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揚在汾渭間的文化紐帶--山西襄汾丁村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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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址名稱:山西襄汾丁村遺址

發掘地點:山西省襄汾縣城南5公里丁村

發現及發掘時間:1952年秋髮現,1954年9月,由著名的考古學家賈蘭坡帶隊,對丁村遺址進行了首次發掘,1976年以後,對丁村遺址又進行了幾次規模較大的發掘。

距今歷史: 2-12萬年

考古地位:丁村遺址填補了我國舊石器時代中期人類化石和文化的缺環,為了解中國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遺存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

文化類型及承繼關係:處於舊石器時代中期,為早期智人文化階段,是黃河中下游、汾渭地塹文化體系的傳統紐帶,起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

山西省襄汾縣城南5公里,有一個叫丁村的小村子,它位於同蒲鐵路東側,東依塔山,西傍汾水,與著名的丁村民宅文化遺址同處一地。

就是在這裡,發現了舉世矚目的丁村人遺址,讓10多萬年前的丁村人走進了我們的視野。

考古發現過程

丁村位於汾河岸邊,這裡土地肥沃,物產豐富,燦爛的中華文明也在這裡留下了它的足跡。

1952年,臨汾和侯馬飛機場準備擴建,可大量的建築用沙愁壞了施工人員,經過苦苦地尋找,他們看中了丁村的一片沙礫地,這一年的秋天,一個專為機場建築用沙的取沙場在丁村的斷崖溝壑中開闢出來,就在這裡,發掘出了中國舊石器時代中期的文化遺址丁村。

在丁村挖沙的過程中,奇怪的現象接二連三地發生,巨大的骨骼碎片、牙齒、腿骨,還有一些黑色的有稜有角有刃的石片子隨著工人的鐵鏟陸續出土,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工人們當然不清楚,但大家的心裡都不免生出疑問。

尤其是挖到的那些骨骼化石,被人當做「龍骨」去賣,曲里村的一位農民一次就賣過30多塊錢,如此下去,後來那3枚驚世的牙齒也可能被挖走,被賣掉。

所幸,這事讓挖沙的總指揮鄭懷禮知道了,並引起了他的注意。

鄭懷禮曾擔任過文聯主席,文革後還恢復了傳統戲曲劇本創作,正是他對文化的熱愛,使他能對出土的文物產生特別的敏感,當他聽說了挖出「龍骨」的事情,立刻到沙場去現場勘察,並將沙場的化石收集起來,逐級上報到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員會,是他的行動使得丁村的骨化石有幸進入北京的研究所。

不久,山西省文管會派專家下鄉調查。

專家來到丁村後,馬上深入到當地群眾當中去了解情況,併到工地現場去勘察,結果驚人的發現在短短數天內就出現了。

他們收集到一對長達1.1米的原始牛角化石和兩具象的下頜骨化石,並在沙礫中找到了若干破碎的石片和帶稜角的石球,石片不像是天然力所破碎的,石球也不像是受到河水沖磨而成的。

為了認真研究這處遺址的價值,專家帶走了收集到的這些化石標本,趕到省城去做仔細的研究,可一年下來,分析結果卻不甚明顯。

於是,這批標本輾轉運到了北京,並最終到了賈蘭坡、裴文中等國內一流的化石和古生物專家的手裡,他們馬上召集會議對這些標本進行了「會診」。

經過初步的觀察研究,專家們認為:這些石片和石球,人工的痕跡很清楚,石片上雖然沒有第二步加工,但是有清楚的台面和打擊出來的半錐體,台面和破裂面的交角保持著大角度,石片肥厚,石球的稜角也具有打制的斑痕,可以判定它們是舊石器時代的遺物。

當時,舊石器時代的地點在我國發現的不多,並且這還是解放後我國發現的第一處豐富的舊石器時代文化遺址,因此更顯得丁村發現的重要,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研究所遂決定對丁村遺址進行考古發掘。

1954年9-11月,由著名考古學家賈蘭坡帶隊,以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為主,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和襄汾縣文教局組成了發掘隊,隊員包括裴文中、周明鎮、吳汝康等我國著名的學者專家,在北起史村(今襄汾縣城)南至柴莊火車站,南北長11公里、寬5公里的範圍內進行了為期52天的調查發掘。

發掘隊9月22日開進丁村,當日即到丁村以南了解情況,並在村南約半公里的沙丘中揀到一些石器和化石碎片。

9月25日,正式開始試掘,通過試掘,不僅對地層有了詳細的了解,同時又掌握了地層中所含化石的石器分布情況。

試掘之後,賈蘭坡將發掘隊分成幾個小分隊,在不同地點同時進行發掘。

10月15日,從丁村考古發掘現場傳來喜訊,一枚古人類的右上內側門齒出土了,3日後,在距這枚門齒1米遠的地方又出現了一枚右下第二臼齒。

半個月後,又一枚右上側門齒出現了,連續發現的三顆牙齒讓考古隊員雀躍起來,同樣也震驚了全世界。

這三枚牙齒髮現後,全國著名考古學家紛紛雲集丁村,現場參觀考察。

這3枚牙齒就這樣走出了汾河邊上的荒灘,伴隨考古學家一同來到了北京的實驗室。

緊張的測試研究很快有了結論:這三顆牙齒分別是右上內側門齒、右上外側門齒和右下第二臼齒。

雖然只有三顆牙齒,但在當時是我國首次發現的早期智人化石。

根據三顆牙齒的大小、形狀、顏色、磨蝕程度以及出土時的距離判斷,它們同屬於一個十二三歲的兒童個體。

隨後,在一面汾河水侵蝕而成的峭壁上,考古隊員在礫石層中找到了許多動物化石。

在礫石層上約1米的地方,發現一具犀牛骨架,它背向汾河側臥著,除一條後腿脫離身軀,離得較遠以外,其他部分幾乎都完整地相連著。

11月12日止,發掘工作結束了,這52天裡,考古隊員的足跡踏遍了汾河東岸的土地,挖掘的石製品2005件,哺乳動物化石27種,魚類化石5種,其中最重要的發現當然就是那3顆人牙化石。

根據這些化石的特徵和地層堆積的情況判斷,含化石及石器砂礫地質時代為上更新世下部,距今約有10多萬年之久。

在丁村遺址和丁村人發現之前,我國大陸上,僅在北京周口店、內蒙薩拉烏蘇和寧夏水洞溝等少數幾處發現舊石器時代早期和晚期的人類化石和文化遺物,至於中期的人類化石和文物尚屬空白。

同樣,在我國境內發現的古人類化石也只有屬於直立人階段的中國猿人和屬於晚期智人階段的河套人和山頂洞人,而早期智人階段的化石的發現還是一個缺環。

而丁村遺址的發現填補了我國舊石器時代中期人類化石和文化的缺環,是我國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的代表,在古人類學和考古學上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

1958年,在對丁村出土的化石與石器深入研究的基礎上,賈蘭坡和裴文中先生編著了《山西襄汾縣丁村舊石器時代遺址發掘報告》,對1954年發現的石製品、人類化石、動物化石以及丁村一帶的地質地貌作了全面總結和系統研究,確立了「丁村文化」,吳汝康根據牙齒化石的形態特徵確定「丁村人」為早期智人階段的化石。

這以後,丁村這個曾經偏僻的村落,便馳名中外,成為考古界關注的中心。

儘管後來發現許多舊石器時代中期的文化遺址和與之相對應的早期智人化石,丁村文化和「丁村人」還是最早填補這一空白的文化和人類化石。

然而,丁村遺址發現的文化遺存還不僅僅限於舊石器時代中期。

1976-1980年間的第二次發掘證明了這一點。

1976年,「文革」剛剛結束,壓抑了許久的學術界突然地歡騰起來,丁村這個中國最早發現的舊石器時代遺址自然引起了考古學家的關注,對丁村遺址的第二次發掘很快就提上了日程。

第二次的調查發掘意義重大,它證明丁村遺址不僅僅只是舊石器時代中期的遺址,而是一個涵蓋早、中、晚三期,文化性質一脈相承的舊石器時代遺址群。

1979,考古人員在丁村村西汾河東岸又發現與1954年性質相同的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遺存兩處,更重要的是,他們發現了丁村遺址的早期遺存。

丁村遺址舊石器時代早期遺存,發現於汾河東岸柴莊以北的白馬西溝和縣城附近的解村西溝、南寨塌河崖、上莊溝等地點。

其文化層為紅色土相夾的砂及礫石層,與石製品共生的動物化石發現的很少。

根據地貌地層判斷,地質時代應該為中更新世晚期。

從石製品的器類、形態以及打制技術來看,它們與舊石器時代中期的丁村文化不僅性質相通,而且有著清楚的傳承關係。

為了深入系統地研究丁村文化,1994年又對丁村遺址進行了比較系統的發掘。

這次在汾河東岸又發現含有細石器的文化遺存一處,這些新的發現說明,丁村遺址已不是僅限於1954年汾河東岸的單一的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遺址,而是擴及汾河兩岸、地點達27個、時代跨越舊石器時代早中晚期的遺址群。

同年,著名學者王建等人對1976-1980年期間丁村遺址群範圍內調查發掘的資料進行了較為系統的整理研究,一個新的丁村文化誕生了。

丁村文化早段,即丁村遺址群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遺存。

其地質時代屬晚更新世早期。

出土的石製品一般較為粗大,石核、石片占絕大多數,石器以石片石器為主,與1954年所獲石製品性質大致相同,但是有些石器的名稱有了新的發展變化。

丁村文化晚段,即丁村遺址群舊石器時代晚期文化遺存,由地層和地貌部位以及文化遺物認定,其地質時代為晚更新世晚期。

經碳14年代測定為距今26400±800年。

這是我國目前測年最早的細石器文化遺存。

1994年在丁村附近汾河東岸也發現了同樣石器性質相同的文化遺存,進一步擴大了丁村文化晚段的分布範圍。

丁村文化晚段的石製品由兩種成分構成。

一種是沿襲丁村文化傳統的粗大石器,一種是以燧石為主要原料製作的典型細石器。

這些石器的器類組合、形制特點都與下川文化極為相似,既有繼承,又有發展。

石器的打制風格和器物組合與丁村文化早、中段者有著明顯的傳承關係,同時也融入了典型的細石器成分,使丁村文化晚段的性質發生了質的變化。

因此,對於丁村文化晚段文化性質的認定,應該是區別於早中段的走向更高層次的丁村文化或者稱為「新丁村文化」。

丁村遺址的發現使我國的舊石器考古工作由北京周口店轉向了更為廣闊的中華大地。

丁村遺址發掘之後,山西成了中國舊石器考古工作最重要的地區。

截至目前為止,考古工作者在汾河流域及黃河中下游地區發現了許多與丁村文化相關的古文化遺存,山西境內發現的舊石器時代遺址和地點達300餘處,這些都與丁村遺址的首次發掘分不開。

在整個汾河流域,幾乎都有丁村文化的蹤跡可尋,相繼發現的丁村文化遺址地點的地質時代與丁村遺址群不相上下,在文化遺物方面又與丁村石器風貌一致或器型相似,說明丁村文化在汾河流域有著較為廣泛的分布。

在黃河中下游的晉、陝、豫三省交界的三角地帶,也發現了幾處地質時代比丁村文化早或相當於丁村文化早段的遺存。

時代最早的是西侯度遺址,其次是地質時代屬中更新世早期的匿河遺址、藍田公王嶺遺址、三門峽水溝和會興溝石器地點等。

這些遺址或地點發現的石器雖然比丁村文化中的石器原始古拙,但其器類和打制特點,尤其是三棱大尖狀器和厚大尖狀器,與丁村文化者極為相似或相近。

三棱大尖狀器和厚大尖狀器雖為丁村文化的典型器物,但是如果把它與上述遺址或地點中的這類石器依次排列,可以發現它們除共同保持了厚大和三棱的特點外,也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有著由粗到精的變化。

三棱大尖狀器和厚大尖狀器作為黃河中下游、汾渭地塹這一文化體系的傳統紐帶,將上述遺址或地點緊密地連繫在一起。

丁村文化作為這個一脈相承的區域文化體系中的關鍵環節,起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

山西襄汾丁村遺址出土文物

丁村遺址出土的最重要的文物就是1954年出土的3枚丁村人的牙齒化石,這三顆牙齒是當時我國首次發現的早期智人化石,從牙齒的大小、形狀、腐蝕和石化程度相似以及發現間距之近,可以確定它們是屬於一個12-13歲的兒童個體的。

其齒冠和齒根的尺寸比北京猿人的同型牙齒細小,下第二臼齒的嚼咬面的模式比現代人複雜得多,但在許多細節上與現代人接近,表明丁村人是介於北京猿人與現代人之間,在人類發展史上屬於早期智人階段的一種人類。

丁村人上門齒的齒面和北京猿人的一樣,都呈明顯的鏟形,這是現代黃種人上門齒常具有的性質,表明他們與白種人的關係較遠,而接近於現代黃種人。

1976年山西省文物部門又在丁村發現幼兒頂骨化石一塊。

其骨壁較薄,後緣和上緣骨縫的鋸齒保存完好。

顱內矢狀竇溝和腦動脈溝都很明顯。

後上角有一天然缺刻,可能意味著此個體生前有印加骨,說明丁村人與北京人及蒙古人種的親緣關係。

據吳新智研究新發現的幼兒頂骨化石與1954年發現的牙齒化石一樣,在人類發展史上屬早期智人階段。

在丁村人生存的時代,丁村一帶生長生活著茂盛的動植物,河湖沼澤里是繁盛的香蒲、黑三棱、澤瀉等水生植物,水邊大片的草地上就是蒿、藜、野菊等旱生草本植物,距離教遠的東山坡上長著許多落葉闊葉樹木,種類十分豐富,有櫟樹、榆樹、樺樹等等。

所以,在丁村遺址出土的動植物化石是十分豐富的,從丁村遺址中出土的大量動物化石來看,與丁村人同生的動物種類十分多,這些動物主要有慣於在森林中活動的獾、狐、貉、野豬和熊,還有經常在森林和草原過渡地帶活動的赤鹿、斑鹿、河套大角鹿、野牛、原始牛和大象,在寬闊的草原上活動著的野馬、野驢和舉步安詳的披毛犀。

就連在丁村一帶的河裡也生活著很多動物,這些河又大又深,河水清澈見底,於是水中生存的鯉魚體長竟然達到70厘米,甚至還有體長1米以上的青魚、鯇魚和體長1.5米的鲶魚。

考古學家通過對出土化石進行統計,確定在遠古丁村,和丁村人同生的哺乳動物就達28種,魚類共有5種,此外還有30種軟體動物。

在丁村遺址還出土了大量的石器,經過研究發現,這些石製品絕大部分以角頁岩為原料。

據統計,1954年調查發掘所獲的2005件石製品中角頁岩占了94.7%,角頁岩是一種灰黑色變質岩,質地均勻,產於丁村以東7公里的低山基岩上。

角頁岩礫石在汾河東岸的各條沖溝中都可見到,在地層中也較常見,這為丁村人打制石器提供了優質豐富的原料。

在丁村出土的石器中,以燧石、石灰岩、綠色頁岩、砂岩、石英和閃長岩為原料的特別少。

丁村人的石製品一般都較大,可分為石核、石片和石器三大類。

這些石製品雖然都埋藏於汾河的砂礫層中,有一部分石器有被水沖磨的痕跡,但大部分還保留著較為鋒利的稜角,證明丁村人就在附近就地取材製作石器。

即使有的石器被河水搬運過,距離也不會太遠。

丁村人製作石製品的方法也比較簡單,首先從大石核上打下石片,然後再把大石片加工成各種各樣的石器。

丁村的石器類型有砍砸器、似「手斧」石器、石球、單邊形器、多邊形器、三棱大尖狀器、鶴嘴形尖狀器、小尖狀器和刮削器。

這些石器有的適用於砍伐樹木,有的可做挖掘的工具。

在丁村遺址出土的石器中有一中最為特殊,它就是三棱大尖狀器。

這種類型的石器首次發現於丁村,所以又稱它為丁村尖狀器。

這類石器多數是用大厚石片加工而成,器身一端為截面呈等腰或等邊三角形的三棱狀器尖,另一端為厚鈍的手握部分;器身的加工多由石片破裂面向背面修制。

丁村發現的石器中還有一種較為特殊,就是石球,它也是最先在丁村遺址出土,如今在華北地區的許多遺址中都能見到,說明它在舊石器時代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工具。

丁村的石球一般在300-500克之間,與丁村遺址中的其他石球不同,這些石球大多數不用角頁岩打制,而是用質地較軟的石灰岩、閃長岩製成。

可見這些石球不是用來砸擊硬東西的。

通過考古學家的研究分析,石球是一種打獵的武器,或是倆倆成對地用皮條鏈起來當作飛石索纏繞動物的四肢,或是單個投擲打擊獵物。

從丁村石器的類型來看,丁村人過著既採集又狩獵的集體生活,他們的生活非常艱苦,小伙子們用石球追獵大獸,老少和婦女們用三棱大尖狀器挖掘植物塊根,他們只能平均分配勞動產品來勉強滿足最迫切的需要。

山西襄汾遺址現狀

丁村,汾河邊上的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村子,卻因為發現了古老的「丁村人」而著稱於世。

經過先後進行過幾次階段性的調查發掘,發現分屬於舊石器時代早中晚三個時期的文化遺存20餘處,對研究我國的舊時期時代文化提供了重要的資料。

1961年,丁村遺址被國務院首批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由於襄汾縣沒有足夠的資金建立丁村遺址博物館,1984年秋,縣政府籌建了丁村民俗博物館,1985年11月10日開館。

丁村民俗博物館位於襄汾縣城南5公里丁村附近的汾河兩岸,系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這裡主要展出的是丁村四十餘間明清民宅,也就是在這裡,丁村遺址的出土文物得以向遊人展出而大放光彩。

在丁村民俗博物館,陳列著丁村遺址的動物化石和石器。

其中,有3.5米的古象門齒化石,也有方塊犀牛角、排列整齊的馬牙……這些都說明,丁村在舊石器時代曾經生長著犀牛、野馬、大象等野生動物,同時,也說明了古人類在大自然中所處的位置。

但是,村民的生存和文物的保護存在著一些衝突。

丁村文化遺址在經歷自然剝蝕後,又遭受人為嚴重破壞。

近年來,附近農民在此肆意掏挖,致使遺址坍塌嚴重,到處千瘡百孔。

甚至有農民在遺址發現地沙礫石層中不斷盜挖蚌和其他化石,用來製作家畜飼料。

目前,臨汾地區已經同襄汾縣協商,準備共同保護、開發、利用丁村遺址,襄汾縣有關部門已經認識到丁村文物缺乏保護的現狀,正在積極有效地保護文物、利用文物,堅決制止農民挖沙取土和盜挖遺址內的各種化石,並在群眾中廣泛開展保護文物的宣傳教育。

最近,保護丁村文物的規劃已經出台。

丁村遺址博物館的建設也正在籌建當中,館址在景區入口東南方向150米,占地40畝,展廳總建築面積8000平方米,預計總投資2500萬元人民幣,項目建設期2年。

建成後的丁村遺址博物館將以丁村舊石器時代文化遺址出土的萬餘件文物和襄汾縣文物局、丁村民俗博物館收藏的二萬餘件各類文物為展出主體,全方位地展現悠遠綿長的丁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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