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嫉妒我美貌把我推下山崖,5年後她赴我葬禮我易容狠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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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李嘉麒 | 禁止轉載

1

黑夜被一片汪洋的紅色刺破,大火在瞬間侵吞了整棟屋子。

濃煙徐徐攀升,張牙舞爪地盤踞在頂空,向下窺探那些驚慌逃竄的男男女女。

他們放聲尖叫,嘶吼聲是一陣高過一陣。

黃月巧從火勢兇猛的屋內逃了出來,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閔廣原後,一頭栽了過去。

她被對方接住,道謝後便捂著嘴咳嗽起來。

火勢不減,熊熊大火將整個夜晚燃燒得宛若白晝。

屋檐下掛著銅製裝飾品的繩索被火燒斷,裝飾品掉落,剎那間分成的碎片劃傷了經過的路人。

火焰包圍著玻璃窗,灼燒不多時,使其炸裂開來。

「月巧,你看見溪溪了嗎?我剛才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沒有看見她。

」閔廣原神色緊張,時不時向裡面張望。

黃月巧抓緊他的胳膊,輕輕靠在對方胸膛上,虛弱道:「你不用擔心,我看見她跑出來了。

」完話,她又開始咳嗽。

閔廣原放下心,緊鎖的眉頭略有舒展。

鎮定幾秒,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和黃月巧離得太近,舉止間也很親昵,就適時輕推對方幾下,想保持一段距離。

但她似乎難受得厲害,面色蒼白,不好站起來。

他無奈,只能任由對方抱著,同時在心裡祈禱,不要被突然出現的女友誤會才好。

消防車來得及時,一路暢通,快速趕往現場。

下車,搬出工具,衝進現場實施救援,消防員們迅速進行滅火工作。

一旁有人在對跑出來的人員進行清點,叫到閔廣原時,他抬頭望了眼四周,「我沒看見溪溪,月巧說她逃出來了,但我一直沒找到。

對了,還有宜亞,我也沒看見她。

「我,我在這兒。

」江宜亞灰頭土臉地出現,大概是猛跑過來的關係,說話時氣喘吁吁,好半天才恢復平靜。

黃月巧不合時宜地從閔廣原的懷裡跳了出來,她難以置信地看見她,「你怎麼會活著?」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扭過頭看她。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後,她立刻上前握住宜亞雙手,「宜亞,你不是喝醉了嗎?所以我一直在擔心你能否跑出來。

我不太會說話,沒別的意思,你別多心。

「月巧,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你關心我。

」江宜亞沖她微微笑著,以示理解。

半小時過去,火被熄滅。

兩名消防員一前一後抬著一副擔架出來,擔架上躺著的人已燒傷大半,她一動不動,早已沒有了呼吸。

閔廣原止不住顫抖,隱隱間懷疑躺在上面的就是自己的女友,不敢走近擔架,又不得不走近。

在這短短的路程中,他每走一步,心裡的懷疑就會深一分。

終於走到了擔架前,他看清亡者後,痛苦地抽泣起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是溪溪?我不相信。

」黃月巧一手遮面,一手伸向前想撫摸上面的人,卻被一旁的消防員制止了。

江宜亞沒有說話,安靜地站在一邊,眼睛泛紅。

兩個小時前,大家還在一塊喝酒,可轉眼間就是陰陽相隔。

果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嗎?

沒過多久,天邊泛白,現在已是凌晨。

幾輛警車在馬路上飛速行駛,最前面的那輛警車裡面坐著隊長李鋒刃,他微微閉著雙眼,單手托腮,想一些事情。

開車的小警察是鄭樹,他剛剛還躺在溫暖的被窩中,沒睡夠就被老大從床上拽起來往現場趕。

他有些睏倦,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

「專心,開好車,別老打哈欠。

他扭頭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李鋒刃,不可思議道:「老大,神了,你不看都知道我在幹嘛。

」見對方沒有反應,他自知沒趣,換了個話題,「火災這意外事故不歸咱們管,咱們來幹嘛?」

「根據消防隊送來的報告,這火在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縱火。

「那這事歸他們管啊。

「我們去是因為現場出了命案。

「那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這火災不是意外,人死這事也可能不是意外,那這火是不是就是為了殺人放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李鋒刃說完話,車正好到了目的地,「您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鄭隊長。

鄭樹聽這稱呼,嘴角當下就向上揚起,笑嘻嘻道:「這聲『隊長』叫得舒坦,來,再叫個。

「好嘞,隊長,鄭隊長,我親愛的鄭隊長。

「別停,繼續啊。

」鄭樹剎車完畢,雙手抱著腦袋,往椅子上躺去,一副享受狀。

李鋒刃抬手將文件盒甩進鄭樹懷裡,指著車門,狠狠道:「這是詳細資料,自己看。

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喜笑顏開地滾。

秋末,天漸寒,景色蕭條,處處都透露著悲涼的意味。

眼前是別墅區,現場在最盡頭,那裡是周氏集團董事長的私人豪宅區,整整一畝地以及上面的建築都是他們家的。

著火的房子是專門用來接待客人的,據消防隊介紹,最先著火的是頂樓倉庫。

倉庫里放有大量易燃物品,雖然極易引起火災,但因平時少有人去通風,空氣特別潮濕,如果不是有人帶火源進去的話,屋子不可能燒起來。

判斷蓄意縱火的原因不止這一點,更重要的是他們在距離失火地點不遠的地點發現了一盒火柴,裡面少了兩根,火柴盒上面沒有檢測到指紋。

根據逃出來的客人們交代,當晚並沒有任何活動需要用到火柴,而所有吸菸的人也都說自己只用打火機。

問過周氏夫婦,住宅內沒有這類東西,所以很可能是有人從外面帶過來的。

「這麼多人聚集到這兒是因為什麼事?」李鋒刃掠過樓梯,直接向頂樓上的倉庫走去。

鄭樹翻翻報告,做出回應:「周氏夫婦的女兒,周茗的追悼會……」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李鋒刃抬手打斷鄭樹說話,接通電話後接連應了幾句,再轉頭對鄭樹說道:「通知衛局立案,這是起謀殺案。

2

死者孔溪溪,年二十七歲,與周茗生前是閨蜜,今天來參加她逝世五周年的追悼會。

孔溪溪的屍體被送往屍檢,經法醫初步鑑定,死者後腦勺有兩處以上,被人用同一物品砸傷的痕跡,肺部有大量的一氧化碳,整個身體有百分之五十的面積被燒傷。

「所以說,是兇手將孔溪溪砸暈,再用大火燒死她的。

」鄭樹在一旁做出分析後,又覺得說法不妥,「他要是想殺死孔溪溪,從砸死和殺死兩種方法中任選一種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我說過,沒看到證據前不要太武斷。

砸暈死者的人和放火燒屋子的人未必是同一個。

你去問問嫌疑人和其他客人,我去看看現場。

李鋒刃給各個警察下達完命令後,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開追悼會的大廳里沒什麼人,這兒與案發現場相距太遠,聯繫不大,只派了一兩個警員在此處搜查。

廳內的正中央放有特大的黑白遺照,上面的長髮女孩兒面容姣好,笑盈盈地目視前方。

她就是周茗吧,可惜已不在人世了。

遺照前放有大朵大朵的花,鮮花的潔白烘托出滿滿的悲傷。

他有些壓抑,匆匆瞥一眼,確認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後,轉身準備去下一個地方,路過男女通用的衛生間時,聽到裡面有嘩嘩的流水聲,他扭頭看見了一個正在洗東西的女孩兒。

「請問,你是在洗圍巾嗎?」他走上前詢問。

女孩兒穿著一身輕巧便捷的運動服,加上一頭短髮,使其顯得乾淨利落,她回過頭,投以疑惑的目光。

「別誤會,我是來調查的警察,」李鋒刃出示警察證,繼續交談,「現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被問話吧,你為什麼沒有去?」

女孩兒洗乾淨圍巾,將裡面的水擠干,「我被問過了,他們說沒什麼事了,我就來這邊洗圍巾。

那個,客房那邊不能進去,所以才跑來這邊洗。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我叫江宜亞,溪溪的朋友,」她說到閨蜜,眼眸中閃過悲傷,說話聲也小了很多,「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死了的人已經安息,活著的人就要好好活下去,你不用太悲傷。

」李鋒刃說這話完全是出於職業素養,身為警察,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我想去失火點看看,這兒不小,我剛剛迷路了,你方便帶我去嗎?」

「方便,我帶你去。

豪宅區的面積大,房子和房子間栽了不少樹木。

他們從小樹林裡的青石板上踩過,經過休息區時看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坐在長椅上。

江宜亞向他點頭致歉,麻煩對方稍等一會兒後,獨自跑了過去。

天陰,無日,有風,他站在原地感到有點冷,跺跺腳活動了一下。

江宜亞正蹲在老婦身旁,她握住對方的雙手,聊著什麼,說完話後站起來,脫下外套遞了過去。

老婦一開始似乎不大接受,推辭半天,耐不住她的堅持,接了過去。

她瞬間開心起來,道別後一蹦一跳地過來了。

「這棵白樺樹有十年了,夏天時長得特別好,現在都開始落葉了。

小心點兒,前面有個坑。

轉個彎,再走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上,她說話的口吻變得輕快,心情似乎很好,不再如剛剛一樣沉重。

到達目的地,他向江宜亞道謝:「麻煩帶路了,你對這兒挺熟的,感覺好像從小就生活在這裡。

「不,不是,我就是比你早來一天,聽保姆阿姨們聊多了就記住了,其實對這兒也不怎麼熟。

」江宜亞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說是還有事沒處理好便離開了。

她在躲閃。

李鋒刃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一絲若即若離的懷疑在心間閃過,她的身上絕對隱藏著秘密。

秋風微寒,他駐足一會兒,便再進入了燒焦後的現場。

消防人員是在孔溪溪的房間發現的她,她住在頂樓的一個屋子內。

參加追悼會的客人有一部分已經在昨天白天離開了,另一部分沒離開的人員被安排在這棟屋子內,他們家住太遠,也想和多年未見的老友敘舊就沒有離開。

頂樓只有孔溪溪一個人在住,除了她之外的人都在樓下。

老實說,放火嫌疑最大的就是她,要不是她在這場大火中死去的話。

電燈之類的照明工具全被燒毀,屋內有些暗,他用手電筒來回照射,忽然發現牆角里有個東西在閃光,就順手叫了一旁的警員過去查看。

「李隊,是個小玻璃珠。

」警員用鑷子將卡在牆縫裡的東西夾出來後,放進袋子裡遞了過去。

李鋒刃琢磨起袋子裡的珠子,腦海中迅速閃過江宜亞的身形。

3

鄭樹對所有人問話結束後,抬頭看見了正推門進來的老大,他起身把剛剛做好的記錄遞過去供其查閱。

周氏夫婦把一間招待客人用的茶水室開出來給警方拿去做調查,這屋子的四面牆都是玻璃,里外都看得很清楚。

鄭樹用帘子把三面玻璃牆遮住,僅露出有門的那面,這兒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們不用擔心被人偷聽。

「說說吧,什麼情況?」李鋒刃邊翻記錄邊做出詢問。

鄭樹指著玻璃牆外的一個女孩兒,頗為自信道:「我感覺這次的案件還挺簡單的。

那個叫黃月巧的女生絕對有問題,我甚至敢肯定她就是兇手。

她回我話時,特別緊張,有時沉默,有時結巴。

還有人舉報說她和死者的男朋友有不說清的曖昧關係。

記錄上表明,首先問話的是周氏夫妻。

他看到照片時才知道剛剛和江宜亞經過時遇到的那位老婦就是周董事長的妻子,眼前浮現出她對老婦的種種,隨即問道:「這個江宜亞有什麼問題嗎?」

「她?沒問題啊。

江宜亞的嫌疑最小,昨天是被孔溪溪她們強拉過來的,她甚至都不認識周茗,而和死者她們也是半年前才認識的,根本沒有殺人動機。

「不能僅靠猜測和動機找兇手。

」李鋒刃輕怕對方一下,便不再問什麼了。

她為什麼那麼關心周茗的母親?難道僅僅是對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的同情嗎?

疑團越來越多,他懷疑她,也懷疑是自己多心了。

抽出椅子,坐下後翻看筆錄,注意點有意無意地圍繞著江宜亞。

周茗,孔溪溪和黃月巧是學生時代的好友,五年前在單南市的徒步旅行中,周茗失足跌落懸崖。

搜救隊前往搜救未果,什麼也沒搜到。

當地常有野獸出沒,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周茗生還的可能性很低,很可能已經死了,而她的屍體或許被野獸給吃了。

但周父周母一直不相信,直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才漸漸接受了這個結果,於是就有了昨天的追悼會。

孔溪溪和江宜亞是在一家整容醫院認識的,她一向對自己的外貌有諸多不滿,花了好長時間攢錢,準備做手術。

江宜亞的父親是整容醫院的院長,她被安排在前台接待來做手術的病人。

兩人在性格上相近,談話很投機,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之後她又認識了黃月巧。

至於閔廣原,他和死者孔溪溪是情侶關係。

而他和黃月巧的曖昧關係有點兒捕風捉影了,頂多算是黃月巧對他的單相思,他看上去老實憨厚,不像是做壞事的樣子。

「老大!」鄭樹突然從外面闖入,欣喜地大叫,「砸暈孔溪溪的玻璃雕像上的指紋,與黃月巧的指紋的比對結果出來了,兩者一致,兇手就是黃月巧。

技術部將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進行還原,還原結果為一尊造型奇特的雕像,經周氏夫婦指認,這是每個客房裡都會有的裝飾品。

雕像上面的血跡是死者的,而上面僅有的指紋是黃月巧的。

「孔黃江三人晚上在一樓大廳內喝酒,大約一小時後,江宜亞喝醉了,黃孔二人就把她扶回了房間。

根據黃江兩人的說法,沒有人去過孔的房間,可兇器上有黃的指紋,那就說明她撒了謊。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殺了自己多年的朋友!」

破案有種引人興奮的魔力,鄭樹正沾沾自喜地進行推理。

李鋒刃想打斷他,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原本想說分析案情要面面俱到,不能太武斷,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將兇手指向黃月巧,那他又在懷疑什麼?

「不好!黃月巧消失了!一定是畏罪潛逃了!」他果然是剛做警察沒有幾年,遇事總愛大呼小叫。

李鋒刃推開茶水室的門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了站在門口的江宜亞,而後聽見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

他立即彎腰撿了起來,發現是一條項鍊,繩子上串著一個兔子。

兔子栩栩如生,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它的眼睛是凹陷的,有種怪異的感覺。

「謝謝。

」她接過項鍊後轉身離開。

大廳門口響起一陣騷動,鄭樹將黃月巧抓了回來。

黃月巧看上去異常緊張,走路時都開始哆嗦,「我只是迷路了,這地方太大,誰都會迷路,我沒有逃跑。

「黃月巧,把孔溪溪砸暈過去的兇器上有你的指紋,這事你怎麼解釋?」鄭樹取下別在腰間的手銬,準備給對方拷上。

黃月巧瞬間慌了神,掙脫開鄭樹,轉身跑到閔廣原身邊,「廣原,我不是兇手,這火是意外,溪溪只是不小心摔倒,被掉落下來的雕像砸暈後又被火燒死了,與我沒有關係。

廣原,你要相信我。

「這個作案手法想了很多遍了吧,你是不是希望警察也是這麼想的?放火燒屋子,把人為砸暈變成意外砸暈?黃月巧,我只說了兇器上有你的指紋,又沒說是什麼兇器,你怎麼知道孔溪溪是被雕像砸暈的?」鄭樹單挑眉毛,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四周留下的人都是周茗的親朋好友,其中有不少人認識黃月巧,他們一聽這事,當下忍不住就討論了起來。

場面變得很混亂,一旁的警員費了好大勁兒才制止了他們的交頭接耳。

「這都是我猜的,我不是兇手,」忽然間,她像是瘋了一樣向江宜亞衝過去,揪住對方的頭髮,大聲謾罵個不停,「都是你的錯,你長得好看就能得到廣原的稱讚,我為什麼不能?」

一旁的閔廣原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後,臉色尷尬,往後退了幾步。

作為當事人的江宜亞反而鎮定很多,她上前就給了對方一巴掌,「你清醒點!因為我好看,所以你殺了溪溪?這兩者有關係嗎?」

「不,不是的,是閔廣原一直誇你漂亮,孔溪溪就聽不下去了,想殺了你。

她說把你灌醉後,再放把火燒死你,做出一種你意外被火燒的假象。

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我什麼都沒做。

」黃月巧難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又哭又叫著。

江宜亞凝視對方,雖然憤怒,但憤怒得恰如其分,她抓緊黃月巧的胳膊,一聲聲逼問:「溪溪都死了,你還在誣陷她,你真狠心,就然拿著雕像砸自己的閨蜜!」

「我沒砸,沒有,」她雙腿發軟,一個踉蹌就跪倒在地,又抬起雙手,在臉上胡亂抓著。

「你沒砸?那是警察在開玩笑嗎?是你拿著雕像一下下砸暈溪溪的,然後把她扔在火場,營造出意外身亡的情景。

「一下下,不,我就砸了一下,不對,是很多下。

「你這個兇手,是不是因為場面太混亂,你忘了指紋這回事?」

「不,我不是兇手。

黃月巧聲淚俱下,痛苦地澄清著自己不是兇手,可在場的人都不再相信她了。

他們言辭閃爍,目光中全是厭惡。

「鄭樹,究竟誰是警察!」

鄭樹被老大的這聲不滿給敲醒,從兩人混亂的爭吵中反應過來。

他連忙衝過去將手銬拷在黃月巧的手腕上,拖著早已精神崩潰的她往外走去。

李鋒刃下令帶回了一隊警察,留其餘人在現場做最後的工作。

案件看似結束了,但真這麼簡單嗎?他臨出門前看了江宜亞一眼,心裡想著關於這個女孩兒的各種可能。

她太不簡單了。

半小時前,這案子還有太多疑點。

放火和砸暈死者的是同一人嗎?如果想殺害死者,砸死就夠了,為什麼要放火?放火和襲擊死者之間是否有聯繫?還有他最為在意的一點,當初判斷謀殺案是因為死者的腦部被同一件物品連續多次砸傷,要是想營造意外事故,就不能用同一件物品砸很多次,所以黃月初砸了幾下?

半小時過去,兩人的爭吵也結束了,這些問題看似都有了答案。

但,答案正確嗎?

她在引導。

她在引導黃月巧往一個方向上說。

「我的臉,我的臉是怎麼回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一次又一次地伸手觸摸這張陌生的皮。

(原題:《妒有罪》,作者:李嘉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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