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唱清音——殷正洋 - 慈濟傳播人文志業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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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唱清音——殷正洋. 感恩老天爺賞給我一副好嗓子,. 感恩父母的包容和支持,. 多年來,我甘於淡薄、單純的生活,. 將身心保持在最佳狀態,面對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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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幸福
2013-07
【自序】茉莉花開
沒有過不去的苦——陳夙雰
梨園如夢令——唐美雲
接棒——靳秀麗
紅塵唱清音——殷正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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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唱清音——殷正洋
感恩老天爺賞給我一副好嗓子,
感恩父母的包容和支持,
多年來,我甘於淡薄、單純的生活,
將身心保持在最佳狀態,面對自己的聲音,
為需要的人詠唱、歌頌生命的美好。
從小就很怕過生日,在那個物資缺乏的年代,家裏又有五個小孩,我總怕成了父母的負擔。
雖然每年媽媽都會記得,而且會煮些特殊的菜來慶祝(忘了幾歲以後才有「生日蛋糕」這種奢侈品),但我總是想避開生日這個話題,以免增加家裏的負擔。
後來就成了習慣,我不太想在生日時做任何慶祝;年過四十以後,生日就變成想忘記的事了,以為這樣就不會老一歲?
這段文字記錄在我的部落格,時間是二○○七年生日的第二天,標題是「怕過生日的人」。
再次看到這篇短文,內心五味雜陳,「五個小孩」不僅年過四十,且都逾半百了。
唉!世間饒多有情,惟有「時間」最無情。
充滿歌聲的家庭
我有三個哥哥、一個妹妹,爸爸是湖北漢陽人,媽媽來自北京。
爸爸當警察,後來轉任公務員,小時候我們住在萬華的警察宿舍,靠近植物園。
我就讀的幼稚園在植物園的另一邊,那時哥哥們都上小學了,四、五歲的我,要獨自穿越植物園到南海路去上學。
偌大的植物園,就像一個大森林,我害怕會突然冒出一個怪婆婆或怪叔叔,然後一把將我抓走……所以每天我都賴著不肯出門,媽媽就拿根棍子把我趕出去,所以讀完小班,我就「輟學」了。
媽媽愛打麻將,當爸爸去上班,孩子們去上學,媽媽就去串門子打牌。
有時候打著打著,忘了回家煮飯。
五張小嘴嗷嗷待哺,於是就展開「尋母行動」。
大哥叫二哥、二哥叫三哥、三哥叫我,我就叫……不行,小妹太小,又是女孩,不能要她去找媽媽。
小小年紀的我,經常到王媽媽或李媽媽家把母親找回來。
因為媽媽迷上打牌,爸爸有時會大發雷霆;不過,我們還算是一個清苦、快樂、充滿歌聲的家庭。
家人都喜愛唱歌,媽媽愛京劇,因為那是「家鄉味兒」。
三個哥哥在學校音樂課學到的歌,回家後都會一唱再唱,所以很小我就會唱〈西風的話〉、〈康定情歌〉等。
大哥和二哥音質都很好,三哥對樂器情有獨鍾。
平常我們在家會一起彈彈唱唱,遇有節慶,更是會來一場家庭音樂會,例如母親節,我們會選跟母親相關的歌,獻唱給媽媽。
我榮獲金曲獎時,小妹接受媒體訪問說:「小洋哥啊!最愛唱歌了,還沒到家,聲音先到巷子口。
爸爸總是說他,人沒到,聲先到。
」
爸爸也喜歡唱歌,但鄉音太重,一開口被取笑,就不太唱了。
小一時我聲音太細,哥哥笑我不男不女的,嚇得我也不敢唱。
到了學校,唱歌的時候,我只張嘴,不敢出聲,十足是「對嘴」演出。
小學二年級,我們搬家了。
因為大哥考上士林初中,爸爸請調到士林,我也跟著轉學。
「新同學,來唱首歌,聽聽你的聲音。
」老師驚喜地說:「不錯!升上三年級時到合唱團報到。
」後來因為學校太大,成立後港分校(今百齡國小),我到了新學校,除了合唱團,還加入樂隊。
就讀陽明國中那幾年,教育部提倡「好歌大家唱」,合唱比賽以班級為單位,不許成立合唱團。
沒了合唱團,我就跑到學校附近的教會參加唱詩班,也開始學吉他。
大哥最先有吉他,那是爸爸買給他的。
學得最勤的是三哥,還花學費去上課。
我既沒有吉他也沒花錢學,只好「偷」用大哥的吉他,「偷」學三哥的技法。
吉他裏的和絃概念,對我邁向音樂之路有莫大的助益。
高中生得金韻獎
上了成功高中,我又回到最愛的合唱團。
因為讀的是男校,沒有女生不能唱混聲,就去參加校際合唱團,唱起來更加豐富多彩。
對音樂的嚮往,我像個飢渴的孩子,永遠不滿足。
除了學生合唱團,又考取教師合唱團和愛樂合唱團,後來還去考高難度的無伴奏「毅音」合唱團。
毅音的成員不過十幾位,考試方式很特別,沒有主考官也沒評審,試唱後由全體團員投票決定錄取與否。
我很幸運被接受了,成了團裏唯一的高中生。
高中時期我不是在拚大學,而是拚打球和唱歌。
我喜歡打籃球,並參加五個合唱團,每週要練唱五天,此外還參加管弦樂隊,沒有多少時間讀書。
我還與三位同學組成四重唱,參加第二屆金韻獎。
在校園民歌萌芽階段,金韻獎設有大專組和社會組,沒有高中組。
因此我們只能報名社會組。
結果以一曲〈德州黃玫瑰〉得獎了!當年獲獎者有大專組的齊豫、社會組的黃大城。
當時得獎專輯簡介形容我的高音,是直上雲霄的「可怕」。
毅音也舉辦過售票演唱會,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演唱者要掌握音準、旋律、節奏與合聲,確實不簡單,這個早年的「阿卡貝拉」,獲得很多愛樂者的好評。
愛樂成癡不怕苦
愛樂成癡,我極想考音樂系,但爸爸不同意。
他說學音樂的人都不長命,像莫札特三十幾歲就死了,讀書才有前途。
我只好乖乖地讀多數男孩子選的甲組志願。
聯考放榜,我考上中央大學物理系。
那個暑假,被三哥拉去民歌餐廳唱歌。
他吉他彈得很棒,可惜聲音不夠好。
我們搭檔演出,有時他彈我唱,有時我自彈自唱,有時我還會帶長笛去吹奏。
開學後,在中壢住校,週六、日到臺北餐廳駐唱,寒暑假更是從白天唱到黑夜。
對愛樂的人,這樣的趕場生活,既有收入,又自娛娛人,一點都不感覺辛苦。
大二時,班上有位同學跟滾石唱片公司很熟,推薦我去出專輯。
唱片公司的回應是:去參加個比賽,拿個獎項頭銜來!
於是,我報名中視「中華歌謠自彈自唱」六燈獎比賽,有時三哥替我伴奏。
沒想到一路過關斬將,連闖十八關,拿到最後的勝利。
參加唱歌比賽,爸爸以平常心看待,媽媽卻興奮得很。
錄影前,逼著我上美容院,吹頭髮、做造型,還硬要我燙頭髮。
生平第一次燙頭髮,就是為了六燈獎。
大二下學期,我決定休學。
爸爸非常不高興,卻也無可奈何。
先去當兵,分發到空軍,很快地調到藝工隊。
三年中,我到過金門、馬祖各島嶼,還遠征到東沙勞軍。
我除了負責唱歌,還要跳舞。
隊裏女舞者多是聘雇,男舞者就從兵員中挑選,所以每天早晨都要練基本「舞功」,非常辛苦。
退伍前三個月,上揚唱片公司與我接洽,一九八五年十一月退伍,隔年一月我出了第一張專輯《雨中的歉意》,有黑膠也有卡帶。
「當年上揚尋找新人的條件,除了形象、歌聲要好之外,還包括要會寫歌、懂樂器,因此找了大半年才簽了殷正洋,並一炮而紅。
」這是當年媒體的報導。
屢屢得獎獲「三金歌王」
因為第一張專輯賣得好,乘勝追擊,九月再推出第二張專輯《請你回眸》,也賣得不錯。
在上揚四年半,一共出了七張專輯。
之後,因緣轉到巨石音樂。
在巨石雖只有三、四年,卻也發行多張專輯,並且連續兩屆榮獲金曲獎。
巨石結束後,不可思議的,我的唱片出版因緣竟然在靜思人文,發行有《如蓮心願》和《聲在菩提中》專輯。
一九八七我首次入圍金鐘獎,第二年再次入圍且獲獎,這之前還得了聽眾票選的「金嗓獎」最佳男歌手;出了三張專輯,爸爸仍不認為出專輯和得獎會有前途,屢屢要我「回去讀書」。
獲頒金鐘獎第二天,許多朋友打電話跟爸爸恭喜,他才逐漸接受。
一九八九年,我在國父紀念館開了生平第一次個人演唱會。
過去的演唱會都是純唱歌,不花稍,門票也便宜。
一九九○年開始舉辦金曲獎,我榮獲第一屆最佳男歌手獎。
當年入圍的歌手要到華視攝影棚「現場演唱、當場評審」,成績封存到頒獎典禮才揭曉。
第五屆又入圍又得獎。
爸爸告訴我:「別再參賽了,給別人機會吧!」我很贊同。
因為沒有及時告知唱片公司,報紙刊登我才知道第六屆又入圍了。
因此三度榮獲金曲獎,創下男歌手獲獎最多的紀錄。
一九九四年,我還得了有聲出版「金鼎獎」。
「三金歌王」的封號,有一說是我拿過「金鐘獎」、「金曲獎」與「金鼎獎」;還有一說是指「三」屆「金」曲獎得主。
總之,感恩唱片公司,感恩廣大歌迷的愛護、支持和鼓勵。
浮生若夢,視死如歸
屢屢得獎的我,在爸爸心目中還是永遠的「小洋」。
能作詩、擅書法的爸爸,一直對我中斷大學學業而耿耿於懷。
「唱歌」能當飯吃?是他不能理解的事。
高中時期,我們搬回萬華。
隨著孩子一個個長大成家,爸爸也退休了,他不喜歡動,整天在家看書、寫字。
有一年,爸爸回大陸探親,心臟病發作,撐著回臺灣才看醫師。
他不願意動手術,只肯吃藥。
有次陪爸爸到醫院,才下車走到診間,就喘得厲害,但他還是安慰我們:「不礙事!不礙事!」
十幾年過去了,爸爸總認為是「老毛病」。
二○○○年大年初二,我和妻子文瑗到花蓮向證嚴上人拜年,突然接到電話,告知爸爸送急診,要我們趕快回來。
爸爸從急診轉送加護病房,穩定後才住普通病房。
這段時間兒孫們齊聚一堂,連旅居美國的三哥也回來。
不到一個月,爸爸走了。
爸爸兒孫滿堂,期間唯一遺憾的是,我們同意醫師為爸爸插管。
當時媽媽又氣又急,說不必白挨那一刀。
我們一片孝心的「不忍」,反變成對爸爸的「殘忍」,想想真是後悔。
「浮生若夢」、「視死如歸」,是爸爸生前自己寫的輓聯。
告別式上,就掛在最醒目的地方,當大家看到「殷學昌自輓」時,都嘖嘖稱奇,讚歎有加。
爸爸一輩子當警察、當公務員,盡忠職守;在家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對於生死,他早有準備,是那樣的豁達、輕安、自在,這些都是留給我們子女最好的典範。
開心的老媽票戲兼旅遊
媽媽是個很可愛的人,愛打牌、愛唱戲。
二十多年前,她參加了一個票房,一群愛唱的票友們請了琴師、租了場地,每個人輪流唱個十來分鐘,唱完一輪再一輪,樂此不疲。
票房裏,有個一百歲的老先生最特別,每週固定由外勞推著輪椅,兩個兒子陪著來。
媽媽說,他準時十一點四十五分到,唱十五分鐘,準時十二點,心滿意足地回家。
聽了不禁在心裏為他喝采,百歲人瑞,還有興致,還有力氣唱。
而我能唱到幾時?
媽媽除了在票房唱戲,後來還粉墨登場。
他們到中國大陸租場地、服裝、道具,請文武場樂師,還請專業演員唱主角,一群票友就唱配角。
媽媽說她唱老生,我沒看過她票戲,心想媽媽穿上戲服,戴上假鬍子,一定很有趣。
八十多歲了,媽媽還到大陸去唱。
他們這群票友是既觀光又過戲癮,真是一群快樂的老爺、老太太們。
前幾年,媽媽還迷上鑼鼓,買了在家裏練習,又敲鑼又打鼓的,吵得鄰居來抗議。
後來由於膝蓋退化疼痛,媽媽才不再參加大陸行,但還是忍痛去附近公園散步,每每要走上一、兩公里。
她說:「要活就要動,不動就等著坐輪椅,讓外勞推出去曬太陽。
」
因為眼見爸爸過世前氣切,媽媽反對無效。
六年前,她把我和小妹叫回家,簽署了「放棄急救」同意書,千交代萬叮嚀,到了生命末期,就讓她好好地「走」,不要電擊和氣切,白花錢又找罪受。
媽媽是個很有生活智慧的人,她運動、打牌、唱京劇,活得開心。
我們子女每每見到她,總跟著開心起來。
十口之家,熱鬧滾滾
在人生的道路上,要感恩我的另一半李文瑗。
與文瑗的相識,始於她還就讀淡水工商管理專校(今真理大學)時,我去該校擔任歌唱比賽的評審。
那次文瑗得了第二名,表現不俗。
恰巧唱片公司正要找新人,特別是氣質清新的學生,於是我就推薦文瑗。
多年後再次相遇,她已經畢業,在中廣主持廣播節目。
「一點整。
中廣流行網『午—夜—琴—聲』——悠揚樂曲,撫平您一天的辛勞。
午夜琴聲與您共享音符的幻妙。
李文瑗主持。
」文瑗主持的《午夜琴聲》廣受夜貓學子的歡迎,多年後還有許多人懷念她。
交往一、兩年後,我們於一九九五年元旦結婚。
一位做音樂的好友忠告我們:「別急著生孩子,瞧我忙得焦頭爛額,一點生活品質也沒有。
」於是我們決定幾年後再說。
又有一次,看見鄰居的小孩好可愛,忍不住讚美幾句,想不到那對年輕的父母說:「如果可以把他再裝回肚子裏,真想立刻裝回去。
」
一席甜蜜又沈重的話,讓我和文瑗相視而笑。
結婚十八年,依然過著兩人生活,雖然沒有小孩,卻養了八隻貓咪;一家「十口」,也挺熱鬧的。
我們常常一起上心靈成長課程、參加讀書會、做節目,共同寫書、錄製錄音帶。
似乎很黏,又有點不太黏;我常單飛去各國演唱,她也常獨自去中國大陸授課。
從「預約人間淨土」到《殷瑗小聚》
「一朵蓮花種在心田,萬朵心蓮開滿人間。
慈光點亮心中燈,和風吹醒夢中人。
預約一片淨土,淨土人間,淨土在身邊……」
一九九一年,「預約人間淨土」活動,開啟了我與慈濟的因緣。
李憶慧師姊來找我,與黃大城、李建復一起演唱主題曲。
我們還拍了MV,參加園遊會和街頭勸募。
可能因緣還不成熟,活動結束後,忙自己發片的事,和慈濟就中斷了七年。
七年後,大愛電視臺開播,又有志工邀約我在開播典禮上獻唱郭孟雍教授作的〈捨〉。
同一年,靜思人文出版音樂概念書《等待的二十四分之一》,負責人姚仁祿邀我灌唱主題曲〈葉子的眼淚〉,自此再續慈濟緣。
當時我與文瑗已經結婚,在推廣書與音樂帶時,常結伴同行。
有一次遇到證嚴上人,上人問我們:「要不要到大愛臺做一個節目?」我們嚇了一跳,因為做電視我們毫無經驗。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殷瑗小聚》誕生了。
剛開始是帶狀節目,每天一集,非常吃力。
還好節目型態簡單,也就是邀請受訪來賓進棚座談。
後來改成每週一次,並拆成兩個節目:《殷瑗小聚》訪藝文界人士,《音樂有愛》訪音樂人。
不知不覺,這個節目已做了十四年。
有機會看好的表演,是幸福的;能親近藝術,對生命是滋養的。
有幸製作主持《殷瑗小聚》和《音樂有愛》,雖然用最簡單的方式呈現,卻也豎立了它純樸、真誠的特質。
我們訪談國內外的名家、大師,特別是本土藝術家,為他們保留了一個平臺和出口,這是我們極欣慰的。
珍貴藝文資產,誰來搶救?
然而一年又一年,看到整個藝文環境的惡化,不禁憂心起來。
許多在這片土地上耕耘的有心人,真是太辛苦了。
媒體不報導這些買不起廣告的藝文人士,他們的努力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汗水、血淚,沒有人看到。
像「越界舞團」,是已故舞蹈家羅曼菲創立的,成員都是很優秀的教授級舞者,好不容易一年半載發表一齣作品。
因為乏人報導,票房欠佳而面臨解散。
原住民舞者布拉瑞揚,曾被瑪莎葛萊姆團體邀請去美國編舞,他是多麼傑出的藝術家啊!但有一段時間,沒有合約,也沒有表演機會,似乎陷入「失業」狀態;沒有工作保障,是多令人痛心的事。
媽媽也說:「因為環境變遷,許多京劇的相關工作人員,都到街上開計程車啦!」
沒有明天,未來充滿不確定性,走不下去,只好向現實低頭。
臺灣珍貴的文化資產,就被淹沒、被扼殺了。
這是多麼可惜,甚至悲慘的事啊!眼見它在淪亡,而我們卻束手無策……
多年來,「歌唱」對我而言是一種「工作」,但不是朝九晚五,拿著公事包,或埋首案牘的工作,而是一種與人接觸、互動的藝術表演,藉由聲音傳達情感和理念。
進入慈濟後,甚至連「表演」都不是了,我是和聽眾在對話,促膝談心。
特別是慈濟的歌,寓教化於旋律,歌詞字字珠璣。
十幾年來,我和文瑗在慈濟世界裏薰陶,早已心境明澈,不會羨慕五光十色的生活,甘於淡薄、單純地過日子。
我每天運動,作息正常,將身心保持在最佳狀態,面對自己的聲音,為需要的人詠唱、歌頌生命的美好。
感恩老天爺賞給我一副好嗓子,感恩父母的包容和支持,將近三十年的歌唱生涯,我很珍惜。
多次跟著慈濟志工拜訪殘障院、照顧戶時,我都即興地為他們清唱起來。
那種感覺連我自己都想掉淚,因為他們是不可能購票進場聽歌的人。
我多麼想、多麼想,有一天我帶著吉他,隨興地在車站、廣場、捷運站、醫院病房,自彈自唱,自娛娛人。
就像小時候,一邊蹦蹦跳跳,一邊唱著歌跑回家,媽媽已經做好晚飯,等著我就開動了。
多渴望還能聽到爸爸說:「這個小洋啊!你看你,人沒到,聲先到……」
【現代孝行】為父母留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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