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青春期的兩人初嘗禁果後 卻給他們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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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門,就見局裡的胖法醫正從外面走進來,見到我,剛想說話,卻直接的被我無視了,我注意到他手裡提著一個小錘子,正是高尚德的那個錘子,他在我背後喊道:「組長,邵哥,檢驗結果出來了,這個錘子不是兇器,你們跑什麼啊?幹什麼去?」

坐上警車,我說道:「以最快的速度,遇到紅燈直接闖過去!」

「明白!」閆俊德答道。

警車上,閆俊德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說道:「剛才你也注意到了,高尚德的手很嫩,幾乎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那個錘子也不是他用來殺人的,而是他用來讓別人砸他的,所以他的手掌上沒有老繭,可是有一個人,卻是有著一雙男人的手!」

閆俊德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緊接著說道:「我總覺的我忽視了什麼細節,現在我終於想起這個細節來了,既然一個男人能擁有一雙女人的手,那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有著一個男人的手呢?在我認識的人中,就有一個女人有著男人的手!」

閆俊德聞言,也是嚇了一跳,然後說道:「你說的是立春?那個女刑警?」

「你也太敏感了,不是她,你不知道這個人也不奇怪,因為你沒有見過他!」我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然後說道:「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兇手一定是個男人,這也是笑笑被奸屍後的影響,雖然我們知道奸屍的是那個『怪物』,不是兇手,但是從那個時候,在我們的潛意識裡就已經認為,這個兇手就是男人!」

「所以我們找到了能同時了解到柒姐和Megan信息的人,可這五個人里沒有一個是殺人兇手,因為兇手本來就是一名女性啊,而且這個人已經了解到了我們的動向,她一定忍不住要殺人了!」我對閆俊德說道:「再開的快一些。

警笛轟鳴,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如同一陣旋風,閆俊德開的速度已經是最快了,我也暗暗慶幸閆俊德回來了,否則市局裡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閆俊德的操控水平,一路疾馳,從市區來到了直播的地點,下車後,我打開了耳麥,卻沒有絲毫的聲音。

我心中一急,難道娟娟已經遇害了?我不敢讓自己再想下去,對著閆俊德說道:「你我分頭行動,一定要在兇手行動前找到她們!」

偌大的廢棄的學校,建築不少,教室那就更多,誰也不知道她們究竟在哪裡,怎麼辦,怎麼辦,我心亂如麻,但是我的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慌張,如果我是瑪麗,我會去哪裡?瑪麗,瑪麗!

男生宿舍!如果是瑪麗的性格,絕逼會去男生宿舍!

想到了這裡,我立馬往男生宿舍樓跑了過去,之前埋伏的時候,我將這個學校各地點和方位記得清楚。

剛來到男生宿舍樓下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啊」的一聲,緊接著是什麼東西摔落的聲音,聲音是瑪麗發出來的!

源頭在六樓!我立馬沖了進了男生宿舍樓,不要命似的往六樓跑去,剛從樓梯口衝到走廊里,就見在一個宿舍門口,娟娟和立春正在往裡面張望,瑪麗似乎在那個宿舍里,而她們兩個人的背後,接著照射進來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的人,正舉起了一個大錘子,想要砸在二人的頭顱上。

「住手!」我立刻喊道。

我的聲音在寂靜的廢棄學校里顯得洪亮而寬廣,幾人同時被嚇了一跳,可那兇手也僅僅是被我嚇了一跳而已,隨即大錘子就要往下砸去,我立馬撲了上去,可是距離尚遠,根本難以阻止,眼看那大錘子就要砸在娟娟的頭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聽到了一聲槍響,大錘子隨即一歪,砸在了門框之上,我見機猛的沖了上去,一把就將兇手按到在地,閆俊德此刻也沖了上來,將大錘子踢到一邊,掏出手銬將兇手拷上。

這個時候,瑪麗也探出了頭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三個人都安全無恙,我癱坐在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瑪麗激動的說道:「邵哥,你們把兇手抓住了!」我笑著說道:「瑪麗,剛才你喊什麼啊,我還以為你從樓上掉下去了。

瑪麗說道:「不是我掉下去了,我平板掉下去了!真背!」

背麼?那平板掉的簡直是太及時了,否則我和閆俊德也不可能第一時間找到這個地方。

我將兇手所帶的面具摘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個人就是初雪,那個眉清目秀,雙手上卻有老繭的女人。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殺了三個人的變態兇手竟然是初雪。

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的,初雪關注了柒姐,同時是Megan所加群的群主,而且我還傻兮兮的將撤隊的消息告訴了初雪,讓初雪幫忙宣傳直播的事情。

所以初雪自然知道警方的行動,一連四天都沒有露頭,直到今天我將撤隊的消息告訴了初雪,初雪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

誰能夠想到,主動進入警方視線的人,恰恰是兇手。

我和刑警大隊長都知道,初雪能夠得到這兩個人的信息,可是從一開始,我們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初雪。

這樣的膽量,這樣的心裡素質,這樣的招數,讓我們防不勝防,初雪的心裡住著一隻野獸,一隻狡猾冷靜,同時又嗜血狂暴的猛獸,初雪真的是一個魔鬼。

善良的偽裝的笑容之下,是一顆黑暗的心。

外面的警笛聲大作,我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大隊長已經帶人來了,我們把她壓下去吧。

」期間初雪一句話都沒有說,和之前帶著淡淡微笑的樣子截然不同,我突然很是懷念見到的第一面的初雪,那個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初雪,她會說我覺得我長的不是很漂亮的可愛初雪。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初雪,那個她帶著的行兇面具,只是她的最外層最簡單的面具,帶著笑容的她是初雪的第二層面具。

我突然想起了變態教授所說的話,每個人都帶著面具,久而久之面具就變成了自己,再也脫不下來了。

刑警大隊長看到初雪的那一瞬間,也是一臉的驚訝,說出了那句似乎是警察的萬年經典台詞:「竟然是你!」

這下可是人贓並獲,鐵證如山,即使初雪如何狡辯,也沒有用了。

但坐在審訊室里的初雪似乎根本就沒有要狡辯的意思,她緩緩的說道:「柒姐笑笑是我殺的,Megan也是我殺的,其實起初我是不想殺人的,可是,柒姐和笑笑竟然在那個村子,那個老槐樹村直播,我永遠忘不了十年前的那一夜,忘不了,所以,我忍不住殺人,我從來都不知道,殺人這麼簡單,和書上教的一模一樣。

聽到這裡,我和刑警隊長都意識到,這其中一定有著另一個故事。

初雪聳了聳肩膀,繼續說道:「殺柒姐和笑笑的那個晚上,在直播間,我事先知道了她們的計劃,我坐車來到小鎮,步行至大槐樹村,藏在了樹洞裡,我帶著耳機,聽著她們的直播,感受到她們腳步的逐漸逼近,他們終於來到了大槐樹下……」

說道這裡,初雪的眼神中迸發出邪惡與憤怒:「我從樹洞中出來,對著笑笑的後腦勺就是一下,柒姐聽到聲音,嚇得尖叫起來,手裡的平板都掉在了地上,我舉起錘子,對著她又是一下,後來我有些害怕……」

「你也會害怕?」刑警大隊長說道。

「當然,當時我並沒有帶著面具,我意識到,我差一點就暴露在了幾萬觀眾的眼中,所以殺第三個人,也就是Megan的時候,我帶上了面具,說來很是好笑,當時她們正在玩通靈遊戲。

」初雪帶著不屑的笑容,然後說道:「她們有五個人,四個人站在四角,閉著眼,Megan呼喚惡魔的時候,我從另一間房間出來,帶著惡魔面具。

「她似乎以為我真的是惡魔,頓時喊了起來。

」初雪繼續說道:「四個人都慌亂不堪,其實如果她們能夠鎮定一些的話,就能夠看到,我就藏在另一間屋子中。

四個人都跑了,Megan已經被嚇破了膽,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她一直在喊『DAEMON』呢,世界上哪裡有保護神?」

「可世界上有惡魔。

」我盯著初雪的眼睛說道。

初雪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只可惜啊,我差一點就得手了,你知道我有多想殺死幾個警察,你還傻乎乎的將信息傳給我,就差一步了啊。

」我捏了捏拳頭,然後說道:「那廢棄醫院門前的汽車,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現在我明白了,你想的是挑釁警察,連同後來你前來報案,都是想挑釁警察,你是想來看看我們有多無能的呢?」

「哈哈!」初雪說道:「你們自己也承認啊?這個世界上的警察都該死,警察就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這麼仇恨警察,為什麼你在被害者下體中塞進去了各種東西。

」我問道。

我意識到,初雪現如今的心態一定和她口中所言十年前的事情有關,十年前的大槐樹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聽到我的問話,初雪淺淺的笑了,兩個酒窩淡淡的露了出來,她說道:「我知道,死刑是沒有商量的了,其實一件事情憋在心中十年,很難受啊,可是這件事情,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我希望你也不要說給第二個人聽,你能做到麼?」

一個人的心若死了,還能憑藉什麼活著呢?這算的上是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請求了,我點了點頭,說道:「隊長,斷開監控,所有的人都退出去。

」刑警隊長看了看我,咬了咬牙,說道:「這不符合程序,但是,我同意了。

「謝謝。

」初雪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十年前,我十五歲,他十四歲……」

以下是初雪的故事:

十年前的大槐樹村,已經有了荒廢的跡象,村裡大多數人家都已經搬到了外面去,只剩下了少部分老人小孩等等還在村子裡。

初雪和春芽都是大槐樹村裡的小孩,平時在城裡上學,每當放假的時候,就會回到大槐樹村子裡和爺爺奶奶住。

春芽只有爺爺,初雪只有奶奶,他們兩家是鄰居。

用一句文藝的話,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每次初雪的奶奶和春芽的爺爺都會說:「你們兩個長大了會不會結婚啊?」春芽每次都搶答道:「初雪是我的媳婦兒!」而這個時候,初雪就會紅著紅撲撲的小臉,說道:「不要,我才不嫁給春芽呢!」

臉一紅,就一直紅到了十五歲。

十五歲,情竇初開,鄰家有女初長成。

初雪上學期間,想到的最多的人就是春芽,她期待著每次的放假,這樣,她就能看到春芽了。

她還記得有一次,村裡的幾個小混混擋住了自己的路,不讓自己回家,就是春芽跳了出來,用自己還不壯碩的胸膛,保護了自己,春芽說:「初雪是我的媳婦,你們誰也不能欺負她!」

春芽對初雪說:「我保護你。

初雪說,從那個時候,這輩子,自己非春芽不嫁了。

那天晚上有著滿天的星星,春芽和初雪爬到了村裡的大槐樹上,那棵大槐樹很高很大,長了幾百年了,他的爺爺的爺爺在世的時候,這棵樹就已經在了。

春芽說:「我想和你看一輩子星星。

初雪點了點頭,小臉一紅,淺淺的親了春芽一口,先是臉,後來是唇。

初碰禁區,初嘗禁果,春芽說:「下面有個洞。

」初雪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是一個大槐樹的樹洞,兩個人脫光了衣服躺在裡面。

一個人說話了:「嘿,你們快來看,這裡有倆脫光了的小屁孩。

兩個人都是一驚,春芽說:「別怕,你躲在裡面,我保護你。

」說著,就已經站了出去,初雪悄悄的探頭看去,見那是三男兩女的一伙人,兩個人手上還抓住幾條死去的狗,初雪知道,這是來偷狗的狗販子。

可這次,春芽面對的不是村子裡的小混混,他沒有打跑這些人,兩個男人抓住春芽的兩個胳膊,就把他提了起來。

另一名男人說道:「年紀輕輕的,毛長齊了沒有,就敢幹這種事情,我來看看。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初雪身上的衣服扒開,男人說:「小屁孩,我教你,什麼叫做幹事!」

初雪永遠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天,在大槐樹的樹洞裡,兩個女人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腿和胳膊,幾個男人對她做了那種事情。

任憑初雪如何哭喊,春芽如何打鬧,都沒有用。

初雪恨,恨那些男人,更恨那些女人,她不明白,同樣是女人,為什麼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初雪醒來的時候,春芽已經不見了。

後來警察來到,由於初雪的記憶模糊,描述不清,那團伙又是流動作案,皆不是本市人,所以到如今仍舊在逃。

所以初雪恨警察,恨女人,往被害人的下體塞東西,都源於十年前的那一天。

這件事情藏在初雪心裡十年,直到柒姐開始在廢舊了的大槐樹村直播,初雪心中的猛獸,初雪已經扭曲了十年的內心,終於爆發了出來,她要殺人,她要報復。

殺人前,初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殺人後,初雪已經淪為了和那團夥同樣的人。

「可你殺的人,哪一個人該死?」我說道。

「可我該受到那樣的懲罰麼?十五歲之前,我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這樣!」說話間,初雪已經淚如雨下。

我還能說什麼呢?

「春芽!春芽!我愛你,我想要嫁給你!」初雪哭喊著,壓抑了十年之久的情感終於爆發了出來,我見過很多人哭,卻第一次見到這種像是直接從靈魂中發出來的聲音。

「我能讓你和春芽再見一面,但你要有思想準備。

」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初雪露出了複雜的表情,轉而說道:「十年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你去哪裡找?」

我將初雪單獨的留在了審訊室里,走出了屋子,給支隊長打了一個電話:「那個怪物的情況查清楚了沒有。

」支隊長似乎是沒有想到我還記著那個怪物的事情,電話里的語氣顯得有些驚訝,他說道:「我們查了本市三到五年前的失蹤人口等等,沒有一個能對上號的,你也知道,這基數太大,而且也沒有更多的信息。

「不用查了,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我說道。

安排好了諸多事宜,特案組,刑警大隊壓著初雪來到了縣分局,那個怪物此刻正在被關在一個籠子裡,見到了這麼多的人,似乎很是不安,正蜷縮在一角,不停的齜著牙。

支隊長對我說道:「楊小娟法醫說的不錯,他已經適應了動物的生活,再難以改變了,你看看他的樣子,哪裡還是一個人啊,生活習慣和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了。

對了,那個案子兇手你們抓到了沒有……」

似乎是看到了沒有人說話,支隊長的聲音也慢慢的變低了下來,他看到,人群中,一個帶著手銬的女人已經潸然淚下,我示意市局刑警大隊長將初雪的手銬打開,大隊長嘆口氣,搖了搖頭,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猶豫再三,大隊長還是依照我的意思辦了。

初雪緩緩的走到了籠子面前,噗通的就跪了下來,一隻手伸進籠子裡,想要去摸,支隊長趕緊說道:「他攻擊性很強,小心把你的手咬斷。

」可是出乎支隊長意料的是,所有人都不能靠近的怪物,在這個女孩子的面前,溫順的像是一隻小貓。

這個怪物就是春芽,我們可以做出一個猜測,當天晚上,狗販子將一件狗皮套在了春芽的身上,那個時候春芽在十四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十年過去了,春芽徹底的變成了一條「狗」,他誰都不認識了,他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他什麼話都不會說了。

但他還認識初雪,十年甚至百年也不會忘記。

這幅畫面讓所有人的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一個悲劇的後面往往是更多的悲劇,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世界上的這種悲劇還少麼?我轉身輕聲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這裡留下我一個人看著就行了。

初雪的故事只講給了我一個人聽,在場的其餘人並不明白初雪和這個所謂的怪物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初雪會如此掉眼淚。

閆俊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有什麼事情就喊我……」

初雪用一種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也形容不出來的眼神看著我,又看了看裡面的春芽,她是用眼神詢問我是否可以打開籠子,我點了點頭。

初雪有些喜出望外,她打開了籠子,春芽卻不願意從這個束縛他的籠子裡出來,初雪很有耐心,臉上帶著微笑,像是我剛認識的她。

春芽慢慢的走出了籠子,像是寵物狗般的依偎在初雪的身上,初雪用手撫摸著他的頭,梳理著他的長頭髮,像是一位慈祥的母親。

她輕輕的唱到:「你忘了,我一個人記著就好。

你走了,我一個人懷念就好。

給了承諾就要做到,太痛苦了我一個人記著就好……」

如泣如訴,我似乎成了這副畫面之中唯一多餘的人,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對另類的情侶,一個殺人犯,一個怪物。

初雪的聲音慢慢的變低,春芽的眼睛也慢慢的閉上了,春芽睡著了,我不知道十年來的日日夜夜他是如何度過的,但是我敢斷言,這是他睡的最香的一覺。

初雪用一種我聽不懂的方言對春芽說了一句話。

然後她將春芽緩緩的放在地上,站起身來對我說道:「我死之後,我的秘密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了,如果我能早點找到春芽的話,或許,我就不會殺人了。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春芽,幫我好好照顧他,他是我的男人。

不久,初雪被判了死刑,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正開完慶功宴,席上,市局領導高度肯定了我們的工作,讚揚特案組就是特案組,破獲了這麼大的一起案子。

領導的壓力減輕了,我們的壓力也減輕了,案子報到了上面,我們比另一組特案一組提早一天完成了任務,至此,這個特案一組正式成立了。

所有的人都很開心,我卻是開心不起來,初雪說的不錯,以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心中的秘密了啊,秘密不能分享給別人,很難受啊。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你們看,外面下雪了。

所有的人都扭頭透過飯店玻璃往外面看去,果然是下雪了啊,小片的雪花拂拂依依飛到處,落在地面上,落在樹杈上,落在行人的肩膀上,刑警大隊長頗有感觸的說道:「我們這個城市已經有兩年不下雪了,沒想到今天下雪了,真是我們市的奇觀啊!」

初雪下過後,春芽還會遠麼?

瑪麗嘟著小嘴在飯店的玻璃窗上畫著小動物,我突然想到了初雪最後對春芽說的一句話,雖然我不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麼,但是我還牢牢記著當時她的發音,我笑著說道:「之前加入特案組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你精通各種方言啊,真的假的啊?」

「邵哥,你這是要考我啊。

」瑪麗瞪大了眼睛對我說道:「你儘管說吧,只要不是原始人的話,我都能聽懂。

我點了點頭,將初雪那天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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