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暴雨中,偶遇濕身女人,在雷聲的掩護下他將她強壓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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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她被戀濕男JX後,被掛在鐵絲網上···真兇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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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巨人觀

顯而易見,流浪漢就是李存壯,他吃人,卻沒有殺人。

屍檢報告顯示,死者生前有過性~行~為,雖然沒有留下男性的精.子作為直接的證據,但是至少證明了面前這個流浪漢李存壯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從其下~體撕裂的情況來看,這名女性是被強迫的,兇手在奸~淫了女子後,並把她掛在了鐵絲網上。

而不知道為什麼,在將屍體掛上鐵絲網之後,這名兇手消失了。

半個小時之後,李存壯借著閃電看到了屍體。

他站上了椅子,用指甲劃開了屍體的肚皮,開始啃食起來,期間用十幾分鐘,然後他飽了,搖搖晃晃的離開。

這期間一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之後的十分鐘之內,兇手要做的有兩件事情。

其一,將李存壯留下來的爛攤子收拾乾淨,其二,消除李存壯的腳印並且將木板和椅子帶走。

按照時間去推算,十分鐘過後,電路搶修工人便發現了屍體。

那麼如何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消除痕跡,並且將椅子和木板都帶走呢?

你生活的這個世界,真的是你所看到的這個世界麼?你生活在光明中,可有些人的工作從來都屬於黑夜。

你不知道黑暗中,有人會開著垃圾車將街邊垃圾桶里的垃圾帶走,你不知道黑暗中,有人會到公共廁所去掏糞,你不知道黑暗中會發生多少事情,因為這不是屬於你的世界。

那麼如果一個人可以不留痕跡的來無影去無蹤的話,他不是活在天上,就是活在地下。

「鐵道下面一定有暗道,可以快速的通向兩邊。

」我對邵組長等人說道:「或許我們應該再看看那個地方。

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邵組長決定多叫一些人手。

「小劉,多叫一些人手來。

」邵組長對一名警官說道。

小劉點了點頭,嘟囔著說道:「最近的事情還真多,這邊發生了命案,那邊又有人失蹤,還有幾件鬥毆致死的案子,局裡的人手塊有些不夠用了。

邵組長拍了拍小劉的肩膀,說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每個市幾乎都要求命案必破,這也是我國命案偵破率名列世界前列的重要原因之一。

想那些鬥毆滋事,人員失蹤的案子只能先暫且緩一緩。

幾乎調動出了公安局所有的人手,我們第二次趕往現場。

車上,瑪麗說道:「如果說真的能找到這地方的話,那麼……」

我接著瑪麗的話說道:「那麼兇手就很好確定了。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下雨,鐵道兩側的泥土地結實了很多,至少不會讓人一腳便陷入泥濘中難以脫身。

我們在據發現屍體的幾百米的地方,發現了一種很奇怪的鞋印,因為只有一隻鞋印,右側的痕跡是一個洞。

這是李存壯確實離開的證據,有人將他靠近屍體附近的腳印清除了,也就是說如果這裡有通道,便在這短短百米的距離之間。

邵組長重新看了一邊現場,說道:「昨天環境漆黑,我們能看到的範圍很有限,現在看來,兇手離開的方式很簡單,如果是白天,我們恐怕一眼就看出來了。

地球是圓的,可我們生活在上面的人覺得是個平面,因為地球太大了。

兇手僅僅是利用了一塊木板,他往前走,手裡拖著木板。

每一個腳印都會被木板磨平,這就是他消除腳印的方法。

如果你站的遠一些,如果昨夜的光線如同今晚一般明亮,你就會發現,靠近鐵絲網的地方有一道長長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犁出來的痕跡,那你就能跟著痕跡尋找,直到你找到了一個隱藏在泥土中的鐵環。

將鐵環拉開,你便會看到一個地下的世界。

邵組長派一些人守在上面,我們打開手電筒,進入了其中。

這是一條幽暗的走廊,到處都散發著潮氣,昨夜的暴雨使得這裡成為了積水渠,能夠淹沒人小~腿的積水散發著臭味,上面漂浮著的是死老鼠的屍體,這些老鼠看起來有一個小貓那麼大,如果不是這場雨,這裡仍然是它們的天堂。

一條條幾十厘米長的水蜈蚣在水面上快速掠過,讓人有些觸目驚心。

瑪麗雖然有著接近十年的警察生涯,但看她一臉像是吃了翔的表情,邵組長還是說道:「你就在這等著吧……」

我和邵組長以及谷琛率先進入了通道,接著就聽到「噗通」一聲,扭頭看去,原來瑪麗也下了水。

「看什麼看。

」瑪麗說道:「我當警察的時候你還尿炕呢。

我聳聳肩,淌著這散發著惡臭的積水往裡面走。

這水混著泥土垃圾,渾濁的看不清腳底下到底有什麼東西。

每走一步,我都覺得腳下滑膩膩的,像是踩在了一團棉花上,又像是踩在了什麼腐爛的屍體上。

越往中間走去,裡面的世界便越加的黑暗起來。

轟隆隆的聲音突然從我們的頭頂傳了出來,在這狹小的通道內顯得整耳欲聾,似乎世界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瑪麗突然叫了一聲,整個人朝後一仰摔進了污穢不堪的積水中。

我趕忙回頭拉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從污水中拽了起來。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笑著說道:「不就是火車經過嘛,你看把你嚇的這個樣子。

瑪麗此刻卻是沒有心情和我鬥嘴,她瞪大了眼睛說道:「有人在水底,他用手拉了我一下!」

這句話讓我渾身發麻,就好像晴天霹靂一般。

有人竟然藏在這污穢不堪的水中,而且還拉了一下瑪麗的腳?我還在思考的時候,谷琛就已經一頭扎進了污水中,片刻,谷琛拉著一隻手站了起來。

這是一隻極胖的白花花的手,不知道被水浸泡了多長時間,手掌手指上滿是白色的褶皺。

順著這隻手往下看去,是同樣被泡的發白髮皺的胳膊。

我的手電筒繼續往下照去,一個頭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個頭一半在水面之上,一半仍舊泡在水中。

這哪裡還是一個人的頭啊!這頭簡直有一隻牛的頭那麼大,他的臉高高的隆~起,一隻剩下眼白的眼珠子向外凸了出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滾落在水中。

他的嘴唇泛白,往外翻出,舌頭露伸出了一大半……

巨人觀,警察經常會看到這樣高度腐敗的屍體。

昨天晚上下了暴雨,今天天氣卻很悶熱,一具屍體泡在這樣不通風而濕熱的環境中,只要一天就會成為這種樣子。

我敢打賭,如果你現在用手錘擊他的肚子,他會把自己的內臟都吐出來。

「剛才你好像沒少喝這裡面的水……」氣氛有些冰冷尷尬,我向瑪麗開了一個小玩笑。

瑪麗本就捂著嘴站在一旁,此刻聽到我的話,再也沒有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屍體被谷琛抬了出去,我們終於看到了這具屍體的全貌。

整具屍體明顯都大了一圈,衣服死死的裹在屍體的身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似得。

他穿著短褲短袖,四肢都增~粗,皮膚呈現一種綠色,屍體下的血管清晰可見,綠紫色的。

屍體穿著的是制服,從制服上來看,我們很容易能夠辨認出他的身份。

這是一名鐵路工人。

一隊人將屍體運送到殯儀館進行解剖,一隊人前往鐵道公司去證實死者身份。

趁著屍檢報告出來的這段時間,我們調來了抽水泵,既然有具屍體在通道中,那麼通道中可能還有其餘的東西。

瑪麗又吐了兩次之後,通道中的水終於被抽乾淨了。

我們三人再次進去,可這次瑪麗說什麼都不下去了。

沒有了積水的阻礙,我們很快的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打開頭上的木板,我們發現,我們來到了鐵絲網的另一側。

我們來到了鐵道的另一邊,並不在鐵道上。

又一輛火車帶著轟鳴聲從遠處駛來,不一會兒又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心中隱隱覺得抓~住了什麼東西,可有些碎片還不能夠串成一條線。

很快,屍檢報告發到了邵組長的手上,這名鐵道工人死亡在昨夜凌晨,在那名女子遇害後的兩個小時之後。

死亡原因是溺死,在他血液中測出了大量的酒精殘留,也就是說,他在死之前喝了大量的酒。

結論是,這名工人是意外死亡,抑或是自殺。

水抽干後,我們的確在通道中看到了大量的白酒酒瓶,根據時間上的推算,我們可以得出一個事實。

當警察來到現場調查屍體的時候,我們的腳底下,有一個工人在喝著酒。

他靠著牆,在黑暗中飲酒。

然後,他喝醉了,他躺在了通道中,月老越多的雨水漫過了他的手臂,漫過了他的臉,他的鼻子,直到全部將他包裹了起來。

他於睡夢中死去,就在我們的腳底下死去,至始至終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通道里的所有東西都帶回去,一個個檢查。

」邵組長說道。

「組長,死者的身份查明了。

」一名警察說道。

羅勇軍,四十五歲,鐵道工務,負責西郊這一段鐵路的維修和保養。

他每天的任務是從簡易的小屋出來,在鐵絲網中沿著火車道一路往前走,直到一個隧道口處返回。

他在鐵路上敲敲打打,他幹這一行有二十年了,他只要聽聲音就能聽出這段鐵路是否哪裡出了問題。

「遠處有個臨時搭建的小房子,我們在那裡發現了羅勇軍的工作記錄簿。

」  

第5章 鐵路工務的自白

選擇孤獨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自願的,一種是非自願的。

當你數清楚窗外的那棵樹有多少葉子,當你摸清楚從小屋走到隧道一共要多少步,當你將一本金瓶梅封面磨得薄如蟬翼的時候,你會知道孤獨是一種什麼滋味。

現在讓我們走入一個鐵路工務的一天,早晨五點鐘的時候,他從簡易的小屋裡面簡易的木板床~上醒來,他翻了翻那本金瓶梅,他一邊看書一邊吃飯。

書本上有油漬,有果漿,有口水,還有精.液。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沿著鐵路去檢查,他每天都必須要風雨無阻的走在這個從早到晚都不會有人出現的地方。

因為一旦有一截鐵路有問題,很可能一火車的人都會死亡。

從小屋走到隧道要兩個小時,從隧道走到小屋也要兩個小時。

他每天要走兩遍,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他幹這工作五年之後,妻子和別人偷情被發現,他們離婚了。

他幹這工作十五年之後,他的兒子十七歲,成了一個混蛋。

如今他幹這工作還有三天就足足二十年了,但是卻死在了鐵道下的通道中。

兒子十七歲的那年,第一次動手打了他。

他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兒子,沉默了很長時間。

他是第一次當別人的爹,他從小沒有爹,所以他不知道這個爹該怎麼當。

他不會抽菸,他兒子會,他不會喝酒,他兒子會。

他在日記上寫了這麼一句話:嘿嘿,有時候,自己才是兒子。

我們說過,選擇孤獨的人無非有兩種,在他幹這份工作的前十五年中,都是被迫選擇了孤獨,而之後的五年,他是自願選擇了孤獨。

他從早到晚都住在這裡,他一次性買一個星期的饅頭,他一次性買一星期的蔬菜,儘管那些蔬菜放到第二天就蔫兒了。

如果你不知道怎樣面對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面對他。

羅勇軍就是這麼去做的,五年的時間,除了每個月一號將錢放進自己的家之外,他從不回去。

羅勇軍四十歲之後,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

如果不是每個月他放在桌子上的錢都有人拿走之外,他甚至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過一個兒子。

如果你一個人可以獨自生活五年而極少和人交流,恭喜你,你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天才。

每個面對孤獨的人都要有發泄的手段,有的人孤獨的時候喜歡看電影,有的人喜歡聽音樂,羅勇軍也有自己的發泄方法。

三年前,羅勇軍突發奇想,他試著一邊走在火車道上一邊手.淫,期間一列一列的火車從他面前經過,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夜晚。

每當火車呼嘯著從他身邊駛過的時候,羅勇軍就有一種特殊的興奮感,這是他一生中最勇敢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他有勇氣,有勇氣狠狠的揍一頓那對姦夫淫~婦,有勇氣給自己的兒子巴掌,告訴他誰才是爸爸,他成了世界上最有勇氣的人。

他對著火車上所有的人大罵:我~艹~你們所有人的媽。

然後他一泄千里,又成了羅勇軍,他敲敲打打在鐵路上,他用自己的耳朵聽著鐵道是否有毛病。

在漫長的五年的時間裡,其實羅勇軍想到過自殺。

他知道火車的威力有多麼大,他知道只要自己往鐵道上一趟,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他考慮了三分鐘,放棄了。

他不敢活,他更不敢死。

昨夜,一個女人出現在了狂風暴雨之中。

惡或許就在一個眼神中,在一個動作中,在一個女人濕.身之後。

羅勇軍不知道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羅勇軍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涌~出了這麼大的勇氣,他決定強.奸了這個女孩,他在這裡呆了二十年,他了解這裡的每一個通道,每一個路面的細節。

他等在了女人必經之路上,然後女人走了過來,他打開通道口,將女人拽了進來。

一道驚雷而過,身後的李存壯跟丟了張旭彤,而羅勇軍卻是趴在了張旭彤的身上。

張旭彤掙扎過,卻無濟於事。

驚雷是最好的掩護,李存壯不可能聽到張旭彤的喊聲。

其實羅勇軍剛開始的時候是不想殺了張旭彤的,可羅勇軍陷入了瘋狂,他把自己二十年來所有的無助和懦弱都發泄在了張旭彤的身上。

機械性窒息死亡是張旭彤真正的死因,法~醫推測,很可能是兇手用自己的衣服蒙住了她的頭。

殺了張旭彤後,羅勇軍將其掛在了鐵絲網的上端。

接著,他在朦朧中看到了有人走了過來。

慌忙中,他來不及帶走木板和椅子,只好先躲在了通道內觀察著。

接著,他看到了這輩子永遠不會忘懷的事情。

他看到一個人站在屍體面前,把屍體的內臟吃掉了。

羅勇軍吐了,和這個人比起來,羅勇軍覺得自己像是個小孩。

那人吃了一會兒,似乎飽了。

然後,羅勇軍親眼看到對方將屍體的眼睛挖了出來,吃進了肚子裡。

羅勇軍覺得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了,他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看別人吃人。

過了一會兒,那人離開了。

羅勇軍知道,如果不把椅子和木板帶走,警方會發現自己。

他清除了周圍的腳印,將那椅子和木板以及木板上殘留的內臟都埋在了簡易小屋的樹下。

他思前想後,想了很長時間,他第一次喝酒。

他的簡易屋子中有很多白酒,可他從沒有喝過。

他之所以備著酒,是因為有人告訴他,一個人晚上巡夜的時候,一定要喝酒。

他不解,問為什麼。

對方說黑夜裡有髒東西,喝酒壯膽。

羅勇軍嘿嘿笑了,他這輩子最怕的是人,鬼他不怕。

後來這些酒便一直被他放在屋子裡面,直到今天,他把所有的酒都拿了出來,全部喝了下去。

他應該是自殺,因為工作簿的最後寫著:我今天終於敢死了。

羅勇軍有兩本工作簿,一本詳詳細細的記錄著每日的工作情況,一本記錄著他每天的心路歷程。

這些事情我們是在第二個工作簿上了解到的,一個人如果沒有辦法把心事說給別人聽,就會說給自己聽。

羅勇軍將自己每天想說的話通通記錄在了這一本工作簿上,有句話說的好,人們寧願去關心一個蹩腳演員的吃喝拉撒和雞毛蒜皮,而不願意去了解一個普通人不波瀾壯闊的內心世界。

如果不是發生了命案,羅勇軍這個人,絕對不會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他註定是被人遺忘的那一個。

順著羅勇軍的工作簿,我們很快在簡易小屋外的那顆槐樹下找到了李存壯尚未吃完的內臟以及帶著內臟的椅子和木板。

一名警察看過了工作簿,說道:「這個案子的經過是這樣,張旭彤來到了這裡,被羅勇軍先奸後殺,然後李存壯發現屍體,吃了屍體的內臟,接著羅勇軍消除了痕跡,最後還是撐不住,畏罪自殺了?」

「目前看起來是這樣。

」邵組長說道:「我是說看起來。

「他不是兇手。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邵組長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的確尚有很多的疑點,但我現在還無法推斷出到底羅勇軍是不是兇手,有很多疑點和動機現在還不能對得上,不過,你是如何得出了這個無比肯定的結論的呢?」

邵組長這句話問的人明顯是我,我看了看眾人,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如果說我是憑想像,你們現在指定不會相信的。

不如這樣,等我們將所有的疑點和謎題都解開後,我再說下為什麼我能斷定羅勇軍不是兇手,你們看?」

瑪麗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那妄想症不靠譜,之前已經驗證過一次了,我看這次估計也沒什麼戲。

邵組長倒是覺得很有意思,他說道:「有些意思,如果真的查出羅勇軍不是兇手的話,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麼樣?」

「成交!」

「疑點?」小劉警官卻是不知道有什麼疑點:「羅勇軍將經過講述的一清二楚,包括如何殺人,如何藏內臟,如何看到了李存壯等等都寫的一清二楚,如果說這還有疑點的話,我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疑點。

邵組長說道:「疑點很多,如果你能把這些疑點一一解釋一遍,這個案子就結束了。

其一,張旭彤為什麼冒著這麼大的雨到這個鬼地方來?其二,羅勇軍將屍體掛在鐵絲網上是出於什麼心態?其三,將內臟埋好厚,羅勇軍為什麼又趕回了通道?其四,為什麼電線斷裂處正好靠近屍體,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連串的四個問題讓小劉警官啞口無言,他嘟囔了半天,最後說道:「這,我還是別說話了……」

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我對邵組長也產生了不少敬佩之情。

看起來特案組的組長果然不是白叫的,他將這件案子的最重要的疑點都說了出來。

不解決這幾個疑點,這件案子斷然不算結束。

羅勇軍的領導們姍姍來遲,他們甚至忘了工務段上有羅勇軍這個人。

當終於弄明白這個案子之後,一位大腹便便的領導撓著頭說道:「這個羅勇軍也太傻了嘛,把屍體掛在鐵絲網上幹啥嘛,直接扔到火車道上,讓火車撞成碎片不就完事了嘛。

我和邵組長同時抬頭看著這位領導,他被我們看的有些發毛,趕忙解釋道:「我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我握了握他的手說道:「領導,要不來刑警隊混吧?」  

第6章 犯罪模擬

這位領導的無心之言,給了我和邵組長一個新的方向,或許能解開四個疑點中的幾個疑點,只是現在天色已晚,現在要驗證我的這個想法或許有些危險,我只好提出明天再來一次的要求。

返回的路上,邵組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搭話,瑪麗則是在旁邊不斷揶揄我的精神病的事情,似乎非要報之前那喝屍水的仇。

邵組長突然問了我一個深奧的問題,讓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邵組長問我:「我知道你一直想當一個警察,只是由於身世問題,你沒有辦法,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想當警察麼?」

瑪麗聽到了邵組長的話,聳聳肩說道:「身世問題,他有什麼身世問題?」

邵組長和瑪麗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這次他難得嚴肅了一次:「瑪麗,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先別問。

瑪麗撇了撇嘴不說話了,似乎有些生氣。

看著三十歲的女人了還和小姑娘似的,我也不知道那位傳說中的武警教練到底是看上了瑪麗哪一點,才有勇氣能夠和她結婚。

我擺了擺手,說道:「我的身份也不是國家機密,沒什麼好隱藏的。

我的父親是個罪犯,一歲的時候,我媽把我扔在了監獄門口就跑了。

可笑的是,我媽竟然找錯了監獄,那個監獄裡根本沒有我爸。

我自嘲的說道:「所以我至今不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兒子,我爸媽到底是誰。

我十八歲之前,是在監獄長大的。

聽到了我的話,瑪麗張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身世。

其實我也習慣了,從小就被叫做沒爹沒娘的孩子,要不就被叫做是監獄長大的孩子,直到十八歲成年後,監獄長才讓我一個人出來闖蕩。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邵組長放開方向盤,點燃了一根香菸。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沒有辦法回答。

我從小在監獄長大,面對的是小偷,妓~女,搶劫犯,殺人犯,強.奸犯,變~態殺人狂,按照這個尿性,我長大應該也是其中的一種,可為什麼我會想當一名警察呢?

這是個深奧的問題,我實話實說:「現在我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邵組長抽了一口煙,笑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呢?」我追問道。

「這個世界上有天生的罪犯,所以同樣的,這個世界上也有天生的警察。

所以有人天生喜歡隱藏在黑暗中,有人天生就喜歡在黑暗中尋找光明。

很幸運的是,我是後者,你呢?」邵組長回答道。

「我一半黑暗一半光明。

」我撓著頭說道。

邵組長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他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亦正亦邪?有點意思。

「你遇到過天生罪犯?」我說道。

「遇到過。

」邵組長回答道。

我繼續追問:「那他現在在哪兒?」

「在監獄。

」邵組長輕輕的說道。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在大地照亮一切的時候,我們已經再次來到了鐵絲網的這一端。

今天我要試驗下我的猜想是否正確,我要進行一次犯罪模擬。

告訴了邵組長我的想法後,邵組長同意了。

我負責扮演兇手,瑪麗負責扮演張旭彤,邵組長負責扮演羅勇軍,而谷琛則是負責扮演李存壯,那兩名發現屍體的電工也被我請了來。

我告訴他們,一切都按照雨夜那天的情景進行,時間軸制便按照李存壯與羅勇軍筆跡重合的部分算。

我此刻正站在簡易屋子門口,接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

我笑了笑,隨手拉下了電閘,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所有的路燈都熄滅了。

瑪麗嚇了一跳,卻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繼續往前走去。

我鑽入了通道,到了瑪麗對面的鐵絲網外面。

然後,我在對面一路狂奔,先於瑪麗。

我鑽入了另一個通道,來到了女人的鐵絲網處。

我揭開木板小~縫觀察著瑪麗,終於,瑪麗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抓~住了瑪麗的腿,把她拽了進來。

她大叫,可有雷聲掩護。

谷琛遠遠的跟在瑪麗後面,可現在突然跟丟了瑪麗,他心中駭然,此刻正左右查找瑪麗。

我和瑪麗在通道呆了十分鐘左右,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將瑪麗抬了出來。

我先在泥地上放了一塊木板,然後般了一把椅子,我想將屍體扔到火車道上。

可椅子還是太低,我扔不過去。

然後我想了一個好辦法,我先爬上電線桿,將電線剪斷,一條纏在瑪麗身上,一條扔到了鐵絲網裡面,接著我將鐵絲網裡面的電線順著鐵絲網孔掏了出來,捆好,這樣,一個跨在電線桿和鐵絲網上的「橋」就修好了。

我沒辦法用三根手指在狹小的鐵絲網空隙中爬到鐵絲網上端,除非我不想要自己的手了。

但我可以利用這個做好的橋爬上去,並開始拽起捆著瑪麗的另一條電線。

當然了,活人瑪麗不怎麼配合我。

當我爬上去後,有些累,我便將瑪麗的手硬生生的塞入了鐵絲網的空隙中,使得她不會掉下去,當然了,我自然沒有敢對瑪麗這樣做。

然後一個閃電照亮了夜空,站得高望的遠,我看到谷琛正往這邊走來。

我嚇得顧不得什麼,慌不擇路的竟然跳進了火車道上,這下如果沒有鑰匙,我不可能出去了。

這一長段鐵絲網只有一個門,這個門就是簡易小屋的後門。

谷琛離我很近了,我一動不敢動,趴在鐵道上,然後,我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幕,有人吃人。

確定谷琛走了之後,我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必須出去,將屍體藏好。

好在谷琛走了,我將捆在鐵絲網的繩子解開,想要拽著繩子爬出去,可我剛剛解開繩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蹬蹬蹬」的聲音,這聲音在漆黑的雨夜裡著實滲人。

「沒錯!我們在夜裡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兩名電工喊道。

我嚇的鬆了手,然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外面不遠處的兩點亮光。

他將那把椅子輕輕的推到,椅子掉在泥土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然後,他帶著我回到了簡易小屋,然後又帶著我進入了隧道。

那兩個手電筒早已經消失了,兩名電工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他將綁在瑪麗身上的電線解開,他將木板和椅子以及那堆內臟收了起來,埋在了槐樹下。

然後,他坐在桌前寫寫畫畫,之後,他告訴我,拿上白酒,跟我走。

我們來到的時候,能清晰的聽到上面有警車鳴笛的聲音,警察來的真快。

我們在通道中喝酒,我一瓶他一瓶,然後他說:「我要帶你去自首。

我慌了,我不自首,他們應該不知道人是我殺的,而且我沒有射在裡面,警方找不到我。

對了,這個人不會喝酒,酒量根本沒有我大,如果我能將他灌醉的話,他一定會淹死在這個通道里,到時候就沒有人知道是我殺的人了。

他的酒量真的次,我們一人一瓶將所有的白酒都喝進了肚子裡。

他倒下了,淹沒在了只有小~腿深的水中。

我走了,我作案的時候帶著手套,他們找不到我。

倒下的人是邵組長,不,應該說是羅勇軍,那麼我是誰呢?

這個答案很簡單。

就在這個時候,邵組長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後,邵組長說道:「我們接到了一個外地電話的報案,報案人是一名女性,她說自己在坐火車的時候,看到了令人恐懼的一幕。

「那是夜晚了,眾人都昏昏欲睡,她被大雨吵醒,於是掀開窗簾想看看雨到底有多大。

可她卻看到的是,一個年輕人扛著一個女人站在鐵絲網外,此刻他正不斷努力著想將女人扔到火車道上……」

邵組長繼續說道:「這名報案人對著地圖找了好久,才搞清楚這件事情應該是發生在我們這個市……」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心中的這個人是不是罪犯,只要將他的照片發給這個知情人就好了。

「對了。

」我問道:「那白酒瓶子有什麼發現?」

小劉說道:「我剛想告訴你們,一半白酒上面有指紋,和羅勇軍吻合,一半卻沒有指紋,不是被人故意抹掉了,就是那個人帶著手套。

我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對眾人說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邵組長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案子我遇到的太多了,查清楚羅勇軍的家庭住址,我們準備逮捕兇手。

當我們查清楚了羅勇軍的家的時候,我們開始實施了對犯罪嫌疑人的逮捕。

可當我們將羅勇軍的家門推開的時候,最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一個人倒在地上,似乎早已經沒有了呼吸,而旁邊的桌子上,有幾包白白的東西。

邵組長率先走了上去,用手捏了捏桌子上殘餘的粉末狀東西,然後眉頭一皺,回過頭來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說道:「我們,可能遭遇大案子了。

「這東西是?」我吃了一驚。

邵組長點了點頭:「就是那東西!」  

第7章 死亡的真兇

死者名叫羅忠成,今年二十二歲,是死者羅勇軍的兒子。

他被警察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根據屍檢的報告顯示,他是那個雨夜死亡的,死亡時間大概在清晨五點到六點左右,死因是吸食了大量的毒.品。

牽扯到了白色粉末,這件事情就又上升了一個等級。

主要的問題是,羅忠成的白粉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他以前是否有吸食白粉的習慣。

他回到了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短短一個雨夜,為何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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