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言,時光不散——關於葛亮,我有書要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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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鳶
《北鳶》起筆於民國商賈世家子弟盧文笙的成長,收束於上世紀中葉。
將波詭雲譎的民國動盪史寄予兩個家族的命運沉浮,書寫中國最為豐盛起伏的斷代。
人生一線,恰似風箏。
命運漂浮無著,人亦應有自己的主心骨。
政客、軍閥、寓公、文人、商人、伶人,書中上百位經典民國人物,進退於滄桑。
群落交織,渾然磅礴。
文笙在大時代的風雲中輾轉歷練,且行且進,最終塵埃落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來處,了解來處,才知道自己的去向。
在故事的日常精微與家族興頹里,藏著我們過去以及未來的影子。
朱雀
《朱雀》主要內容簡介:六朝煙水,盛世流離。
他來自異邦,因為她,無盡的陌生打開了缺口。
她遊走民間,背負家族宿命,默然成長。
他們的身後,是人性的地圖,觸碰間彼此溫暖與傷害。
滋生交錯,豐盛為城市的聲音。
故事發生在千禧年之交,蘇格蘭華裔青年許廷邁回到父親的家鄉南京留學,在秦淮河畔邂逅了神秘女子程囡,由此引生了三個世代的傳奇。
故事回到一九二三年,女孩葉毓芝隨著父親來到南京繼承祖業。
一九三六年,亭亭玉立的毓芝與日本人芥川熱戀,在戰爭前夕生下一個女嬰。
毓芝在南京大屠殺中慘死,她的女兒輾轉由妓女程雲和收養,取名程憶楚。
時間到了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憶楚已經是大學生,愛上馬來西亞僑生陸一緯。
然而好事多磨,一緯被劃為右派,發送北大荒。
「文化大革命」爆發,程家無從倖免,雲和自殺,憶楚下嫁給強暴她的一個工人。
「文革」結束,憶楚守了寡,舊情人陸一緯卻又不期然的出現……
七聲
南京、香港、藏地、北美,一時一地,足跡即為心跡。
目光所及,那些久違的人與事。
「一均之中,間有七聲。
」正是這些零落的聲響,凝聚為大的和音。
城市裡萬聲迭轉,《七聲》穿析群囂,放聲因慣習而為人所忽略的音響。
主人公毛果的成長,貫穿世間故事。
祖父母相互照扶的和鳴弦曲、童年玩伴「洪才」的家庭舊事、民間藝人「泥人尹」的跌宕絕唱、木工師傅「於叔叔」的悲喜人生、餐館弱智女侍「阿霞」身置社會底層的悲哀、女性友人「安」因過度自我所產生的悲劇,偷渡工人「阿德」身不由己的命運,極盡大半生為自己洗刷文革時期罪名、卻因好賭而終招淒涼晚景的「老陶」,身處偏遠、為愛與信念堅守的藏女英珠,在家變苦痛中迷惘與解脫的華裔青年威廉。
他們都是你我身邊的凡常人物,其聲雖細隱,卻與大時代的跫音同奏,一則則人生故事交迭出流動於坊市的主旋律,造就環境的調式。
問米
《問米》甄選了近年來葛亮創作的7篇具有懸疑感的中短篇代表作。
在悲憫的民間敘事中,是人生的風姿百態,也是命運的橫強與無常。
娓娓道來之下,總能看到些許平庸又熟悉的樣子,他們面目模糊、泯然眾人,卻被巨大的秘密裹挾著,在下一秒墮入深淵。
自認聰明的,以破釜沉舟的信念,步入迷障。
更多的人則在觀望,終於亦步亦趨。
他們是旅居越南的通靈師,是隔壁的奇怪鄰居,是擦肩而過的路人,是我,也是你。
面前是一片浩浩湯湯,自時代的跌宕,自歷史深處的幽暗,或自個人的痛快與無涯蒼茫。
彼岸處,剎那間似有一兩點星火。
不明亮,但足夠暖。
戲年
「人生的過往與流徙,最終也是一齣戲。
有人負責戲,有人負責現實。
人生如戲,戲若人生,此去經年,往復不止。
」
在《戲年》這部小說中,叫作毛果的少年再次登場,以他自身的觀影經歷去體驗別人的人生,去看這一個又一個時而啟幕時而謝幕的平凡人的故事。
每個人的故事和我們有關電影的時代記憶緊密相連。
通過這些故事,你會看到一部一部曾經在我們的生命深處扮演過重要角色的那些影片。
關於愛情,關於親情,關於苦痛也關於離別。
那些似乎已經褪色的畫面,深植在記憶的深處,也許有一天,因為一段文字一觸即發,提醒著你的蒙昧與成長,昭示著你的得到與失去。
而這也正是《戲年》這部小說,希望與你分享的,帶著時代溫度的人生風景。
葛亮與廣州讀者分享《北鳶》的創作
南都訊 記者朱蓉婷 從2009年問世的長篇小說《朱雀》,到去年的《北鳶》,作家葛亮的「中國三部曲」已行進到第二部。上周末,葛亮現身廣州購書中心與讀者見面,並分享了《北鳶》的創作歷程。近年來,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