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深夜發現兇殘「怪物」,竟然關係到一起姦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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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大槐樹村,發現了一隻怪物啊!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支隊隊長對我說道。

「啥?」這次換成是我跟不上這支隊隊長的思維了:「一隻怪物?你難道不應該給動物園打電話?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猩猩老虎跑出來了!」支隊長說道:「你呀真會開玩笑,我可沒見過猩猩手裡抓著平板電腦的!」

急匆匆的再次來到大槐樹村,支隊隊長已經在等著特案組的到來了,見到我們,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昨天夜裡,轄區派出所的兩名民警負責看守現場,借著月光隱約的看到一個四腳著地的動物快速的往案發現場的這個大槐樹跑來,來來,你們兩個過來,詳細的把昨天晚上的經過給特案組的領導們說一遍……」

以下是整合後的兩個民警的遭遇:

市局對這次的先殺後奸案無比的重視,社會上的輿論也到了一個風口浪尖的地步,大量不明真相的謠言四起,搞的人心惶惶的。

對於案發現場的保存,上面也下了命令,今天晚上輪到這兩名民警看守現場。

十點多的時候接班,兩名民警靠在警車旁邊吸菸,到了夜裡十二點多的時候,兩人也是有些打盹,似睡非睡。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民警看到不遠處的一家平房的屋頂上,趴著一個東西,只見這東西四腳著地,體形倒是很瘦,著地的四肢怎麼看怎麼變扭。

此刻正在房頂上往大槐樹的地方靠近。

它的兩隻眼睛泛著綠光,但又不像是貓狗之類的動物,這東西明顯是比貓和狗大多了,月光下看著也不清楚,這名民警立馬警覺了起來,用警用手電筒去照射,這個東西似乎極怕光線,扭頭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跑開了。

民警這才勉強能夠看清這東西的全貌,這個東西的身子像是一條較大的狼狗,皮毛呈現黑黃色,而它的四肢卻像是一個人,尤其是手,有五根手指,和人類無異。

再往上看,這東西長著狗的耳朵,眼睛冒著綠光,由於其扭頭迅速,所以也沒看清楚這東西的臉到底是人臉還是狗臉。

就在它離開的時候,兩名民警同時看到,它手裡有個什麼東西亮了一下,長方形的,雖然只是一閃而過,沒有看清楚,但是兩人同一時間就冒出了一個相同的想法,那就是這個怪物手裡竟然抓著一個平板電腦。

支隊長說道:「他們倆當時第一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大概一點多鐘的時候,分局和轄區派出所的人就趕到了槐樹村,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排查,終於找到了被害者丟失了的平板電腦,於是我給你打了電話,可惜的是那個怪物,到現在也沒有發現……」

說著,支隊長遞給我們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裡面裝著的正是一部紅色的不大的平板電腦,我將其交給了楊小娟,楊小娟當場就打開了她的那個大箱子,裡面東西各異,五花八門,就連我都不曾見過,更別說這些縣裡的警察了。

支隊長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乖乖,這東西真先進啊,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科技改變生活了……」

過了二十多分鐘,娟娟合上了箱子,對我們說道:「平板電腦上的血液和死者的血液相同。

「沒錯了,這就是她們用來直播的終端了!」我說道。

娟娟點了點頭,說道:「上面的指紋和與死者身上的指紋相同,你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東西,應該不是什麼怪物,應該是一個人!」娟娟斬釘截鐵的說道:「如果是其他什麼動物的話,不可能擁有著屬於人類的指紋。

「人?」其中一個民警斬釘截鐵的說道:「絕對不是人啊,那東西的身子,就是大狼狗,我們倆敢發誓,沒有看錯,那絕對不可能是衣服!」另外一個民警也說道:「不錯,我覺著也不是人,那東西實在是太詭異了,怎麼看也不是一個人啊!」

支隊長支吾的說道:「不是狗,也不是人,難道這真的是一個怪物?有著狗的身子和人類的四肢?這他奶奶的是個什麼東西!這調查個案子怎麼還牽扯出怪物來了,實在是,實在是撲朔迷離啊……」

我沒有說話,思考著這其中的關係和線索。

這個東西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平板電腦在它手裡,是它殺死了柒姐和笑笑的麼?奸屍是為了發泄獸慾?那麼下體塞手機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二人開著的汽車去哪裡了?

我知道,如果要解決這一系列的問題,當務之急還是要捉住這個所謂的怪物。

我對支隊長說道:「你們分局和轄區派出所的同志繼續搜索這個荒村!」

支隊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是把這裡的山都推平了,也要把這個東西找出來!行動!」

楊小娟卻是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我勸你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說著,她再次將平板電腦提了起來,給我們指著看了一個地方,平板電腦背後有兩處凹洞,與之對應的前面,卻是有一排長型的凹痕,我們一眼就看出,這是牙印。

「它可能極具攻擊性……」楊小娟繼續說道。

「這世界上真的有半人半狗的怪物麼?」支隊長這個時候,已經請示完了市局,申請加派人手過來,聽到了我們的話,他撓了撓頭說道。

「恐怕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怪物!」瑪麗用手托著自己的腮幫子,一邊做思考狀,一邊對我們說道:「在世界範圍內,很多國家都出現過類似的怪物,雖然不一定非得是狗,但是多數是人和動物的組合體。

瑪麗繼續對我們說道:「我國例如喜馬拉雅地區,美國例如黃石公園,俄羅斯西伯利亞森林區附近等等,都曾經有人發現過類似的怪物,八零年,雲南人魚屍體事件,九六年貴州發生過野人襲擊人類的事件,零五年,青藏地區發生過綠色血液怪物殺人案,當時多人目睹,都是轟動一時的大案子。

瑪麗真可以被稱作是一部移動的檔案室了,一旦提到什麼怪物,鬼魂,巫術等等,總能從腦海中翻出與之相關的各種案子來,這記憶和搜索能力,也算是天才了,難怪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卻也能加入特案一組了。

我只知道瑪麗似乎對這種怪物以及鬼魂案很感興趣,但如果真如娟娟所說,這怪物有很強的攻擊性的話,那麼不做好準備,貿然進村以及山里搜尋的話,光是那牙齒,就能咬斷人的脖子。

想到此處,我立刻對支隊長說道:「行動暫緩,聯繫武警。

如果是這樣的怪物的話,其不可能跑到鎮里去而沒有人發現,它一定還在這個荒村裡,山上,溝谷里。

幾個小時之後,幾隊武警已經來到了槐樹村,領隊的武警中隊長竟然還算的上是閆俊德的「徒弟」,原來一年前閆俊德曾經教過這中隊長几招。

閆俊德簡單的說明了情況,武警便行動了起來,搜索任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這邊搜索隊伍還沒有找到怪物,市局裡的電話傳來,全市有前科的人已經全部進行了DNA對比,其中並沒有發現能與之對應的犯罪嫌疑人。

所有的線索目前都集中在了這個所謂的怪物上,看樣子,當務之急還是要抓到這個怪物。

村子雖然不大,但其背倚著山,山雖然不高,可想要藏一個怪物,而且是反應敏捷,行動迅速的怪物,那真可謂是綽綽有餘。

一直到太陽下山的時候,都不曾找到怪物的任何蛛絲馬跡。

夜晚尋找危險性太大,武警隊伍已經退了出來,只能在小鎮里過上一晚,第二天再來搜索。

一輛大卡車將武警隊伍帶走,支隊長走到了我們的身邊,然後說道:「特案組也辛苦了,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我們看著就行!」

一個念頭卻是出現在了我的心裡,這促使我搖了搖頭。

轉而問這支隊長說道:「這個荒村平常有人來麼?尤其是晚上!」

支隊長不明白為何我要突然問詢這件事情,他斬釘截鐵的搖頭,然後說道:「這個村子已經沒有人住了,你看兩邊的屋子,有的已經倒塌了,別說是晚上了,就是白天也沒有人來啊,只是最近發生了這個案子,倒是有不少人想進來,不過都被我們的人攔住了,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放別人進來的……」

聽到了支隊長的話,我更是抱定了心裡的念頭,轉而對閆俊德說道:「我說德子,如果你正面面對那個怪物的話,有多大的把握生擒它?」

「百分之百!」閆俊德說道。

這小子向來都是直腸子,不知道給自己留退路,不過既然閆俊德敢這麼說,那應該有十之八九的把握了。

我閉上眼睛,順著心中的思路捋了一遍,發現應該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我對著支隊長說道:「現在讓所有的人都退到荒村外面的公路上,將車燈關掉,等著我們的信號!」

支隊長撓著頭問道:「這?這是要幹什麼啊?」

我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然後說道:「今天晚上我們要抓住這個怪物。

「抓怪物?就你們四個?」支隊長說道:「是不是多留些人,而且你們打算去哪兒抓怪物啊?今天一白天都沒有找到它的絲毫蹤影……」

「山人自有妙計啊!」

支隊長帶著刑警隊全部撤了出去,沒有了車燈照明,四周頓時黑暗了下來,只有天空點點繁星散發出的微弱的光芒。

我指著一家能正面看清楚樹洞的房子,對閆俊德說道:「能打開麼?」

閆俊德走上前去,看了看門上的鐵鎖,然後伸出了右手,猛地在鎖頭的位置敲擊,只聽清脆的「咔啪」的一聲,鐵鎖應聲落地,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多餘。

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股霉味就傳了出來,瑪麗立刻就捂上了鼻子。

門框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我隨手揮動,清理掉面前的一些蜘蛛網。

瑪麗問道:「邵哥,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啊?不是捉怪物麼?」

「等!」我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那個怪物還會回來!」

將屋門關上,瑪麗和娟娟二人在屋裡,我趴在窗戶邊上,透過已經破爛了的窗戶窟窿往外面看去,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如果有什麼東西來到樹洞處的話,也能一眼發現,我讓閆俊德躲在屋門後,只等我的一聲令下,他就立馬衝出去,生擒這隻怪物。

屋子裡寂靜無聲,屋子裡最大的響動就是我們四個人的呼吸聲,在這樣難聞的屋子裡,我們四人簡直是度秒如年,但是為了抓到這隻怪物,我們誰也不敢發出任何的響動,保持著半蹲的姿勢趴在玻璃處,不一會兒我的肌肉就酸疼無比,轉頭看去,瑪麗和娟娟已經坐在了地上,而閆俊德則是一副隨時準備衝出去的樣子,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真是個「怪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晚上十二點左右,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對面的平房頂上,我心裡一驚,立刻將左手升到高處,五指分開,這是目標出現的手勢。

閆俊德見狀,緩緩的將身子俯下,隨時準備衝出去。

那怪物在對面的平房上不斷的徘徊,多次想要下來,卻猶猶豫豫,似乎是在四處張望。

看樣子對之前的事情心有餘悸,就這樣徘徊了十分鐘左右,它這才來到了屋頂邊緣,縱身躍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靈巧無比。

我屏著呼吸,不敢發出絲毫的響動,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它緩慢的往樹洞處走去。

借著星光,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怪物的樣子,兩名警官說的不錯,這東西真的是半人半狗的樣子,體形似中等犬,四肢卻是人類的四肢,看起來比普通的狗要高上一些。

我伸出的左手隨時準備握拳,發出行動的信號。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口袋中的手機鈴聲卻是突然的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發出了極大的聲音,四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外面的那怪物同樣被嚇了一大跳,整個身子弓了起來,看起來隨時準備逃跑。

「上!」既然已經暴露,我趕緊喊道。

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那下次等到這怪物,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其實不等我喊出聲音的時候,在門口的閆俊德已經率先沖了出去,幾乎和鈴聲響起是同一時間。

「等著!」我甩下兩個字,也從門裡跑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就見閆俊德和那隻怪物已經在百米遠的地方了,我抬腿便追,怎奈那怪物和閆俊德速度極快,我用盡吃奶的力氣,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人一怪物消失在村子裡的一個拐彎處。

我咬了咬牙,繼續往前追趕,來到之前一人一怪物消失的地方,讓我日後想起都忍不住叫好的一幕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閆俊德和那隻怪物此刻離著我約有幾百米遠的距離,雖然看不清人和怪物的樣子,但是也能看到整體的輪廓。

那怪物被閆俊德追著跑出千米遠,仍舊不能擺脫閆俊德,竟然是突然間調轉了身體,四肢猛的用力,反倒是朝著閆俊德撲咬了過來,之前這東西留下的牙印我們都看過,如果要被這牙齒咬上,那必然是連皮帶肉的撕裂下來,說不準咬斷骨頭也不一定。

閆俊德似乎是沒有想到這怪物見脫離不成,惱羞成怒,竟然反身撲咬,他此刻已經是收腿不成,難以驟停,照這個趨勢下去,將直接落入怪物口中。

可就在此刻,閆俊德往右一側身,整個人騰空躍起,在左側的牆壁上,連續跑出三步之多,間不容髮的躲過了這怪物勢在必得的一擊。

緊接著,閆俊德腳上用力,從牆上反撲出來,身子直接撞在了怪物的身上,一人一怪物從空中墜落,在地上連滾幾圈,閆俊德借勢翻滾,搶在怪物之前穩住身子,半跪著伸出右拳,直擊這東西的脖頸處,然後,我便見這怪物癱軟在地,沒有動靜了。

這個時候,我趕忙緊跑幾步,邊跑邊問道:「你把這怪物打死了?」

閆俊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用腳踹了踹地上的怪物,這才對我說道:「沒有,我只是把他打暈了,而且娟姐說的不錯,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怪物,雖然很奇怪,但這絕對是個人,和我交手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狗皮下的骨骼是人類的無疑……」

我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是打人打出經驗來了啊……既然怪物已經逮到了,回市局!」

閆俊德將怪物壓上警車,支隊長帶著我們一路來到了市局。

車上,瑪麗問我:「邵哥,你怎麼知道這怪物還會回來啊?」既然自己的猜想已經被證實,我直接說道:「記得犯罪模擬的時候麼?在樹洞裡的時候,我發現了樹洞中有著很多的垃圾,這很不尋常,垃圾是沒有腳的,那就只能是別人帶到樹洞裡的,但誰會那麼無聊?做出這個事情的,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抓的那個東西!」

市解剖實驗室里,我們終於知道了這是什麼怪物,這其實壓根就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類。

他的頭髮很長,身上牢牢的套著一張狗皮,耳朵處,也被狗耳朵包著,手指甲和腳趾甲磨得尖銳,牙齒呈現扁尖狀,兩顆犬牙尤為的鋒利。

楊小娟分析道:「這個怪物的成因應該是如此這般,應該是幾年前的時候,他就被套上了這張狗皮,當時的狗皮應該還算合身,但是隨著他年齡的增長,身體的長大,這張狗皮變的越來越緊,直到現在,這狗屁已經是緊緊貼合著皮膚了,難怪你們會看錯,因為現在,這張狗皮已經不可能摘下來了,他的皮膚,和這張狗皮,已經牢固的長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他一輩子都要披著這張狗皮了?」支隊長說道。

「恐怕是這樣的!」楊小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變成這個樣子應該很多年了,他的四肢牙齒都已經發生了變化,他更適合四肢著地走路,牙齒更適合撕裂堅硬的肌肉,甚至眼睛都長出了只屬於動物的照膜,更適合夜晚的行動。

看著在實驗室手術台上被牢牢控制固定的,還在沉睡的他,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一個人,一個和我們一樣的人類。

「而且!」楊小娟提高了聲音,重重的說道:「通過DNA和指紋的對比,笑笑下體內的精液就是這個人留下的,指紋對比也吻合……」

聽到楊小娟的話,支隊長大喊道:「難道殺死柒姐和笑笑,並且奸屍的人就是這個怪物,不,不,就是這個人?」

「不可能!」我第一時間反駁道:「疑點太多,雖然DNA吻合,但是我覺的,兇手絕對是另有其人!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兇手只是殺人,並沒有奸屍!不好,兇手很可能會繼續作案!」

話音剛落,實驗室的門被人重重推了開來。

眾人扭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市裡的眾領導,市公安局局長竟然都親自趕到了這裡,而且黑著一張老臉,我心中暗罵一聲,看起來,兇手真的是再次殺人了!市局長一邊走一邊說道:「小邵,你怎麼不接電話,又發生命案了!」

我這才想起,之前為了追怪物,已經忘了有人來過電話的這件事情,現在看來,當時給我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是市局的人啊。

我用力的錘了自己的頭幾下,然後才說道:「剛剛證實,這件案子並不是先奸後殺案……」

我將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市局長說道:「真是撲朔迷離,想不到這件案子竟然是案中案,那個誰!」市局長指了指一旁的支隊長,然後說道:「你是那個鎮的那個是吧。

支隊長點了點頭。

市局長說道:「這個怪物的事情就交給你繼續跟下去,小邵啊,我知道你們特案組辛苦了,可是這案子又發了啊……」

我點了點頭,知道這他壓力巨大,如果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他市公安局長這個帽子就戴不下去了。

兇手窮凶極惡,短短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內,竟然再次殺人,如果不能儘快的抓到兇手的話,不說他局長的位子保不住,我們的特案組可能面臨解散,更可怕的是,下一個受害者可能隨時出現。

我對著支隊長說道:「怪物的事情交給你,給你個方向,查查失蹤人口。

」雖然此人只是這件案子中的一個插曲,但是我也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個樣子。

支隊長沖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特案組坐上了警車駛向案發地點,我對著開車的市局偵查員說道:「講講這件案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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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孩掉入井中引出一宗命案,整個案件充滿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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