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令人震撼的歷史文明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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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一百年的中國現代考古史上,那些標誌中華文明發展歷史進程的考古大發現成為人們永志難忘的豐碑。

它們不僅破譯了歷史的密碼,填補和糾正了歷史史冊記述的缺憾,原真的還原了時代風貌,讓我們對前人的創造耳目一新,同時,也記載了考古人孜孜以求的追求和艱辛。

為了弘揚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增強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激發各族人民的愛國主義精神與文物保護意識,也為了記錄考古人奮鬥的成果,人們對這些考古大發現進行了梳理。

20世紀末,依據遺址的歷史、藝術、科學價值和考古學科發展上具有新的內容信息和新的認識標準,人們評出了「中國20 世紀100 項考古大發現」。

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人們每年又從當年數以萬計的考古事項中評出十項作為當年的考古重要新發現。

由於這些大發現和新發現揭示了人們從未了解和認知到的中國古代文明的客觀存在和萬千氣象,展示了中國先人的卓越創造,因而,深深震撼了人心,引發社會各方面的極大關注,在國內外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使人們對中國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明更加崇仰。

在這些熠熠生輝的考古大發現和新發現中,近兩千年在中國歷史史冊記載中並沒有顯赫名聲的鄭州,卻占據了顯赫的位置,她不僅有4 項考古成果入選「中國20 世紀100 項考古大發現」,而且在截至目前已評出的240 項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中以13 項的總量占據全國各地區排行榜榜首。

鄭州地區的這些考古大發現,項項拓新,件件驚人,其時代之早、內容之卓、文化之燦爛,為人們了解、認識和重構中國上古史提供了新材料、新認識、新標準,成為認識中國距今1萬年前到3000年前之間文明肇始、形成、發展的關鍵。

鄭州的這些考古大發現不僅在中國考古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在重構中華文明史中其作用和地位也無可替代。

一,發現之眾,入選之多,彰顯了鄭州在中華文明早期發展進程中的核心地位。

現代考古進入鄭州是最近六十多年的事,但就是這短短六十年,鄭州地下掩埋的事關中華文明源起的歷史遺存卻接二連三、一層層、一處處被科學發現,數量之多,內涵之豐富,令人炫目,使人震撼。

在鄭州數以萬計的考古發現中,「新鄭裴李崗新石器時代遺址的發掘」「登封王城崗龍山文化遺址的發掘」「鄭州商城遺址的勘探與發掘」「新鄭鄭韓故城遺址的勘探與發掘」被評為「中國20 世紀100 項考古大發現」。

「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遺址」「鄭州石佛鄉小雙橋商代遺址」「新鄭鄭韓故城鄭國祭祀遺址」「新密古城寨龍山時代古城」「鄭州大師姑夏代城址」「滎陽關帝廟遺址」「新鄭唐戶遺址」「新鄭胡莊墓地」「滎陽娘娘寨遺址」「新密李家溝舊石器—新石器過渡階段遺址」「新鄭望京樓夏商時期城址」「鄭州老奶奶廟遺址」「鄭州東趙遺址」等先後在當年入選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名單,入選數量之多遠在人們耳熟能詳的歷史文化豐厚的北京、西安、洛陽、開封、安陽、南京、杭州等城市之前,在全國各地區考古新發現入選名單排名中位列第一。

除此之外,鄭州的織機洞遺址、趙莊遺址、秦王寨遺址、大河村遺址、青台遺址、后庄王遺址、雙槐樹遺址、灘小關遺址、牛砦遺址、新砦遺址、稍柴遺址、花地嘴遺址、官莊遺址、祭伯城遺址、古滎冶鐵遺址、黃冶窯遺址、通濟渠遺址等考古成果也全國矚目。

鄭州的考古大發現不僅數量多,而且每一次發現都能引起考古界的震動,幾乎所有的發現現場都能見到學術界泰斗們聞訊而來親臨考察的身影。

在一個7446 平方公里的範圍內,短短六十年,就有這麼多考古大發現,並且,每次考古大發現都能引起社會各界的激動與關注,彰顯了鄭州地區歷史文化遺存的豐厚和歷史文明的悠久,彰顯了鄭州考古大發現意義與價值的巨大,彰顯了鄭州在中國現代考古史上的重要地位,彰顯了鄭州在中華文明發展史中的重要分量。

也再一次印證了以鄭州為中心的中原地區是中華民族和文明搖籃的歷史定論難以撼動。

二,時代之早,面貌之新,拓展了人們認識和了解中華文明發展的新視野。

鄭州考古大發現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所有的項目時代都在兩千年前,早的可到五萬年前,晚的也在二千三百年年前,而這一階段至少有四萬七千年是中國歷史尚處於沒有文字記述的時期,這就使得鄭州的考古發現極為重要,也恰恰如此,鄭州的考古發現幾乎每次都令人耳目一新,每次都拓展了人們對中華文明的新認知。

「鄭州老奶奶廟遺址」首次在中華文明的核心地區發現五萬年前至三萬年前現代人生活的中心營地,建立起當地舊石器中晚期直至全新世文化的完整系列,這個系列及其所見石器技術、文化行為的演進發展過程,關係到東亞地區現代人及其文化起源的重大前沿性國際課題,證明了東亞現代人非洲起源說不可信。

「新密李家溝舊石器-- 新石器過渡階段遺址」首次發現了舊石器晚期至新石器時代早期多個地層的堆積,解決了華北地區這兩個時代交替的缺陷問題,尤其是遺址內出現的大型石器和就地取材的大石塊,以及陶器的出現,揭示了人們居住、取食、製作等生活行為的新變化。

「新鄭裴李崗新石器時代遺址」和「新鄭唐戶遺址」首次將人們當時認知的中國氏族社會的生活從六千年前拓展至八千年前,使人們第一次了解和看到了那個時代人們居住的村落、房屋、生產和生活方式。

「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遺址」首次發現了五千年前人們建造的城池,這是當時國內發現的時代最早、建築技術最為先進的早期城址,在中國古代建築發展史上,是一件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

西山古城的築造顯示了社會巨大的進步和人們非凡的創造力,開啟了後代大規模城垣建築規制的先河,其建築方法、形制結構無疑對中國歷代城址的構築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西山城址的發現不僅僅對於探討中國早期城市的起源,而且對於研究華夏早期文明的起源和形成及中原地區在其中所起的作用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新密古城寨龍山時代古城」在城池的中部偏北位置,首次發現了大型成組的廊廡式建築夯土基址遺存,這些建築形成了由四合院、多進院落、迴廊等多組建築組成的大型建築群。

這一組建築的發現,在我國古代宮殿建築史乃至文明史的研究方面具有重要意義。

這是我國現知最早的具有四合院特徵的大型建築群,而這種多重院落的規劃布局,開啟了後世宮殿多進院落前後連綴的先河,奠定了我國數千年帝王宮殿建築的基本格局。

其中一處室內沒有隔牆的大型廳堂,長度超過38 米,寬逾13 米,形成了一個400多平方米的空間,更是我國古代建築史上的一個創舉。

古城寨城池是中國四千年以前古城群中現今保存最為完好的城池,是中國此後延續數千年連綿不斷城池建築布局的「母體」,奠定了後世城市與宮殿布局、四合院建築架構的基本格局,在我國築城史上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

「登封王城崗龍山文化遺址」首次發掘到與史冊所載的「禹都陽城」相呼應的夏代文化城址,開啟了探索夏王朝文明的道路。

「新密新砦龍山文化遺址」首次發掘到晚於「王城崗遺址」早於「二里頭遺址」的夏代文化城址,填補了「王城崗遺址」與「二里頭遺址」中間的缺環,使夏王朝的發展年輪第一次完整的銜接在一起。

「鄭州大師姑夏代城址」首次發現夏代二里頭時期文化城址,為研究夏代方國與社會結構,探討夏代晚期夏商文化關係、夏商交替年代提供了珍貴的資料。

「新鄭望京樓夏商城遺址」首次發現「二里崗文化城池」相套「二里頭文化城池」的城套城遺存,對於探討二里頭文化晚期與二里崗文化早期兩種文化更替、分界及早期中國城池建制、布局具有重要意義。

「鄭州東趙遺址」首次在同一地點發現了新砦時期城、二里頭時期城、商代早期大型建築夯土基址、西周時期城等遺存,構成自夏至西周清楚完整的年代序列,對於研究河南龍山文化向二里頭文化的變遷、二里頭文化與夏商文化及鄭州商城關係、西周初年管國的探索等學術問題都具有重要意義。

「鄭州商城遺址的勘探與發掘」首次發現了保存完好的商代早期亳都都城遺址,不僅為殷商王朝晚期的歷史文明找到了源頭,也首次將有實物可證的中華文明史和中國都城史由二千七百年前拓展到三千六百年前。

「鄭州石佛鄉小雙橋商代遺址」首次發現處於鄭州商城和安陽洹北商城之間的具有都邑規模和性質的城址,帶來了夏商考古學上的一個新突破。

「滎陽關帝廟遺址」首次發現經過規劃的功能齊全的商代晚期大型聚落遺址,使人們首次了解和認識了商代都城之外鄉村聚落中平民居住、手工業、祭祀、墓葬等生活、生產的狀態。

「滎陽娘娘寨遺址」首次發現兩周時期城址,填補了兩周文化的空白。

上述的這些考古大發現提供了中國先人創造的燦爛物質文明、精神文明的新實物,形成了人們對中國上古時代文明的新認知和新概念,建立了中國上古史的新坐標,為重構中華早期文明史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三,傳承之有序,環環之相扣,展示了中華文明肇始、形成、發展的完整過程,以鑿鑿實物向世界宣示了中華文明之源遠流長。

鄭州考古大發現不僅時代早,而且分布於中華早期文明階段的各個歷史時期,形成了完整的文明發展鏈條。

「鄭州老奶奶廟遺址」展示了五萬年前至三萬年前東亞現代人中心營地的生活場景。

「新密李家溝舊石器—新石器過渡階段遺址」展示了一萬一千年前至九千年前人們邁向文明的偉大進程。

「新鄭裴李崗新石器時期遺址」和「新鄭唐戶遺址」展示了九千年前至六千年前人們肇始文明的艱辛努力。

「鄭州大河村遺址」「滎陽青台遺址」「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址」「新密古城寨龍山時代城址」等展示了六千年前至四千年前中國王朝誕生前夜鳳凰涅槃的絢爛歷程。

「登封王城崗龍山文化遺址」「新密新砦龍山文化遺址」「滎陽東趙遺址」「滎陽大師姑夏代城址」展示了四千年前至三千七百年前夏王朝誕生、發展、強盛、消亡的歷史。

「鄭州商城遺址」「鄭州望京樓夏商城址」「鄭州小雙橋商代遺址」「滎陽關帝廟遺址」等展示了三千六百年前至三千二百年前商王朝登峰造極的青銅文明。

「滎陽娘娘寨兩周城址」「新鄭鄭韓故城遺址」「新鄭鄭韓故城鄭國祭祀遺址」「新鄭胡莊墓地」等展示了三千年前至二千三百年前中國由王國時代邁向帝國時代風雲際會的歷史征程。

這些考古大發現像燈塔,似路標,清晰標誌了中華文明一路走來,怎樣擺脫了混沌,怎樣創造了生活,怎樣鑄造了城池,怎樣締造了國家,怎樣走向了文明。

以無可辯駁的客觀存在回答了世界上一些人對中華文明五千年來從未中斷的燦爛歷史的懷疑。

在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大地上,文明如此集中展現,脈絡如此清晰明了,遺址如此層層相疊,年輪如此環環相扣,內容如此輝煌燦爛,鄭州是極其罕見的地區之一。

四,類型之眾多,內涵之豐富,再現了中國早期社會的恢弘盛景。

鄭州的考古大發現不局限於某個方面,而是全方位的,既有村落,也有城池,還有王都;既有民居,也有宮殿,還有王陵;既有祭祀遺址,也有作坊遺址,還有市政設施。

在居住方面,「滎陽織機洞遺址」十萬年前人們在山區居住的洞穴、「新鄭唐戶遺址」八千年前人們居住的半地穴式住房、「鄭州大河村遺址」六千年前人們建造的「木骨泥塑」聯排房屋、「新密古城寨龍山時代城址」四千三百年前人們構築的廊廡式四合院遺存、「鄭州商城遺址」三千六百年前王公貴族建造的宮殿遺存等,展示了中國早期社會人們居所發展、演變、形成的完整歷史過程。

在城池方面,「新鄭唐戶遺址」八千年前人們在聚落周圍建造的防禦性環壕、「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址」五千三百年前人們築造的也是目前發現的黃河文明中時代最早的城池和城壕,以及「新密古城寨龍山時代城址」「登封王城崗夏代文化城址」「新密新砦夏代文化城址」「滎陽大師姑夏代文化城址」「新鄭望京樓夏商文化城址」「鄭州東趙夏、商、周文化城址」「鄭州商代城址」「鄭州小雙橋商代城址」「滎陽娘娘寨兩周城址」「新鄭鄭韓故城城址」等展示了自八千年前至二千三百年前中國城市肇造、發展、成熟的營造史詩。

在製造業方面,「滎陽織機洞遺址」「鄭州老奶奶廟遺址」出土的豐富多彩的打制石器,「新密李家溝遺址」「新鄭裴李崗遺址」出土的人們最新創造的磨製石器和陶器,「鄭州大河村遺址」「鄭州后庄王遺址」出土的人們製作的精美絕倫、五彩斑斕的天工陶藝,「鄭州商城遺址」出土的目前中國發現的時代最早並標誌人們完成了從制陶到制瓷的歷史性飛躍的原始瓷器,「鄭州牛砦遺址」出土的目前中國發現的時代最早的青銅冶煉坩堝,「鄭州商城遺址」發現的規模宏大的青銅冶鑄遺址以及出土的青銅器所展示的極其複雜、精美的鑄造工藝,「新鄭鄭韓故城」出土的標誌青銅文明絕唱的青銅禮器,「新鄭裴李崗遺址」出土的中國目前發現的時代最早的陶制紡輪,「滎陽青台遺址」出土的中國目前發現的時代最早的絲織物遺存,等等,展示了中國先人的天才創造。

在農業方面,「鄭州老奶奶廟遺址」發現了稗的存在,「鄭州大河村遺址」發現了高梁、蓮子等農作物種子,「新鄭裴李崗遺址」出土的磨製石鏟、石斧、石錛、齒式石鐮,特別是磨製的石磨盤、石磨棒等,向我們展示了中國農耕文明的偉大進程。

在生活方面,「新鄭趙莊舊石器遺址」發現的石塊上擺放的大象頭顱展示了五萬年前至三萬年前人們的精神意象。

「新鄭裴李崗遺址」出土的骨簪、綠松石珠、陶塑羊首和豬首,展示了八千年前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

「鄭州大河村遺址」出土的專門用來盛放頭飾用品的插簪器展示了六千年前人們衣飾裝扮的繽紛和講究。

而這一時期鄭州各個遺址出土陶器上面人們繪製的紋飾多達四、五十種,展示了六千年前至四千年前人們絢麗神奇的審美情趣。

「鄭州商城遺址」出土的蚌殼項鍊、綠松石和玉石佩以及精美大氣的青銅器紋飾,展示了距今三千六百年前後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創造已經無處不在。

鄭州的這些考古大發現,展示了中國遠古社會人們在各個方面的偉大創造,譜寫了中國上古時代可歌可泣的雄渾豪邁的創業史詩。

透過這些創造我們可以管窺中國上古時代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感受中國上古時代日新月異的恢弘社會盛景。

五,文物之精粹,規格之崇高,標誌了中國上古社會無與倫比的文明成就。

鄭州考古大發現無論其遺址還是其文物,大都是當時中國社會發展的最新最高成就。

鄭州考古大發現中的城池不僅時代早,而且非常集中,很多是構築等級最高的王都。

「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址」被專家們譽為黃帝之城,「登封王城崗龍山文化城址」被學者們認定為夏代建國立都之陽城。

「鄭州商城遺址」被國家夏商周斷代工程確定為商代第一個都城亳都,「新鄭鄭韓故城遺址」是春秋戰國時期諸侯王之國鄭國和韓國的都城。

這些城池都為當年勇奪天下的王者所建,採用了當時最先進的規劃理念和築建技術,規模、規制和等級也是最高的,「鄭州商城遺址」今天仍然是人們已知的那個時代世界上規模最龐大的城市遺址,「鄭韓故城遺址」的雄偉城池今日仍然氣勢磅礡地屹立在地面之上, 成為那個時代城市建設與發展無與倫比的紀念碑。

鄭州考古大發現中的文物不僅是稀世珍寶,而且承載著重大的歷史意義和信息。

「鄭州大河村遺址」出土的彩陶雙聯壺構思精巧,寓意永結同心,反映了部族間聯手發展融合的重大主題。

「鄭州商城遺址」出土的成組的青銅大鼎,是中國目前發現的三千五百年前規格最大、分量最重、數量最多的青銅重器,展示了商王朝祭祀活動的莊嚴神聖。

其中杜嶺一號青銅方鼎被陳放於國家歷史博物館中國歷史陳列中的顯要位置,成為那個時代至高無上王權的象徵。

「鄭韓故城」出土的春秋時期規模盛大的青銅禮器群組,反映了諸侯國的強盛和諸侯王稱霸的野心,其中多套成組的九鼎八簋以及編鐘等,正是史書所記載的那個時代禮崩樂壞的真實寫照。

鄭州考古大發現中的許多文物標誌了那個時代一波又一波的發明和創新,記述了人們如何邁向文明的歷程。

「新密李家溝遺址」發現的陶器殘片記載了人們征服自然、利用自然創製陶器的第一次偉大創造,「鄭州青台遺址」發現的絲羅殘片成為五千多年前中國人發明絲綢的鐵證,「鄭州牛砦遺址」發現的青銅器冶煉坩堝殘片反映了至少在四千五百年前中國人就熟稔了青銅冶煉之術,而「鄭州商城遺址」出土的原始青瓷尊則將中國制瓷的歷史推向了三千六百年前,讓世界對中國發出了「china」的呼聲。

鄭州的這些考古大發現,考古大發現中的這些鄭州文物展現了中國城市的源起、國家的源起、文明的源起,向人們宣示,中華民族和中華文明在這裡奠基、成長、強盛並屹立於世界。

回望評述鄭州的這些考古大發現,使人興奮,令人驕傲,讓人感慨,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我們的先祖曾創造了無與倫比的輝煌,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今天的考古人又把這些歷經滄海桑田被掩埋的輝煌通過自己的艱辛努力展現出來。

他們都是歷史的創造者,我們應當記住,我們應當感懷。

梳理盤點鄭州的這些考古大發現, 讓人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歷史鄭州,也讓人們對這片沃土更充滿期待, 它的地下還埋藏著多少我們想像不到的歷史寶藏? 多少中華文明的密碼還在她的地層深處等著我們破解?「新密李家溝遺址」發現的陶片和磨製石器已經非常成熟,比它更早的創造肯定還有。

「鄭州西山仰韶文化城址」構築技術已經爐火純青,比它更早的城池肯定也在。

這裡是夏代和商代的王都,國王們的陵墓尚未「顯山露水」,他們創造的歷史輝煌許多還在地下掩埋……,鄭州必定還會有驚天發現,讓我們靜靜的期待。

本文由王芳摘編自閻鐵成主編的《重構中國上古史的考古大發現:鄭州地區重大考古發現紀實》一書。

978-7-03-048076-7

近年來,鄭州地區考古大發現接二連三,令人眩目,使人震撼。

這些大發現顛覆和更新了人們對中華早期文明的認知,重構了中國上古史,有17 項成果入選「中國20 世紀100 項考古大發現」、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

本書請參與這些大發現的考古工作者以文學的語言和講故事的方式記述他們所經歷的非凡過程,講述圍繞考古大發現所發生的精彩故事。

透過這些文字,我們可以了解歷史文化遺產保護中那些驚心動魄的瞬間和曲折傳奇的經歷,可以分享考古過程中那些讓考古人喜怒哀樂的故事是如何妙趣橫生,可以看到地層深處的歷史文明如何在考古人的手下重放異彩,可以感受風餐露宿於酷暑嚴寒中的考古人怎樣實踐對事業的忠誠,可以重讀鄭州在中國歷史發展進程中的地位和作用,可以領略鄭州先人的奮鬥與創造以及他們怎樣演繹譜寫了中華早期文明。

本書融專業性和通俗性於一體,既可讓考古工作者讀到考古報告中讀不到的廣闊內容,又可讓考古專業以外的大眾讀懂和了解考古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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