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上古奇書的艱難生存,司馬遷不敢談,被他們拯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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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是與《竹書紀年》同等類型的先秦典籍,但在中規中矩的封建文化里卻是主流文化所不允的異類。
相比於《竹書紀年》的三次被毀「新舊混淆」《山海經》好了很多,可依然生存艱難。
從記錄方法上看,相比於《竹書紀年》的剛直犀利《山海經》多了幾分圓滑浪漫。
《山海經》的成書與作者考證有諸多爭議,暫且不做羅列,我們可從另外一個角度論證《山海經》的真實性、遠古性。
春秋之後,周典籍被毀,世人都以孔子編撰《六經》中的《春秋》《尚書》做主要歷史考據。
雖然百家頗有說辭,奈何仲尼曾具古典籍而編,況戰國後期儒家人數發展瘋狂,所以仍為主流。
可是從《莊子》《列子》《九問》等同為春秋典籍的記載來看,莊子、列子、屈原之類的人顯然是見過類似《山海經》的典籍的。
《春秋》存在爭議,後世多次組編過不同版本的春秋。
秦始皇時代呂不韋編《呂氏春秋》里也有和《山海經》吻合來看,顯然戰國末期仍有不少學者見過類似《山海經》的典籍。
後世儒者甚至說《山海經》為東漢末年杜撰的偽書,那麼司馬遷的《史記》便耐人尋味。
《史記》記載: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
說明司馬遷是見過《山海經》的,而且是當作史料參考的,只是不敢談。
說明一點在那個時候《山海經》在那個時代的生存模式是不見光的。
《山海經》艱難生存離不開四個人的傳承拯救,還有一個朝代的官方正名。
第一個人,劉歆,有人說他是儒學史上一個重要的人物,我不敢苟同,從其生平來看他與儒家唯一的關聯便是從小讀過《尚書》。
這是受其父親影響認為《尚書》是最古老的書籍。
動機是為了考古,可是他處在西漢末年,死於王莽篡政。
那個時候他編校古典籍是受到當時儒者是古今對立的。
所以劉歆當時其實是受到學者排擠的,甚至到清朝康有為認為《山海經》為劉歆在王莽政權時的偽作。
可是劉歆一個對圓周率都有研究的人物,一定是考古求真的。
雖然同樣被毀與戰火,依然有抄錄本流了下來。
第二個人,郭璞,兩晉時期山西聞喜人(屬中原文化後人),道家人物,訓詁學家。
當過將軍,通天文占卜。
由於地理原因,在晉朝《竹書紀年》出土的時候剛好在山西境內,郭璞在對《竹書紀年》中的部分作注釋為後人所知的《穆天子傳》時,通過《竹書紀年》印證了劉歆所編《山海經》的真實性。
進而為《山海經》做注釋,這才讓《山海經》這部古書真正具有了生命力。
到現在對《山海經》的研究還是以郭璞版本為權威。
一個朝代,就是在隋朝,《山海經》才真正從官方對其歷史價值給予肯定。
因為從西漢末年劉歆到兩晉時期郭璞再到隋朝《山海經》一直是不受主流待見的。
從隋朝開始《山海經》只是被列入史學的地理系。
在之後漫長的唐宋元明時代《山海經》默默地唉書籍角落存活下來。
有人轉注,可是都是劉歆版本,並未起波瀾,只是成了文人二次文學創作的資料。
第三、四個人,清朝,畢沅、郝懿行,在乾隆到嘉慶年間編四庫全書時做過注釋。
沒有太大突破,把《山海經》定義為志怪類小說。
這個雖然是所有對《山海經》定義中最為不靠譜的一種,但還是對《山海經》的傳播起到了作用。
近代之後,《山海經》被外國人所重視研究。
我們國家也開始研究《山海經》的歷史價值,袁珂注釋的《山海經》是市場上份額最大的一種。
一本上古奇書,在歷史的起起伏伏中終於算是傳承了下來。
對大多數人來說,《山海經》的歷史價值依然沒有的到認識,所以,我們應該考證上古文化,打開《山海經》的遠古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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