於8月9日舉辦「2020國泰反毒英雄爭霸賽」，分為初賽、複賽、決賽，讓孩子驗收自己的成果。

從校園內的班際比賽開始擴大到全國的電競比賽，已是難以小覷的好成績。

張殷壽分析，易學、好操作的遊戲平台能讓孩子學習無礙；國泰各區域團隊的分工合作讓執行層面更有效率。

然而不只出動大量人力落實推廣計畫，面對毒品議題的專業，國泰人壽更是戰戰兢兢，希望給孩子最專業的識毒知識，除了委託台灣師範大學與中正大學的教授合力出題外，更將題目送由國教署審核，層層把關確認題目的正確性，讓學生正確地認識毒品、遠離毒品。

「不僅培養孩子識毒能力，更促進家長與孩子共學」張殷壽笑說，不少學生因為想要找到正確答案，在家還會主動與家長一同討論，讓不少家長感到驚喜，在與孩子共同找尋答案的同時，家長也一同重新認識毒品，不只與孩子間增加互動無形間也建立起家長的識毒能力，親子之間合力拒毒。

反毒的社會防護網，不只是教育現場的責任，家長也是很重要的關鍵，家長與學校都要一起通力合作，齊力了解毒品與孩子的世界才能真正拒毒。

國泰金控今年首次舉辦電競比賽，與PaGamO及全台各縣市教育局合作「2020國泰反毒英雄爭霸賽暨PaGamO全國學科電競大賽」，歷經近五個月賽程，8月9日於台北國泰金融會議廳舉辦全國總決賽，來自全台48校、共61隊參賽隊伍。

復興國中的彭可翰說，過去有聽過學校主辦的反毒宣導，但那比較像單向式的授課灌輸知識，組隊參加電競比賽就不同了，比賽是為了自己，為了想贏，比賽前勤作反毒題庫，無形中也增加了主動的學習動機。

新湖國小三年級的蔡曜安更流暢地說出藥物濫用的定義：「不是為了治病的需要使用藥物、沒有醫師的藥方用藥、沒有依照正確的用藥量、傷害健康及社會」。

家長張文衛說，現在孩子幾乎都會使用3C，不必一味的禁止孩子接觸，讓他們在玩遊戲的過程中，培養識毒能力，也能跟同學彼此交流毒品知識。

來自青年國中的老師佘麗玉也表示：「會認識這個活動是透過國泰志工進校園的宣導，用電競的方式，讓學習成效不太好的學生從中得到成就感，是非常寓教於樂的活動」。

志工也是家長　留給下一代無毒校園 加入國泰人壽近十年的業務員曾智翔對家鄉花蓮份外有情，畢業後選擇在鄉里服務，曾智翔說，多年的服務歷程，他察覺花蓮部分家庭的功能較為缺乏，許多少年容易走入歧途，過去也曾在母校校園撿到吸毒用針頭，志工媽媽巡邏廁所也不時發現用毒的痕跡。

在校園內發現針頭讓曾智翔非常震撼，原先以為反毒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識，但接連發生的事件，也讓他開始思考家鄉的孩子是否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染毒？ 「擔任反毒教育志工不為業績，純粹想為家鄉效力，也希望下一代在無毒校園長大，孩子永遠不要碰觸毒品」曾智翔說。

曾智翔說，過去反毒教育常用可怕的照片或是校園演講，但往往是台上講的費心費力，台下小朋友卻睡得東倒西歪。

現在將反毒知識融入電競遊戲，孩子們聽到玩電競遊戲都很嗨，不只精神來了，還會為了破關，努力補足知識答題。

曾智翔說，透過遊戲實作才發現不少小孩竟不知毒品完全不能碰，過去也沒有機會建立識毒概念，為了遊戲破關得高分，第一次建立起對毒品的防禦力，也讓孩子開始思考毒品對於人生的影響。

助社會升級　打造員工有感的CSR 國泰人壽業務員吳心潔也曾服務綠島近三年，她笑說，孩子一碰到電腦就很高興，電競過程中還會互相討論、自己找答案，從過去被動聽課到現在願意主動求知，讓她非常感動。

吳心潔說，透過電動的競賽模式，讓學生增加自主學習的意願，透過每一次的競賽與學習，也讓他們結束遊戲後願意思考毒品的影響，重新建構對自身價值的概念。

業務團隊有老中青各個年齡層，然而電競推進校園內，卻不是年輕人的專利。

張殷壽說，「走入校園，年紀較長的志工，溫暖、親切的陪伴孩子，年紀較輕的志工則負責轉播，每個人的專長各司其職」。

不僅孩子成長了，業務團隊也因此提升對組織的歸屬感與認同感。

國泰人壽常勉勵業務同仁，保險的本質就是幫助人，除了本身業務工作，也要注重社會議題與社會公益，不僅要成為保險業的巨人外，也要成為「社會永續」的天使。

當反毒成為孩子有興趣的遊戲時，或許能讓迷惘的孩子面對人生的岔路時，發揮勇於說「不」的勇氣；甚至成為一個個校園反毒尖兵，建立起反毒防護牆，將毒品阻絕於校園及生活中。

製作人：吳思萍 攝影：陳軍杉 文字採訪：吳思萍、陳靖宜 網頁設計製作：李翎 議題行銷：張乃文、陳欣媛、張淑婷、洪郁真 監製：蔡幸怡、董谷音 2020.0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