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玉器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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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漢 玉螭龍、鳳鳥飾件 (一組六件)。

玉螭龍有三,一為青玉質,鏤空雕四螭龍,兩者相向,兩者相對,龍身皆彎曲呈S形,由一長方形框上下隔開,邊框上緣為圓角,下緣為直角,兩角各穿一孔。

其餘二件螭龍白玉質,玉質白潤,體扁平,經浸蝕局部泛黃褐色暈斑,螭龍巨目圓嘴,身形蜷曲,龍爪、龍腹分別突出一孔以供穿系。

玉鳳鳥有三,皆呈回首長尾夔鳳形,頭後有角,棱形眼,尖喙,十分精巧,鳳身以細刻線飾羽毛,有的在頸部或腹部鑽有細孔,兩面紋飾相同。

整組雕琢精緻,線條流暢,紋飾清晰,形象生動。

戰國 組玉珮 (二十四件)。

白玉,歷久鈣化,玉質溫潤,氣如白虹。

共二十四件,形制規整,左右對稱排列:上有雙珩,為兩塊對稱螭龍形佩,龍首相對,龍身各向後扭轉作S形,尾部內卷,身上琢刻雙頭臥蠶紋;其下分三組,左右兩側以一對小型圓形系璧相接,中間排則以一稍大形制的圓形系璧接續,下承玉璜一彎,玉璜其下三組,居中為六件大小不同的圓形佩,中間雜一圓璧,皆為淺浮雕谷紋、臥蠶紋、蟠虺紋、銅錢紋等,不相雷同;最底部則為沖玉,鏤刻雙立人,窄衣袖;下身方格筒裙,眉目寬闊,鼻樑高挺,張口歌詠狀;頭頂有對稱捲雲紋樣,腳下亦踩琴形祥雲;玉璜下左右兩側則分別以谷紋長方牌形管勒,下各墜一單立人,亦攏袖呈立姿,短衣長裳,露雙腳。

單玉人下墜龍首勾形玉,為帶鉤形制,應為牙玉。

孔穎達《禮記正義》卷三十:「凡佩玉必上繫於衡(即珩),下垂三道,穿以蠙珠,下端前後以懸於璜,中央下端懸以沖牙,動則沖牙前後觸璜而為聲」。

此組佩基本按照這種規格而排列。

整體雕刻工藝上承西周之頂峰,下啟漢代之興盛,紋飾更加細膩富於變化,由平面向浮雕等發展。

組合繁複華麗,珩璧相連,沖牙和鳴,玉白祖玄,琚赤瑀白。

佩之於身,可觀其色相宜,琳琅滿目,聽其移步鏗鏘,清越優雅,非帝後貴胄不能佩也。

其具體的佩系方式亦可以參考台北故宮關於周代至唐代各型組玉佩的研究(《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第82頁)。

戰國 玉螭龍紋劍飾、配飾 (一組)。

八件長方形配飾玉呈黃色,有茶褐色沁,均以透雕鏤空及淺浮雕相結合技法,在正反兩面對稱雕琢相同螭龍紋飾。

上下兩端各有四個等距的小孔,兩側各有一個楔形口,用於鑲插固定。

扇形片狀配飾為青玉質,飾雙勾陰斜線,遍體雕刻螭龍紋,器兩端邊角各有一孔,整器邊緣分布12個楔形口。

圓形飾頂部中間雕刻一圈絞絲紋,內外各飾螭龍紋及勾雲紋,底部略收,光素無紋,有一圓孔,側面以陰線雕刻螭龍紋。

整組造型自然,玉質上乘,紋飾流暢,雕工精湛,為戰國時期玉器精品。

另有滿陰刻螭龍紋玉璜和劍珌各一件,亦屬精品。

玉鳳首、雙鳳首飾件 (各一件)。

玉鳳首飾身軀扁平,形體修長,亭亭玉立,好像振翅欲飛,鳳體微曲,鳳冠高聳,勾喙,長尾舒展,顯得體態婀娜,靈動有致。

整件器物玉質瑩潤,造型優美,線條流暢,神態迷人,洋溢著一股活潑、清新的抒情氣氛。

雙鳳首飾件為左右兩部分合併而成,中間呈鏟形,兩邊分飾不對稱鏤雕鳳紋,短翅長尾,雙翅微張,舒展的長尾自然彎曲,作亭立欲飛狀,飄逸洒脫,尾翎有合有分,器表有簡易陰刻勾雲紋飾。

整組作品表現的雖然是神異的動物,但其體態自然優美,令人覺得親切可愛,玉鳳的形像美麗、精巧,玉質晶瑩潤潔,讓人持之難釋。

戰國 玉雙龍首谷紋璜、蟠龍谷紋璜 (各一件)。

雙龍首谷紋璜體扁平,扇面形,弧度約璧周的三分之一,兩面紋飾相同,兩端雕琢對稱的獨角龍首各一,並以陰線雕琢龍的頭部紋飾,著意於眼、口等細部特徵,左右呼應,此器表面雕有細密的陰線勾連谷紋,上下緣有弦紋輪廓線,背部頂端鑽有一孔,玉璜下透雕蟠龍紋。

蟠龍谷紋璜兩端齊平,頂端鑽有一孔,璜的上下、兩端琢有對稱的齒脊,璜身飾谷紋,周邊琢有弦紋輪廓線,玉璜下亦透雕蟠龍紋。

兩件璜磨製細膩,雕工精湛,飽含神韻,有強烈震撼感,是不可多得的戰國時期玉器精品。

戰國 玉絞絲環、勒子、觹 (一組六件)。

玉絞絲環有三,一為圓形,二為扁圓形,圓形絞絲環器表以陰刻技法雕琢有旋轉放射狀線紋,形同扭曲的束絲,之間平行互不相交,循環反覆沒有盡頭,絞絲間距較小,絞絲數為35條。

扁圓形絞絲環一大一小,小者絞絲間距較寬,絞絲數為22條;大者在內外輪廓邊緣飾方向相反的絞絲紋,環身飾網格紋。

勒子玉質,呈中間粗兩頭細的紡錘形,兩端截平,通體浮雕出並行線型紋。

玉觹兩件,皆飾龍首,觹身飾絞絲紋飾。

整組器形規整,細紋刻劃精細入微,造型拙樸有趣,古意盎然。

春秋晚期 青玉蟠虺紋環形器 (一組兩件)。

玉色青白,質地瑩潤,光華內斂,半覆瓦形,上下兩件,滿繪蟠虺紋,凸面正中開框內雕刻虺紋組成獸面一組,上下貫通。

環形器左右設計不對稱,都各在一側凸出一較厚方形台。

玉飾琢刻精細,紋飾繁縟而不紊亂,打磨精到。

此種形制玉器從造型來看應為臂環的一種,裝飾於手臂之上,起到美觀和防護之功能。

臂環,又稱臂釧,是戴在胳膊上的飾物,歷來是古人喜用的裝飾物之一,在新石器時代就有發現。

最早臂飾應為獵手避免被獵物或植物擦傷而產生的,多為筒狀、半筒狀;或有由兩個半圓形拼合,兩端各有一個或兩個鑽透的小孔可以繫結,以便根據手腕粗細調整;也有把鐲子鋸出一小型裂口,使之在佩戴時具有一些伸縮性,則是出於實用方便的考慮。

戰國 組玉珮 (六件),玉佩六件一組。

分別為璧、管勒、連環佩、管勒、梳形佩、龍形璜。

為首系璧,是一件虺紋出廓臥蠶璧,廓外做一處臥蠶紋,兩處虺紋,皆為首尾相銜姿態,平行細陰線裝飾虺之頸部,身上羽毛翻卷,鱗紋排列;中間是獸面鋪首紋佩,近扁方體,正面中央飾一獸面,豬鼻突出,漩渦紋雙目,額頭及口鏤空,上下皆作環扣,銜環雕作虺形,作回身噬咬之態,鋪首佩上下皆配飾一谷紋管勒;再次為梳形佩,梳背半圓形,鏤雕獸紋,獸鷹首蛇身,盤踞其中,頗為神異;最下部所垂為璜,龍形,滿飾谷紋,龍身騰屈,身姿蜿蜒,鰭爪紛拏,有飛舞騰踔之勢;頭尾兩段曲線有對稱趨勢,以保持組佩最下端之平衡。

整體設計獨到,佩身玲瓏,鋪首扣環運用使組佩可以自由卷迭,技藝集切割、分雕、接榫於一身,製作考究,可謂極近精妙奢華之能事。

打磨細緻,紋樣以虺紋、谷紋為主,多呈迴環捲曲狀,可知此件為特定主題之組佩,定為專人所配用。

漢代以前佩玉多以組合形式,組成的形制多樣,但皆以玉珩、玉璜為主體展開排列。

《大戴禮記·保傅》:「下車以佩玉為度,上有雙衡,下有雙璜沖牙,玭珠以帛納其間其筒,琚瑀以雜文。

」早在周代貴族佩玉以節步就成了基本禮儀風尚,「聽己佩鳴,使玉聲與步行相中適」,以表「君臣尊卑,遲速有節,言服其服則行其禮」,可見組玉佩的長短與貴族身份等級是一致的。

「君子在車則聞鸞和之聲,不行則鳴佩玉,是以非辟之心,無自入也」,系束在腰間至膝下的玉佩成為了一種倫理人格修養的佩戴標誌。

漢 玉獸面 (六件),中國傳統民俗認為,人在青春年少的時候,血氣方剛、陽氣厚重,邪祟之物也因之不敢靠近;然而隨著年歲的增長,精氣漸漸衰退,抵禦邪祟的能力也就自然下降。

這個時候,就需要佩戴一些辟邪祛惡的護身符來守護自身。

獸面,就是具有「守護」功效的紋飾之一。

此組獸面大眼、有鼻、雙角,以鼻樑為中線,兩側作對稱排列。

採用陰刻、淺浮雕、鏤雕相結合的技法雕琢出毫不雷同的六種獸面,造型抽象,有的獸面四方雙角碩大,雙目近於菱形,鼻似蒜頭;有的面部較尖,著意凸顯長而捲曲的粗眉和凸起的圓瞪雙眼。

背部為素麵,個別有瑕疵、綹裂。

整組玉質細膩縝密,雕工生動精細,造型古樸威儀,層次變化豐富,顯現出一種「獰厲的美」,分寸拿捏恰到好處,佩戴把玩兩皆相宜。

漢 玉龍首 (一對),龍首玉質,鼻樑及頸部起坡,坡上轉角以雙陰線刻出菱形雙目,眉頭剛勁,怒目前視,威猛異常;口鼻平齊,獠牙側面露出,一牙上豎而一牙朝下,設計獨特,雙耳後豎,耳心繪渦形紋樣,並各在對稱之一側鑿有單孔,作為固定作用。

刀工凌厲竣銳,如切似削,細節處卻轉圜流暢,琢磨精到。

龍頸部鑿有隧孔,應為車馬或杖首等鑲嵌類飾件。

此對龍首可參見台北故宮博物院藏漢代的白玉獸首(《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第77頁,圖5-4-11),其漢代風格相似,即可論較。

漢 玉鏤雕螭龍紋劍珌,劍珌白玉質,沁色如岩,古樸典雅。

劍珌中空,上寬下收,呈倒梯形,上方右角有出廓浮雕如意祥雲一朵,整體鏤空雕刻,有一正兩斜插銷孔。

紋飾考究,系由浮雕、透雕螭龍構成。

螭上半身向下俯衝,口中銜卷羽毛一縷,恣意嬉戲,尾上揚,尾尖向右下內卷。

螭方首直鼻,鼓眼,眉梢上蹙,折耳下垂,頭頂有上沖羽冠,為莨苕葉形。

整件玉器的構圖動靜相宜,打磨平整,細膩光潔。

劍珌,玉具劍嵌綴的玉器之一,安在劍鞘尾端,流行於戰國秦漢時期。

玉劍飾多以獸面、螭、龍、虎等作為主體紋飾,將透雕、浮雕、線刻等表現手法有機地結合起來,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

戰國劍珌直身、體扁圓、較厚,斷面做橄欖形,早期光素無紋,而戰國晚期,出現了琢有獸面紋和捲雲紋的劍珌。

漢代劍劍珌側視形呈不規則的長方形或梯形,紋飾以螭紋為主,採用浮雕或透雕的技法雕琢,磨製細膩,拋光極好,且較戰國略大。

漢 玉螭龍紋出廓劍璏,劍璏呈長方形,前後兩端內卷,背後有長方形孔,用以鑲嵌於劍鞘上,供穿帶佩系之用,便於革帶穿過,穿孔工藝規範古樸。

玉劍璏在古代是地位和權利的象徵,是貴族特有的配飾,其上一般雕琢雲紋、獸面紋、螭虎紋等紋飾。

此件漢代劍璏飾螭龍紋,面上剔地淺刻與陰刻相結合,螭身線條流暢,呈S型蜿蜒,鬣須飛揚身畔,蜷曲如意,瑞意之間,霸氣十足,尤為少見之處是本品為螭龍紋出廓劍璏,十分珍罕。

整件古雅非凡,工藝極精,為漢代玉劍飾的代表之作。

戰國﹣漢 玉獸首帶鉤 (六件),帶鉤六件,造型各異,大小不一,皆青白玉質。

一方形鉤,截面長方形,上下兩層上琢鳳首,尖喙內勾,鉤上末端雕龍首,卷鼻長嘴,雙目望天,表情威武;一琵琶形獸首鉤,金質,鉤首獸面似馬,葉耳長面,鼻孔大開,頸部起線,鉤身以陰線滿飾規則排列的谷紋;一雁首圓鈕形,雁喙扁翹,做回首遠眺姿態;另有一鶴首圓鈕形,比之雁首更小巧,鶴喙部細長,頭頂打磨凹槽。

更有鹿首圓紐,半圓雙耳後披,做回首狀,方吻,鹿身亦半圓,打磨坡線兩道,上以單圈線捲雲紋裝飾,拇指大小,極玲瓏精緻。

這些帶鉤皆製作精良,打磨技術高超,玉質上乘,琳琅滿目,雍容華貴,應為當時貴族階層所使用。

帶鉤多用青銅鑄造,也有用金、銀、鐵、玉等製成者。

帶鉤起源於西周,戰國至秦漢廣為流行,魏晉南北朝時逐漸消失。

帶鉤基本有兩個用途。

一是用以束緊衣服,一是懸掛劍、弩、刀、削、線囊、鏡、印章、佩飾等物,是日常也是軍事裝備。

它的尺寸頗為懸殊,沒有勾體的小至2公分以下,長的有達46公分的。

一般長在10公分上下。

勾體一向作成有弧度,以適合腹部的彎度,故以束衣功用最為明顯。

此組帶鉤中,有禽首短帶鉤多件較引人注目,特徵是長喙短腹,鉤首禽喙長過鉤體,傳世品中稀見。

漢 玉螭龍紋劍飾 (三件),劍飾三件,皆為玉質,有劍珌一件,劍格兩件。

劍珌呈梯形,玉色瑩白,一側邊緣帶銅沁,中部寬厚,兩側略薄,用高浮雕手法琢出螭虎形象,姿態矯健,騰躍而起,螭首沖天,氣宇非凡,中部有一長方形孔,工藝精巧。

劍格兩件,青白色,細密堅實,其中一件為規則長方體,亦浮雕螭虎一條,呈S型蟠曲壁上,回身腹下,姿態頑皮,四角雕繪捲雲一朵,拱繞螭虎於中央,構圖和諧而富有意趣;另一件劍格帶有褐色皮,包漿老氣,下中部呈尖首形,兩腰外斜,菱形剖面,邊角微弧,劍口為長方形槽,前後壁相近,中部琢有一圓形孔洞,可於劍莖鬥合,下部兩端突出,不與槽齊平;兩側外壁高浮雕剔地琢出螭虎一隻,曲頸上揚,頭部下視,突眼,鼻樑、脊線深槽線勾出,腿部、臀部淺浮雕飾卷羽,尾部長而內卷,腳爪粗壯有力,神情睥睨,威猛驍勇,打磨光滑。

戰國﹣漢 玉獸首帶鉤 (五件),帶鉤五件,黃玉、白玉碾琢。

一件為曲棒式帶鉤,玉色古樸,方鈕,鉤首打磨方正,為抽象獸首,鉤身淺浮雕滿飾凸起谷紋,鉤尾部繪有如意雲紋,久經使用、摩挲,有滄桑之歷史感;其餘四件皆為琴式,瑞獸形象為首,較短,方尾或橢圓尾,曲線圓潤;其中一件玉色瑩潔,鉤手描繪虎首形象,小尖耳立起,杏眼倒豎,闊嘴,鼻口刻繪逼真,有沁色一抹,宛如虎鬚,鉤身正面勾勒捲雲紋。

五件各具神韻,紋樣構思精巧,充分彰顯了戰漢時期發達的琢玉工藝。

帶鉤在戰國至漢代的興盛主要因其軍事用途。

隨著冶金技術的發達,春秋時期後騎兵的應用日盛,短劍的使用越來越迫切,其長度越鑄越長,重量自然也跟著增加。

同時春秋以來諸國交鋒頻繁,卿士多參與軍事行動。

本為格鬥武器的劍,漸變為裝飾的用具,成為一種身分象徵。

它可能懸掛於有帶帶鉤的革帶上,平時閒置家中,一旦有需耍配掛時,才臨時加到絲帶上,因此才成帶上有帶鉤的現象。

《晉書·輿服志》稱漢代之制自天子至於百官無下佩劍,其後唯上朝列班才帶劍,因此漢代帶鉤使用較普遍。

明 玉螭龍紋鐲,玉青白色,圓環形,剔地浮雕兩龍兩螭,扭曲盤繞,龍身瘦長呈彎曲狀,昂首反望,螭方首闊嘴,圓眼凸出,鼻有雙翼,鼻脊向上延伸分歧,豎耳獨角,螭首壓於龍身之上,作俯首噬咬狀,螭龍相搏,有難解難分之勢,畫面緊張且富有張力,渾然一體,龍螭細部描繪生動,線條流暢,雕工精巧。

明代玉鐲傳世者極少,此件工藝精湛,紋樣華貴神異,更顯珍罕。

玉鐲,形制脫胎於玉環,也有學者認為是從玉琮發展而來。

良渚文化中出現了最早的玉鐲,橫截面為方形或圓形,多飾絞絲紋、人獸紋、龍首。

元代朱德潤《古玉圖》中收錄有一件琢刻有五個龍首紋的玉鐲,定名為「蚩尤環」,並認為該紋飾與黃帝和蚩尤的戰爭有關,良渚龍紋鐲可能是後世「蚩尤環」的濫觴。

早期鐲的佩戴方法比較多樣,左右臂(腕)均可戴,雙臂(腕)可同時佩戴,並有一臂(腕)戴多鐲的現象,而且男女都可戴。

明 玉帶沁鈕絲鐲,青白玉質,細密光潔,有灰白沁,環形,浮雕弧斜繩紋,間距相等,弧度密集,雙面相對稱,刀工有力,線條流暢。

明代玉匠琢玉環極重玉質,必得細膩圓潤者,雕刻工藝更臻於純熟,而以仿古造型玉器備受士大夫階層之推崇。

此件仿古紐絲玉環不管從選材還是雕工都可稱同類傳世品中之佳作。

佩戴於腕間,婉約素雅,芳華如縷。

紐絲形玉器早在西周就有,如玉螺、玉錐形器。

不過玉紐絲環卻直至春秋時期才出現,併流行於春秋、戰國時期。

此類玉環至漢代仍偶有出現,至明清玉器仿古之風大起,而數量再度增多。

漢 玉玄武鈕鎮,鎮圓柱形,柱體扁矮,通身打磨光滑,玉質剔透,裝飾以細陰線勾勒捲雲紋數條,柱上浮雕玄武紋樣,龜趴伏,頸部長伸,鼻孔外凸,雙目圓睜,蛇纏繞龜身兩周,首尾外撇,蛇首與龜相對,做撕咬之情態,皆尖齒獠牙,千鈞一髮,匠師以寫實手法,將兩獸相爭之狀,刻畫鮮明奪目,惟妙惟肖,極為傳神,而整體氣勢又不失威嚴莊重。

兩漢玉鎮傳世品多為圓雕獸形,以臥伏或屈腿者多見,器物重心低,不易倒伏,以此類印形鎮為罕見。

玉鎮,常見漢代玉用器,用於鎮壓坐席之邊角,保持平整。

宋代以前古人席地而坐,或坐於榻上,多以銅鎮、千鎮鎮壓席角。

楚辭《九歌·湘夫人》有「白玉兮為鎮」之句,其注曰「以白玉鎮坐席也。

」漢人受楚文化影響,亦以白玉為鎮。

玄武,又稱龜蛇紋樣,漢代四神圖像之一。

漢代中後期儒家讖緯陰陽學說盛行,「天人感應」、祥瑞災異深入宮廷上下,四神紋樣更多運用於實際生活,以營造為例,《史記·高祖本紀》載:「蕭丞相營作未央宮,立東闕、北闕、前殿、武庫、太倉。

」《關中記》批註:「東有蒼龍闕,北有玄武闕,玄武所謂北闕。

」可知玄武象徵北方神靈。

同時漢代公印鈕式也吸納了龜蛇紋樣,並有固定樣式與級別,帝後璽印用虎鈕,諸侯用橐駝鈕,皇太子、列侯、丞相、太尉、三公、前後左右將軍、中二千石等的印章用龜鈕。

可推測此玉鎮使用者身份地位之高。

漢 玉鏤雕螭龍紋環、玉鏤雕龍首觹 (各一件)。

環佩一組,玉環、玉觹各一件,以同一玉料琢就,紋樣風格相同。

玉環螭龍一對,蜿蜒弦線之內,局部鏤空,龍身有絞絲、竹節紋點綴,兩龍首尾相接,左右對稱;沁色入肌理,開窗見底。

玉觹為淺弧形,龍首作透雕工藝,張口露牙,下頜有須,僅雕出寫實眼、耳,其餘皆以抽象幾何紋樣,繁複華麗,如同螭龍穿梭雲中,幻化風雨,構圖豐滿,體態誇張,充滿流動與生機,是漢代同類環佩中的佳作。

戰國 勾連谷紋絞絲紋雙聯玉環,白玉質,玉材為和田白玉,帶沁色,浮翳隱現,浸斑自然,微呈淡黃、灰白。

重環形制,體扁,外環琢以谷紋,內環琢絞絲紋,排列整齊有序,內外環以三橋相接。

佩環構圖主次分明,內外聚合,幾何紋樣的構圖,將絞絲的漩渦狀動態與谷紋的端莊靜穆映襯,動靜相宜,婉轉流暢,極具視覺張力;造型簡潔大氣,具有戰國玉器的典型裝飾之美。

漢 玉龍紋環,白玉,沁色深入肌理。

體扁,鏤雕而成,兩面飾紋相同。

夔龍呈環形,張口露牙,利齒銜於尾部,龍身迴環盤曲,鱗羽高度抽象化,出廓外緣還有透雕出捲雲紋樣,刻工精緻,設計獨特而富有想像力。

這種反身噬尾式龍紋玉環是西漢時期獨有樣式。

兩漢的玉制裝飾品,不僅品類繁多,而且造型和紋飾也多種多樣,是漢玉中數量最多的一類。

戰國-西漢早期 玉獸面螭龍紋帶扣,帶扣玉質,正負異制,本分為兩處,各綴於革帶兩頭,內有暗扣固連。

外施圓雕、透雕工藝。

鐍端外緣鏤空,雕龍鳳紋樣,身體交迭,回首相對,龍身居前,朝天怒吼,利齒外露,卷尾高揚,兇猛無比。

鳳鳥身被卷羽,喙內鉤,亦挺胸昂首,對空長鳴,冠羽上翹。

扣端圓雕獸面,橫向,橢圓葉形雙耳,橄欖形雙目,眉尖高挑,剔地雕出瞳孔,炯炯有神,鼻樑寬而粗,口鼻處琢出鬍鬚兩綹。

玉帶扣製作工藝精湛,款式受鄂爾多斯式鬥獸紋帶扣影響較大,精緻典雅卻不失遒勁之風,是戰漢時期北方玉帶飾之佳作。

東漢 玉鏤雕螭龍紋璜,白玉,晶瑩潤澤,雙龍佩,璜形,採用鏤空雕和淺浮雕,祥雲包繞之中,一螭虎與一龍相搏,螭長角捲曲,方臉,三角耳下耷,張口噬咬龍尾部,龍水滴眼,鼻孔突出,龍身盤蜷迤邐,回身怒吼,雙目圓睜,似欲反撲,精工細琢,刀法明快生動,邊角修磨圓活,輪廓飄逸洒脫,形制脫離禮器而更顯活潑,氣氛驚心動魄,線條繁縟優美,環繞全器,透雕技法運用嫻熟,給人靜中有動、圓中有變的美感,具備東漢時期玉佩工藝的典型特徵。

玉璜是禮器,由天子或君主所持,祈求天地和北方的神,希望國運昌盛,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西漢 谷紋雙龍玉璜,夔龍紋玉璜,雙龍首式,璜身開框內琢谷紋,穀粒小而細密,顆粒飽滿而尾部不顯,口鼻平齊,口內作捲雲紋鏤刻,下頜有須,其下更聯結螭龍一對,為中軸對稱式,兩螭對視,上吻相接,作走地姿態,龍身修長,昂首挺胸,長角如綬,拖至腳下。

此璜形制規正,對稱考究,琢紋精細,一絲不苟,螭龍流暢自如,鏤空通透,不僅增加了立體縱深感,也使畫面變化多端,富有情趣,是一件頗具工藝、藝術水平的精美之作。

遼金 玉雕虎,玉料呈青色,潤如凝脂,立體圓雕,虎做伏臥狀,雙目前視,鼻樑高聳,下頜垂前爪上,似在舔舐,兩耳豎向後起,雙肩微聳,長尾盤曲貼於後臀,表現虎於休憩時仍保有十分警覺,將虎之習性刻劃盡出。

玉匠以富於變化的粗細線條來刻劃眼、耳,並以成對短刻線來表現隨虎身肌骨起伏的斑斕毛色,逼真自然,惟妙惟肖。

虎身背後玉皮猶如天成,色如霜染落葉,展示出一幅美妙的塞下秋林圖景,為遼金時期典型的「秋山」題材玉作。

南北朝 滿沁玉坐熊,白色玉質,局部受沁呈黃褐色,玉質溫潤,造型樸拙,熊呈坐狀,四肢修長有力,耳呈扇形上豎,耳尖下耷,琢臣字目,額間有雙陰線裝飾,其腿屈踞,爪分四趾,兩前爪撫膝蹲坐,低眉順目之態,惹人愛憐。

南北朝玉雕以熊為罕見,此坐熊姿態與前代不盡相同,別具一格,值得寶藏。

熊自古即是吉神瑞獸,能逐鬼辟邪,又是力量的象徵。

商周時期,玉熊已經出現,多為抱膝蹲坐式造型,嘴前伸作傾聽姿態,或仰首望天,多於頸上穿牛鼻孔,以供佩戴。

宋 滿沁玉鹿,白玉圓雕而成,沁色覆蓋,色蒼黃濃厚。

雕一鹿呈跪式,姿態馴良,四蹄內收,頭部至嘴收細,低首前視,靈芝式幼角。

刻工施於一側,通體除頭、腿部線條勾勒外余皆光素無紋,背隆起,肌肉豐滿,腰身滾圓,肥美健碩,近底部的有一對穿隧孔,以供嵌系用。

鹿在古代吉祥寓意中,取其諧音,有汲取功名利祿之美好祝願,特別是宋代之後,祥瑞之風盛行,鹿祿之吉意寄託多見於此類玉器中。

宋 玉臥豬,白玉為材,規格小巧,橢圓形,立體圓雕,前鼻拱起,上勾勒二折皺摺,杏眼,尖耳貼面微凹,體態肥厚,四肢和豬爪蜷縮收攏,豬尾右擺上翹,生動可愛。

運刀簡練有力,豬首豬尾,刻劃生動,口穿圓孔,中貫腹部,可為隨身佩玉。

日久盤玩,沁色如鬃毛,深入肌理,更添妙趣。

明 玉包銅鎏金鳳鳥,白玉質,通體包銅鎏金,鳳鳥作側身回首狀,雙翅正欲斂起而翼尖上翹,尾羽亦斂翹起,反映出工匠敏銳的觀察力和嫻熟的藝術表現力。

鳥喙下鉤,滴水眼,鳳眼鉤眉,爪收於身下,下頜有羽捲曲,羽翼描繪細膩華美,片片如麟,尾部由細而長的近似於平行的長羽組成。

頭頂、頸部、尾羽下多出剝落,露出白玉,玉色光潔潤澤,隙間殘留綠銹痕跡,更添古韻。

整件玉鳳碾琢渾厚蒼勁又極富力度,細陰線雕刻又細緻流暢,鳥通體鎏金,橙黃中微泛寶光。

南北朝 玉瑞獸,青白玉質,包漿深厚,質地溫潤。

以圓雕技法,雕一回首臥伏瑞獸,形體渾圓飽滿,眼珠外凸,眼角下垂,口微張,神情機警靈動,彷佛正聆聽天外之音。

雙爪收於腹下,尾巴貼附背上,回卷至前。

雄健有力的四肢,微鼓挺拔的脊樑,以及細膩緊密的鬃髯,皆刻劃栩栩如生。

獸身以多道卷草紋裝飾,更添吉意。

玲瓏趁手,嬌憨可愛,可為案頭鎮石,亦可掌中把玩。

宋﹣明 玉鳥 (八件),其中一鳥為白玉質,呈回首俯臥狀,圓眼尖喙,尾紋捲曲,與身體相接,形成一孔;一鳥為白玉質,局部有黃褐色沁,片狀,體修長,背部拱起,圓眼長頸,尖喙下勾,爪子至於腹前,翅羽飾捲雲紋及平行弦紋,尾羽分岔下彎;其餘六鳥玉質或白或黃或褐,雖大小不一,形態也各不相同,但皆呈低首俯臥狀,圓眼尖喙,翅羽飾細線捲雲紋或細線紋,尾羽或飾成組平行陰刻細線紋,或上翻至背部飾捲雲紋。

整組做工精細,線條流暢,立體感強,令人愛不釋手。

各式玉石、松石、水晶等飾件三十八件和瑪瑙環兩件,此組飾件材質分別為玉石、松石、水晶等,或為鳥、羊、兔、蟬、貝、龜、蠶等動物造型,或為圓柱、橢圓等幾何造型,不一而足,琳琅滿目。

動物造型者刻劃風格寫實,圓雕、鏤雕相結合,注重刻劃細節特徵,形象惟妙惟肖;幾何造型者有的玉質瑩潤、光潔無紋飾,有的雕琢蟠虺紋等紋飾。

多數在器身鑽孔,以供佩系。

瑪瑙環一白一黃,純凈,通明,光素無紋,打磨有斜坡與平台,環截面呈瓜棱狀,外壁中部出脊,形制規整,加工精細。

整組材質豐富,造型多變,值得細細賞玩。

漢 玉熊,玉熊為圓雕,中空,頂部有口,熊圓眼有神,口微張,雙耳後抿,表情豐富,體態肥碩懶散,前腿直立,後腿微屈,腰部弧形下凹,松垂的胸腹近與地面,四腿為交錯的走動姿式,構成了一個有節奏的笨拙慢動神態,表現出了熊的肥胖笨拙、漫步悠閒之態。

漢 玉牛,玉牛白玉質,圓雕,牛四腿曲伏呈俯臥姿,左側兩腿彎曲相對,右側前腿支撐在地,後腿蜷壓身下,頭微抬前伸,雙目圓睜,鼻孔歙張,嘴唇微啟,神情安詳,牛雙角後伏,牛尾向下垂蜷,牛身上加飾少許簡練的陰線表示褶皺。

玉質細膩,微透明,做工精細,雕琢古樸渾厚,紋飾流暢,造型生動,是十分難得的精品。

漢 玉鏤雕侍衛嵌飾,嵌飾,扁平片狀,鏤雕「胡人啟門」圖案,開框作庭陛側影,一男子探出庭外,只露上身右臂,殊方異質,深目高鼻,仰視上方,頭挽球形小髻,鬚髮絡腮,下頜須作山羊鬍式,為典型漢代胡人樣貌,袒胸,以一組雙弧勾勒上身肌肉線條,頸部帶如意紋飾物,右臂持丫形令牌;門庭之上作曲折深遠式,生有芝草數叢,並立一株仙樹,多層扇形樹冠。

整個畫面布局精心,雕樑畫棟,景致綺麗,此啟門者應為仙境使者身份,可引人前往仙境,亦有門內家業輝煌、倉廩富足之暗示,紋樣設計富有立體感,十分難得。

漢代玉器以裝飾品、禮儀器和日用器成就卓著,玉器與神話、道教及社會生活相融合。

啟門者少數為仙人僧侶,大多為世俗者,又以女子為多,故有「婦人啟門」之謂。

以胡人啟門者殊為少見,更獨特和富有趣味,是漢代中後期通關西域後,漢地與西域之間的人員與文化交流的一個見證。

漢代的畫師工匠刻劃「胡人」容貌,以和漢人接觸最密切的烏桓、鮮卑、羌或匈奴人為藍本,但亦有蒙古人種以外的西域人,常以深目或大目、高鼻、多須為典型。

漢 青玉耕農飾板 (一對),玉青白色,片狀,中心略厚而邊緣較薄,打磨平滑光潔。

刻繪一對家奴在辛苦勞作的場景。

奴僕頭上裹巾帶,鼻尖高聳,低頭微微前傾,手部隱於袖中,雙目注視手持容器,以鏤空技法描繪出水流下沖,注入其腳下盛器內;盛器為三足鼎型器,口沿平闊,無柱。

人物著短襦,上衣寬肥,領部、背後皆有衣紋堆棧,隨人體勞動而作不均勻陰線勾勒,生動細膩,惟妙惟肖。

漢 玉立人,白玉玉質,泛青。

玉人立姿,長臉,眉目秀挺,神態安靜凝重,似正當值聽命;頭束頍有弁,長眉杏目,著右衽交領長袍,籠袖,一手搭於腰下,一手提物。

整器雕琢精到,線條凝練傳神,仿若行雲流水,比例和諧,人俑神情、衣帶豎條紋樣皆清晰可見。

商代已經出現單獨成器的玉質人物像,漢時盛行長裙長袖的舞人像和翁仲像,但似本器這種家僕、侍從類玉人像傳世稀少,可謂漢玉中的珍稀之品。

漢 玉跪人,白玉質地,玉質溫潤有光澤。

人俑頭束頍,其上戴小弁,髮髻露出,無耳,雙目前視,聚精會神,上身立起,雙膝併攏跪坐,雙手伸出,一手連同持物已遺失,余有打磨規則之圓形鑲嵌孔。

著交領長袍,長袍拖身後,袖微敞,腰部修長,應為宮中役使、執事形象,抑或為成組樂人俑中之一員,手所執可能為樂器。

刀法明快,陰刻線勾勒,五官清晰利落,動作形態逼真自然。

把玩之別有意趣,頗為難得。

漢 玉立馬、玉馬首 (各一件),圓雕玉馬首,色青白,質地無瑕,馬首前視,呈閉口,橄欖式目,三角形耳,鬃毛突出,四方委角形頸,光素無紋飾,刀工洗鍊而神韻盡出;圓雕玉立馬,沁色蒼茫,猶如馬之毛色點綴其間,昂首前視,四足踏地,下托一方座板。

馬面部綑紮以面罩,脖頸曲線優美,馬腿粗短,踏地有力,球形短尾,為人工修剪之痕跡。

此馬面部佩戴護頰板,膘肥體壯,姿態桀驁,應為一匹隨時等待出征優良戰馬。

漢 玉帶沁馬首,漢代玉器中藝術價值較高的當屬圓雕作品,表現手法注重寫實,以玉雕牛、羊、馬等最常見,而此件玉馬杖首便是代表作之一。

手杖是老年人輔助步引的得力工具,杖首嵌以玉飾,稱玉杖首。

此件玉質局部帶沁,圓雕馬首矯健,耳尖鼻圓,體態豐腴,神情逼真動人,馬低首嘶鳴,嘴微頜,似蓄千鈞之力,只待一發,可隨時揚蹄飛奔,雄健的半軀、發達的肌肉,更增添了戰馬出征前的威武雄壯之豪氣,氣魄動人。

南北朝 玉辟邪,青白玉,圓雕,呈挺胸爬行狀,眼圓外凸,頭上雙角披靡於背,肋生雙翼,背部拱曲如龍蛇,右足前伸,左腳後踞,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漢 玉辟邪,青白玉,施圓雕、浮雕工藝,描繪異獸辟邪一隻,曲頸昂首怒吼、前胸低沉,後臀隆起、體態雄健。

獸身以繁複相連、縱橫交錯的捲雲紋裝飾,飛翼浮雕出廓,羽紋鏤空,亦作捲雲紋樣,凌空翻飛,襯托神獸如穿行雲中,靈動飄逸,瀰漫著神秘氣息;尾巴自然向下垂,繞回左後足形成一圈,弓箭步神態威猛生動,矯健有力。

辟邪是傳說中的神獸,形體似獅子,肋帶雙翼。

古人深信辟邪有超自然力量,可驅邪除穢,佑福兆祥。

玉羊采立體圓雕技法,體態穩健,昂首前視,四蹄蜷縮收於腹下,昂首直視前方,神情安然自得;額首正中雕出菱形紋樣,陰線刻圓眼,眼角處有回勾形裝飾;盤角後彎曲,弧度優美,角上斫深而寬之斜紋,耳洞內挖,雙耳尖如柳葉,俯貼兩側,嵌於盤角之中,頗具立體感。

背部寬闊豐滿,胸前、前後髖部皆有細刀琢刻的短陰線一道,以示羊毛。

羊身其餘部分光素無紋飾。

後臀圓潤,羊尾垂貼,形如「人」字形,為漢代玉羊的典型特徵。

刀工剛勁有力,自然質樸,其骨骼、肌肉加以突出的表現,打磨潤澤,使羊之肥美體態展露無遺,簡潔明快。

且羊之肅穆沉著,與後期玉羊溫順乖巧的風格迥異,有氣度逼人之感,寓意佳美,祥意其中。


清 玉柄刀(帶竹製刀鞘)裁刀一副,柳葉形刀身線條優美,輕盈細巧;刀柄為白玉碾琢,呈長方柱體,打磨光潔趁手,其上光素無雕工,雅潔非常。

仿匕首形制而有鞘,刀鞘竹製,磨製精密,包漿老道,上貼飾竹黃,浮雕如意雲頭紋、變形卷草番蓮紋,迴環繁複,憑添貴氣。

配有盒。

裁刀,又稱信差刀,宋人陶谷《清異錄》稱為「治書奴」:「裁刀,治書之參差不齊者,在筆墨硯紙間,蓋似奴隸職也,卻似有大功於書。

」此語表明裁刀雖小,卻為文房內不可或缺的實用之物,小巧輕薄,適於裁紙、開封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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