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兇殺案的線索令人震驚,兇手竟然將屍體藏於雪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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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雪人,是血人!」閆俊德見我搞不明白,也不多說話,拉著我就往外面走,娟娟和瑪麗此刻已經在車上等待了,閆俊德開車一路來到了北玉市的第二中學,只見遠遠的就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學校外面甚至有不少人透過柵欄往裡面張望,我們四人進入學校,只見此刻的校園裡一片寂靜,沒有一個學生。

幾個偵查員把我們往操場上引,走了沒有幾步路,就看到了操場上站著大概有幾十個人,除了市局派來的偵查員法醫等等,其餘的應該是學校,教育局等等各單位的領導。

我注意到覆滿了地面的積雪上有著很多的腳印,單是目測去看,就覺得估計得有上百隻腳在操場上踩過。

如果兇手曾經留下過腳印,那麼想要偵查出來幾乎是不可能了。

從大門中進入操場,高隊長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可算是來了,過去看看吧,這起案子實在是太惡劣了,學校里有上百名學生都看到了這一幕!」

我們四人趕忙緊走幾步,來到了發現屍體的操場一角,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了閆俊德對我說的話,這是一具雪人,同時也是一具血人。

兇手用雪將屍體堆了起來,徹底的將屍體包裹在了雪中,還在外面用石塊裝飾了雪人的頭部,此刻,雪人頭部的積雪掉落,露出了一個血淋淋的人頭來,如果從雪人的後背看去的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雪人裡面另有乾坤。

此刻娟娟加入了法醫的工作中,開始清除這具屍體外部的積雪。

我對高隊長說道:「誰是第一個發現了雪人的人,以及誰是第一個發現了雪人的裡面還有具屍體的人,將他們找來,我有些話要問。

高隊長對我點了點頭說道:「在你來之前,這些事情我已經辦好了,現在我先將第一個發現雪人的人叫來。

」不一會兒,高隊長就帶來一名中年男子,身上穿著四中所發的保安制服,長的黑黑瘦瘦的。

「我們找你來是想詢問你一些事情,你不用緊張。

」我看著這中年男子有些顫抖的腿說道:「我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了雪人的人,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詳細的講給我聽一遍。

保安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道:「昨天晚上,我值夜班,照例在學生們都下學後,也就是十一點鐘,住校生下了第三個晚自習之後,巡查校園一圈,值夜班的有兩個人,他負責的是教學樓裡面,我負責教學樓外面,包括操場等等。

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負責的工作,然後才開始說道:「昨天夜裡,大概已經十二點了,大多數的學生們已經睡下了,我們開始巡查,應該是過了半個小時吧,我來到了操場上,操場上一個人也沒有,昨天晚上下的雪很大,操場上一個腳印都沒有,我照例繞著操場轉了一圈,就發現有個雪人立在那裡。

說著,他指了指雪人,然後說道:「當時那個雪人不是這個樣子的,當時這個雪人,沒有露出頭來,從外面上看,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雪人,我也沒有在意,還以為是白天哪個學生在操場上堆著的雪人而已,當時我還仔細的看了看,雪球堆得很園,只是這個雪人的的面部畫的很是猙獰,我特意的給改了改……」

我眉頭一皺,當即問道:「這麼說你動過這個雪人了?」

「我也不知道裡面有屍體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打死我也不敢碰啊。

」保安顯得有些侷促,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只是簡單的問話,他之前顯得那麼緊張,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能查指紋什麼的,可是屍體真不是我弄的,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四歲的女兒,我不可能殺人的……」

我趕忙制止他說道:「我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你說過,雪人的表情被你改動了是不是?」

保安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是否還記得被你改動之前,這個面具的樣子?」我追問道。

「樣子?」保安皺起了眉頭,眼睛向左邊瞟,明顯是一副思考的樣子,隨即,他說道:「我記得,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樣,要不我在地上給你們畫出來怎麼樣?」說著,他退後了一步,開始在雪白的地面上畫起什麼來。

確切的說,他畫的並不像是一種表情,反而像是一個面具,這個面具有著兩條粗而長的眉毛,同樣有著兩條粗而長的彎曲的鬍子,嘴角往上咧去,呈現了一個很大的幅度,面具的下巴上,還有著一條豎著的鬍子。

雖然保安畫的很是凌亂不整,但是基本的輪廓能夠看出來,這個面具我似曾相識,可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高隊長也是一臉的疑惑。

「V字面具!」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原來是一直站在我們旁邊的瑪麗開口說話了。

見我們疑惑的表情,瑪麗說道:「V字面具的來源是一部名叫V字仇殺隊的電影,電影大概講述了未來世界的英國,被一個由獨裁者薩特勒統治的法西斯極權主義國家,人民生活在殘暴的統治下,這個時候V出現了,他組成了一個叫V字仇殺隊的組織反抗。

沒想到一個簡單的面具背後竟然有這這樣一層故事,我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這和我們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兇手留下這個標記是想要說明什麼問題?」

「或許,我們能從這個面具上著手。

」瑪麗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然後說道:「在電影里,這個V可謂是腳踩著正義之路,行事卻是不擇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從來不在乎殺多人,用什麼手段殺。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太陽穴上輕輕的敲了敲,然後說道:「高隊長,將這點記下來,如果這個V字的面具能算的上是兇手的一種精神上的寄託的話,那麼這名兇手很可能是一個狂熱的報復者,想要證實這一點的話,我們還是要搞清楚這六名死者的身份。

「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我對保安點了點頭,轉而對高隊長說道:「把第一個見到屍體的目擊者帶來吧。

第一個見到屍體的是一名正在上高二的學生,見到我們警察辦案,顯得很是有興趣,絲毫看不到任何的緊張與害怕,我和高隊長不由的感嘆果然是青春活力啊。

他說道:「我有個習慣,就是上課前半個小時出來運動運動,讓自己精神精神,這樣上課才不會打瞌睡。

其實今天來到操場的時候,操場上已經有不少人了,背書的背書,運動的運動。

「我看操場有個雪人,還以為是那個同學堆的,看雪人的頭部插了一根短木頭作為鼻子,咳咳,我就想試一試自己的腿法,我使了一個名叫旋風腿的招數,旋風腿你們沒見過吧,一腳就將那個木棍踢飛了……」說著,退了幾步還做了一個旋風腿的動作。

我和高隊長都無奈了,他繼續說道:「木頭連同雪都被我踢飛了,沒了支撐,上面的雪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就塌了下來,我剛想說給人趕緊重新堆好,結果發現裡面有個血淋淋的人頭,然後操場裡的不少人都看到了,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吧,校長就把我們都趕出去了,再後來我就被你們叫到這裡來了……對了,能不能讓我一起調查啊,別看我年紀小,我都已經是跆拳道紅帶了。

我們剛想拒絕,就聽耳邊勁風襲來,一隻腳停在了這名學生的面前,將他的頭髮都吹向了後面,只聽閆俊德的聲音傳了出來:「紅色代表著火熱和激情,同樣也代表著危險和威脅,其實它真正的含義是警告你,不要產生好鬥和自滿的心裡,別忘了你帶著白帶時候的初心。

該學生呆若木雞,閆俊德收腳扭頭對我們說道:「娟姐那裡已經將屍體檢查了一遍了。

我和高隊長點了點頭,往法醫那裡走去,原來這具屍體已經從雪堆里取了出來,同樣能夠看出有著縫合的痕跡,這不過這次的頭顱變成了男性,軀幹變成了女性,其餘的部位看不出性別來。

娟娟見我們來到,說道:「剛才我用工具箱對這六個部位進行了DNA的對比,確定是六名被害人身體上的一部分,如此看來,六名被害者應該全部死亡,沒有一個活口了,死亡時間和第一具屍體的死亡時間相同,我們推斷,在那天,六名被害人就已經全部遇害了。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一天之內死亡的?」

「不錯。

」娟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從這具屍體上來看,也就是頭顱和軀幹上看,他們死亡之間的間隔不超過一個小時。

高隊長聞言,說道:「難怪沒有人來認領屍體,六個人,死亡時間間隔不到一個小時,這就說明很可能是一家六口人全部遇害了啊。

」娟娟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是一家人,如果是一家人的話,DNA是相似的,而這六個人的DNA是不相同的,但至少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死亡當天,這六個人應該是在一起的,否則以氰化鉀三分鐘就能殺人的速度,他們死亡時間間隔應該要長一些。

已經出現了兩具屍體了,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還會出現四具類似這樣拼好的屍體,目前這六名死者的身份尚未確認,氰化物的來源還在調查之中,高檔的西服毛料來源也在確定中,現在又多出了一個這樣的一個V字面具,這背後到底是什麼情況,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我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說道:「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搞清楚最基本的幾點,第一點,這些死者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到目前為止,沒有人來認屍,沒有失蹤人口的上報。

第二點,兇手將六名死者肢解後縫合,背後的動機是什麼,是否有著某種含義。

V字面具是否同樣有著某種含義。

第三點,兇手氰化鉀是從哪裡得來的。

第四點,上一個拋屍現場留下的西服面料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高隊長一邊聽我講話,一邊拿出了記事本記了起來,他用筆在紙上不停的敲擊,說道:「嗯,目前這些方面已經都派人去調查了,只是這幾點都是需要大規模的調查的,一時半刻是很難調查出結果的。

不等我接話,就聽一名市裡的法醫喊道:「這裡發現了一些痕跡。

我們聞言,立刻趕到發現痕跡的位置,這位置距離雪人的位置不遠。

我打眼看去,圍著操場的柵欄處,距地面大概一米五的位置,留下了半個鞋印。

因為這柵欄的規格,留下腳印的這一塊是向裡面凹進去的,上面有阻擋,所以即使是下了這麼大的雪,這塊凹進去的地方上的鞋印也並沒有被大雪所清除掉。

「尋找一下其他地方,調查清楚到底是兇手留下的腳印,還是學生們的腳印!」我說道。

一個小時之後,高隊長對我說道:「基本可以認定是兇手留下的腳印,應該不會是頑皮的學生留下的。

」我點了點頭,柵欄大概有兩米高,外面就是街道,中學和大學不同,是不會放非校園內部人員進來的,如此說來的話,兇手應該是從外面翻進來的。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保安開始巡邏,九點半的時候,走讀生下學,十點鐘,住校生上第三個晚自習。

如果兇手拋屍,一定是在十點到十二點之間的這個時間段,而且保安來到的時候,說操場上沒有一個人的腳印,就算雪再大,短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消除痕跡,那麼拋屍時間應該是在十點到十一點這個時間段。

「監控有沒有拍下什麼東西?」我問道。

高隊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最近連下幾場大雪,附近的監控器都在檢修,兇手應該是知道這一點,否則也不會來學校拋屍。

「能否從鞋印中推斷出什麼信息來!」既然沒有監控,那麼就只能從兇手留下的鞋印入手了。

「鞋印長減去放餘量減去內外差加上痕跡差,得出的這個數再乘係數,就是這個人的身高了。

」娟娟用手拖著下巴,一邊思索一邊對我們說道:「只是平面再加上單個足跡,實際的誤差很大,北玉市,我們以東北成年男子的係數6.875來看,也只能推斷出這個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間。

「這個範圍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個鞋印本身來入手,找出這種鞋本身的樣子來。

「我倒是可以將這半個鞋印還原成整個鞋印的樣子,但是要找出這種鞋的樣子……」娟娟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瑪麗就接話到:「娟姐如果你能將鞋印完整的復原的話,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可以通過鞋印找出鞋子的樣子!」說著,瑪麗背手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好。

」我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高隊長問我到。

「該安排下去的都已經安排下去了,目前掌握的證據有這麼些,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我說道。

「等?」高隊長對我的回答感到有些不滿意。

我點了點頭:「不錯,現在我們做的就是等,我推斷,兇手一定會繼續拋屍,現在才第二具,應該還有四具屍體就對了,兇手拋出來的屍體越多,留下的證據也就越多,我們能掌握的信息也就越多。

晚上,瑪麗便將鞋子原本的樣子找到了,這是一款樣式簡潔大方的雪地靴,瑪麗說道:「這款鞋是PLAYBOY 的雪地靴,高筒圓頭,絨毛內里。

價格應該是在五千到七千元之間。

和之前德國西服一樣,同樣說明了這個兇手一定是個有錢人。

「穿著一萬元的西服,五千元的鞋子拋屍?」閆俊德說道:「這麼有錢的殺人犯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們說他要什麼有什麼的,為什麼要殺人?」

我伸出了一根指頭搖了搖,說道:「你這眼光狹隘了不是,不論是窮人是富人,是老人是孩童,心中有惡念,都會殺人。

美國有一個挺有名的案子,叫德克薩斯殺人案,兇手就是一名富豪,他扮作一名啞女,殺害了自己的老婆和鄰居,但沒有證據,這件案子也就變成了懸案。

「你們知道他是怎麼被抓的麼?」我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我繼續說道:「三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證據表明究竟誰是殺人兇手,直到有一名導演希望拍攝以這個案子為原形的紀錄片去採訪他的時候,這位富豪上廁所忘記了關掉麥克風,他自言自語道『我究竟幹了什麼,當然,我把他們都殺掉了。

』就這樣,三十年的案子,破了。

「這……」眾人誰也沒有想到故事的結局竟然是這個樣子。

「想不到吧,所以說千萬不要做壞事,因為不論過多久,真相總會浮出水面,就算能暫時的逃過警方的偵查,也逃不過自己良心的譴責,是犯人,總會落網。

」我正說話間,門外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名市局的偵查員,他說道:「第三具屍體出現了!」

從今早上發現的第三具屍體,到晚上,短短一天的時間,想不到兇手就再次拋屍,我們幾個一邊往門外面趕去,一邊問具體是什麼情況,我看了看錶,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九點。

診偵查員說道:「大概是八點鐘的時候,市中心百貨大樓的樓上,人們看到了有個人影正坐在天台的邊緣,搖搖欲墜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我們四人跟著偵查員上了車,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剛開始是分局派出所的同志去的,並沒有通知我們,原本以為是有什麼人想不開了,想要跳樓,剛開始想要試著溝通,可是那人就坐在百貨大樓的樓頂,也不說話,分局派出所的同志剛想上去,那人突然就跳下來了,現場是血肉模糊一片,但奇怪的是,死者並沒有往外流血。

「也就是說,這個人還沒有跳下來的時候就死了!」娟娟插話說道。

偵查員點了點頭。

我們幾乎是和市局高隊長他們前後腳來到的現場,分局派出所的人已經將現場封鎖控制住了,但是封鎖線外仍舊有不少的群眾圍觀,這裡在市中心,時間還不晚,圍觀的群眾真是不少。

我對娟娟說道:「這裡圍觀的人太多,簡單的檢查一番後,先將屍體運回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娟娟點了點頭,我對著高隊長等人說道:「我們幾個到百貨大廈的樓頂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這地方是北玉市的購物中心,算是這個三線城市最繁華的地方了,中間有個大大的中心廣場,周圍有百貨大樓,電影院,酒店,小吃街,肯德基麥當勞的等娛樂,餐飲,休閒,應有盡有。

這棟北玉市的百貨大樓共有六層,地下是手機城和停車場。

我們幾人匆匆來到頂樓,我注意到,想要上到天台來有兩個出入口,分別在東側和西側,檢查了一番,發現兩個門均沒有上鎖,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上到天台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此刻的天台上已經有派出所的民警在了,我們來到屍體之前所擺放的位置,發現天台的欄杆上繫著很粗的彈力繩,我帶上手套,緩緩的拉動了一下,很有彈性,明顯的能夠看出這只是半條,斷口處一半平整,一半粗糙。

略微思考後,就能推斷出一個場景,兇手將屍體帶到天台,用彈力繩將屍體綁在欄杆上,然後將屍體傾斜,製造出一副好像是有人坐在天台邊緣的景象,然後兇手用小刀在彈力繩中間劃斷一半,最後離開。

由於重力,彈力繩開始緩緩的由斷口處崩裂,這時間應該是八點鐘的時候,也就是人們發現了頂樓有「人」坐著的時候,直到民警來到天台的時候,彈力繩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屍體的重量,整個彈力繩繃斷,就好像是那人從樓上跳下去一般。

跟我們上來的法醫開始在現場偵查其餘留下來的痕跡,我對高隊長說道:「上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天台是沒有監控的,但是樓下有監控,如果有人上來的話,肯定會被拍攝到的,走,跟我去看看監控。

來到監控室,值班的保安將監控調了出來,調出七八點的視頻,我們注意到,並沒有人從百貨大樓里進入天台,難道這個人會瞬間移動?高隊長說道:「沒有道理啊,入口本就只有東西兩側,如果有人要上去的話,沒道理啊。

「樓里是不是有保潔人員專用通道!」我問道,百貨大樓一天的人流量那麼大,所產生的垃圾自然也是不少,可如果讓保潔員提著,推著大袋垃圾在商場裡來回走動,勢必會影響購物者的心情,所以很多這樣的商場都舍友保潔人員專用的通道,一來給人一種整潔乾淨的感覺,二來也很方便。

保安一拍腦門說道:「不是您提醒我還真就忘了,確實是有這麼一個通道,保潔人員有自己專門的電梯,從地下停車場一直能到天台入口去,不需要在商場內部進出,我這給您找找……」

地下停車場的監控拍攝的並不是很清晰,但還是拍攝到了一個讓大家為之振奮的畫面,我們看到,時間在七點四十分的時候,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八,體重大約八十公斤的胖子推著一輛垃圾場走入了監控的範圍之內,他穿著一件羽絨服,腳上踩著那雙圓頭的雪地靴,和在學校里檢測到鞋印的應該是一雙鞋,只是他頭上帶著羽絨服的帽子,一直低著頭,始終沒有將臉露出來。

「兇手每次拋屍一定都經過了細緻的調查分析,不論是學校,還是百貨大樓,幾乎都是打了一個時間差,不過,只要有兇手大致的身高體重,再加上其餘幾條線索分析,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這幾個選項的人。

」我說道:「將這份監控文件拷貝下來,發給分局的民警,讓他們按照這個身高體重的去找,重點還是在醫院,學校和化工廠。

「明白。

」高隊長說道。

將資料拷貝好,我們從監控室出來的時候,娟娟他們已經將屍體運走了,回到市局的解剖室,就見娟娟和眾多法醫正在拼合被摔碎了的屍體。

娟娟說道:「好在這是一具屍體,而且北玉市冬天的氣溫低,所以所有被摔碎了的部分都找回來了,拼合不算是什麼問題。

娟娟一邊忙碌,一邊對我們說道:「這具屍體和之前的兩具一樣,同樣是六個部位拼合而成的,這已經是第三具屍體了,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其餘的三具屍體就會被拋出來了,好在這次的兇手沒有繼續殺人,否則不知道會有多少具屍體了……」

我點了點頭,將在天台發現的半截彈力繩交了出來,娟娟接過後,也拿出了半截彈力繩,她說道:「在屍體身上發現了半截彈力繩,想必這半截是在天台上發現的吧?彈力繩上沒有指紋,沒有留下痕跡。

跟著我們在天台的痕檢員說道:「天台發現了腳印,和學校柵欄上的腳印一致,能夠確定是兇手留下來的。

這個時候,出去分發資料的高隊長走了回來,對我們說道:「視頻資料已經下發到各分局派出所和我們調查組的隊員手裡了,走訪已經三天了,應該最近就能找到犯罪嫌疑人了,畢竟範圍已經縮到這麼小了。

我點了點頭,用手拍了拍高隊長的肩膀,然後說道:「這種事情,急不得。

剛拍下去的時候,我就發現高隊長的棉衣上面破了一個口子,裡面的棉花都露了出來,我笑了笑說道:「高隊長你最近跑了不少地方,衣服上都扯出口子來了,這個娟娟,來幫高隊長縫一縫。

其實我藏了個私心,果然我的話音剛落,大家就用一種我們懂得眼神在我和娟娟之間不停的游弋。

娟娟摘下工作的手套,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在背後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然後才對著高隊長說道:「高隊長,我幫你縫一下吧。

高隊長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別別,這點小事情,還用得著你們,我自己就行了。

「你還會縫衣服呢?」我驚訝的問道。

「略懂,略懂,哈哈!」高隊長謙虛的說道。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娟娟接著話頭對我說道:「笨的和豬似得。

第二天的時候,派出去的調查小組終於傳回來了喜訊,說在調查一家化工工廠的時候,發現這件工廠的老闆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露面了,而且和昨天發來的視頻資料對比,發現老闆的身高體重和視頻里的人大致相同。

目前無論通過何種方式,都聯繫不上這個廠主,這就顯的很是可疑。

由於只是懷疑,所以出動的警力不多,特案組加上高隊長一人而已,其餘的人則是繼續調查其他可疑的人,我看到高隊長衣服上的口子已經縫好了,從外面幾乎看不出有縫合的痕跡,這真不愧是結了婚的人,真是居家好手,這也讓我再次對結婚產生了恐懼,依照娟娟的這秉性,我可不想回到家裡就是縫衣服做飯……

「高隊長你這手藝可以啊!」我說道。

高隊長一邊上車,一邊對我說道:「那可不,大家都說我是居家好男人呢……」

(未完待續,由於字數限制請關注微信公眾號「書海小說」後發送24獲取後續,後續內容更精彩)

第一章:小孩掉入井中引出一宗命案,整個案件充滿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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