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與廣州讀者分享《北鳶》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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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訊 記者朱蓉婷 從2009年問世的長篇小說《朱雀》,到去年的《北鳶》,作家葛亮的「中國三部曲」已行進到第二部。

上周末,葛亮現身廣州購書中心與讀者見面,並分享了《北鳶》的創作歷程。

近年來,葛亮創作風頭正盛,寫出了一個個人文與歷史交橫的故事。

小說《北鳶》跨度由上世紀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末,以細緻工筆,再現民國「清明上河圖」。

比起《朱雀》,《北鳶》仍充滿傳奇色彩,但更添家族情懷。

憑藉《北鳶》,葛亮也獲得了第15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提名。

「把自己藏在書本的後面」

《北鳶》是葛亮首次對祖輩身世的追溯,對家族故事的敘寫,將波詭雲譎的民國動盪史寄予兩個家族的命運沉浮。

政客、軍閥、寓公、文人、商人、伶人,書中上百位人物形象,進退於滄桑。

關於葛亮的家世,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

太舅公陳獨秀,祖父書畫家葛康俞,叔公鄧稼先……這些家族成員,給葛亮貼上了一個「文壇貴二代」的標籤。

而小說《北鳶》中的石玉璞,原型就是葛亮外祖父的姨夫褚玉璞。

葛亮說,不管創作期多長,其中的節奏是不能放棄的。

他的小說需要相對舒緩、矜謹的、能夠進入生活的肌理的節奏。

然而,葛亮的第一部小說《謎鴉》非常具有實驗性。

「寫《謎鴉》的時候我也還年輕,形式的、技巧性的東西更多。

到了《北鳶》,我希望所有東西都能沉澱下來,表現出來的是更自然、更大的歷史因果。

」葛亮說,他希望把自己藏在這本書的後面。

「這種隱身對我很有意義,讓我時常有一剎那的錯覺,我仿佛是那個時代的人。

《北鳶》寫了七年時間

《北鳶》的歷史在場感非常強烈。

它對民國時期各個階層近乎工筆的勾勒,均來自葛亮對小說「格物」的追求。

在《北鳶》里,葛亮回溯民國歷史,很多關於那個時代的風物、掌故,茶道、戲曲、繪畫,藉由小說的脈絡放置進去。

談及創作《北鳶》的感受,葛亮說,最大的收穫來自和祖輩心靈和歷史的連結。

《北鳶》寫了7年,上一部長篇小說《朱雀》是為了回饋家族和南京,寫作過程中用情非常深,像是還了南京一筆感情債。

到香港工作後,整個生活節奏比較匆促,寫作反而成為一塊凈土,讓他可以在上面回溯祖輩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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