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有物實在論能否具有可信立場的中間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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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哲學的領域中,科學實在論和反實在論爭論不休。

... 面對經驗證據,科學實在論者宣稱過多,認為科學理論為真;反實在論者卻主張不足,不去承諾理論存有物存在。

存有物實在論能否具有可信立場的中間基礎? 科學哲學的領域中,科學實在論和反實在論爭論不休。

在這些爭論背後,關乎我們對不可觀察的理論存有物抱持著何種態度。

按照科學中實事求是的精神而言,堅守「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的經驗論主張更能符合科學的實踐作為。

將此科學態度對照於科學實在論和反實在論,便能夠發現此兩種立場過猶不及的缺憾—面對經驗證據,科學實在論者宣稱過多,認為科學理論為真;反實在論者卻主張不足,不去承諾理論存有物存在。

然而,實驗控制下的嚴格環境確實能提供可靠的證據,進而使我們承諾理論存有物存在。

在天平兩端的立場之間,Hacking(1983)和Cartwright(1983)發展出作為中間立場的存有物實在論—一方面不須相信理論為真,一方面卻能證成理論存有物存在—試圖替這場爭論提供更好的選擇方案。

儘管如此,存有物實在論仍需要個中間基礎來支撐其立場的可信程度。

為達成此目的,Hacking致力於探討實驗工作,從中提煉出支持存有物實在論的「實驗論證」;Cartwright在探討理論解釋和因果解釋的分野之際,萃取出用來證成理論存有物存在的「最有可能原因推論」(IMLC)。

此兩種途徑確實有其深刻的洞見,卻仍有一些論證上的缺點。

有鑒於此,後繼者分別提出方案予以補強修正,像是Suárez(2006)順應實驗論證的精神,進一步提出「知識論版本的實驗實在論」(EER);Clarke(2001)則在IMLC的根基上,揭示出具有更穩固理據的IMLC*。

本文企圖替存有物實在論辯護,在面臨必須因應批評者的攻擊,且要能獲致存有物實在論的結論的情況下,文中指出修改自EER的EER*和IMLC*兩者缺一不可,進而結合EER*和IMLC*作為中間基礎,用以支撐企圖成為可信立場的存有物實在論。

    畢業年份/學期: 96學年/下學期 學生姓名: 黃健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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