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2.12億兮甲盤後,本季西泠秋拍又帶來了一批青銅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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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T 617
商晚期 · 青銅獸面紋瓿
高:24.5cm
RMB: 5,000,000-8,000,000
出版:
1.梅原末治《歐米搜儲支那古銅菁華》第二冊第一二四圖,1933年。
2.容庚《商周彝器通考》第四七二頁,第八九七圖,民國三十年(1941年)。
展覽:
1.「十周年展覽——中國藝術品選(Tenth Anniversary Exhibition, Selected Chinese Works of Art)」,麥可·韋斯布羅德有限公司,美國紐約,1986年。
2.「中國古代與鄂爾多斯青銅器展覽——青銅聚英(Ancient Chinese and Ordos Bronzes)」第九號,香港藝術館,1990年。
3.「中國青銅器萃賞(The Glorious Traditions of Chinese Bronzes)」第二一號,新加坡,2000年。
4.「金木水火土特展(Metal, Wood, Water, Fire and Earth)」,香港藝術館,2002年至2006年。
遞藏:
1.山中商會(Yamanaka & Co)收藏。
2.厄內斯特·R·德伯納姆(Ernest R. Debenham)收藏。
3.英國倫敦蘇富比(Sotheby's, London, 11 December 1984)拍賣,1984年11月11日。
4.美國紐約麥可·韋斯布羅德有限公司(Michael Weisbrod Ltd.)收藏,1987年3月5日。
此件瓿平唇口沿,頸部上斂下闊,直連肩部。
豐肩圓腹,下有高圈足外撇。
周身滿工裝飾,頸部作弦紋兩條,肩部分鑄三個曲折角型獸面紋。
獸面鼻基線起脊,配合獸面分界鑄線,將肩部六分。
獸面雙目圓突,身軀狹長,尾部上翹復又下卷,曲折角纖細。
獸面兩側有環柱角龍紋,近乎方形,身軀簡化為細線。
獸面及龍紋輪廓內有雲雷紋,輪廓外有大小不等的細密雲雷地紋。
腹部最大徑處置凹槽一條,分割上下紋飾。
腹部同樣為曲折角獸面,風格與肩部相同,只是曲折角更為粗壯。
獸面兩側的龍紋較肩部的複雜,更為具象。
圈足對應肩腹獸鼻下有三條出脊,以之對稱裝飾龍紋。
龍頭迴轉,身軀彎折,下有兩足,極為細小。
圈足上有三個開孔,近正方形。
在商代早期及中期,青銅尊、觚等圈足多有大十字方孔,這一設計與青銅器的陳列方式密切相關。
商人席地而坐,器物亦多置放地上,圈足底部的狹邊配置便是有力佐證。
潮濕的地面極易使青銅器底部發生鏽蝕,因此圈足根部開孔,促進通風透氣,可延長銅器使用時間。
至商晚期前段,開孔越來越小,後期則消失,或演變成裝飾的一部分。
此青銅瓿象徵性地開孔,小巧規矩,即延續前代特徵。
▲ LOT 631
戰國 · 青銅錯金銀越王旨殹(不光)劍
銘文:
1.戉王旨殹曰。
2.戉王旨殹曰。
3.自乍用僉曰。
4.自乍用僉曰。
5.戉王旨殹自乍用僉唯曰。
說明:
1.此為著名的國君越王勾踐第四代玄孫越王殹(不光)佩帶的王劍。
2.在已知的數把越王旨殹(不光)劍中,此劍在工藝、書法上皆屬上乘,是越國青銅鑄造技術的代表。
3.劍格與劍首採用金銀混錯技法飾鳥蟲篆,銘文達30字之多。
3.劍格銘文豎寫橫列,在以往所見傳世或出土的越王者殹劍(包括越王不光劍)中尚是首例,填補了越王者殹劍過渡到越王丌北劍之間在劍格銘文書寫形式上的缺環,歷史價值極高。
5.古越國即在今杭州,此劍重回故地,王者歸來。
長:49.5cm
RMB: 8,000,000-12,000,000
出版:
1.《塩冶金雄收集品》第二八號,昭和十三年(1938年)。
2.《開館記念——新田美術館名品圖錄》第十九號,昭和五十一年(1976年)。
越王翳,又寫作殹,又稱授、不光,在位長達36年(公元前410年—公元前375年)之久。
越王殹執政時期,越國仍擁有強大的實力,爭霸中原。
他曾用兵一舉滅掉滕、郯和繒等國,並發兵進逼強國齊國的邊境,令齊國不敢與越國正面交戰。
▲ LOT 614
西周早期 · 青銅矩方鼎
銘文:矩乍宗室□,其用饗王出內穆穆事賓,子孫其永保。
說明:方鼎自商代早期即已出現,一直延續到西周中期,隨後逐漸稀少。
方鼎無論大小,成偶數使用,推測為當時的制度。
單個存在的方鼎,多為失散之器。
鄭州杜嶺街發現的商代早期大方鼎為並置,商晚期殷墟侯家莊1004號墓所出的鹿鼎、牛鼎,亦方鼎成對。
西周早期方鼎延續商晚期器型,至西周中期略有變化。
此方鼎方唇口沿,立耳,四壁自上而下向外傾斜,至底部垂。
近四角出下有垂直修長的柱足,呈上闊下斂、內平外圓之形。
頸部一周,裝飾環柱角獸面紋,紋飾線條纖細,近幾何化,唯有雙目突出,線條間距開闊。
器內壁一面,鑄有銘文二十字,重文一字,為「矩乍宗室,其用饗王出內穆穆事賓,子孫其永保。
」內容記錄了器主人「矩」為家族宗室製作了這件方鼎,用以宴饗為周王出入奔走的大臣及賓客,希望子孫能永久寶愛此物。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有相同造型、紋飾、銘文的矩方鼎,尺寸也基本一致,根據方鼎的使用禮制推測,兩者本為一對。
1975年,北京房山琉璃河發現西周早期燕國的伯矩鬲、盤,與本器器主或為同一人。
由器型及銘文,判斷此為西周早期燕國器。
方鼎數量稀少,極為珍貴。
高:20.2cm
RMB: 800,000-1,000,000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矩方鼎,其形制、尺寸、銘文與本拍品相似
▲LOT 611
西周中期·青銅□尊
銘文:□。
說明:尊與彝原是成組禮器的共稱,宋代之後開始專指大中型盛酒器。
青銅尊主要流行於商周時期,春秋後期偶有所見。
商早中期,以圓體尊為主,鼓腹折肩,圈足上多帶開孔。
商晚期至西周早期有方尊和觚形尊。
方尊與圓體類似,折肩上多圓雕獸頭數個;觚形尊又稱大口筒形尊,形似青銅觚,只是體較粗。
西周時,出現垂腹圓尊,形狀為大口,長頸,鼓腹下垂,圈足低矮。
此件便是觚形尊,整體較為低矮,與商末周初常見的高挑型尊有所變化。
口沿外侈,高頸鼓腹,腹身較深;底有高圈足,足下有狹邊。
裝飾簡潔,頸部下方有弦紋兩條。
腹部上部和下部,各有變獸體形紋帶一條。
獸體呈粗壯的高浮雕,並設雲雷地紋。
圈足頂部有弦紋兩條,呼應頸部。
尊內底有銘文「□」,為西周中期早段器。
高:17.7cm
RMB: 600,000-800,000
出版:1.容庚《善齋彝器圖錄》第一三零號,民國二十五年(1936年)。
2.林巳奈夫《殷周時代青銅器的研究——殷周青銅器總覽(一)》第二三五頁,觚形尊一二九號,吉川弘文館,1984年。
著錄:3.羅振玉《貞松堂集古遺文》卷七第二頁,民國十九年(1930年)。
4.劉體智《善齋吉金錄》卷四第五八號,民國二十三年(1934年)。
5.劉體智《小校經閣金石文字拓本》卷五第一頁第八號,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
6.王辰 《續殷文存》,考古學社,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
7.羅振玉《三代吉金文存》卷十一第二頁第五號,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
8.嚴一萍《金文總集》第四四七六號,藝文印書館,1983年。
9.羅伯特·貝格利《賽克勒所藏西周青銅禮器》第五八三頁,(Robert w. Bagley,BRONZES in the Arthur M. Sackler Collections),1990年。
10.《殷周金文集成》第零五四六五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中華書局,1994年。
11.王獻唐《國史金石志稿》第九十二頁,青島出版社,2004年。
12.劉雨、沈丁、盧岩、王文亮《商周金文總著錄表》第八二六頁,第五九七四號,中華書局,2008年。
13.吳鎮烽 《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卷二十第二三一頁,第一一一八零號,2012年。
1936 年容庚《善齋彝器圖錄》書影
▲ LOT 616
商中期 · 青銅獸面紋鬲
說明:鬲是飲粥器,《爾雅·釋器》指款足鼎謂之鬲,《漢書·郊祀志》謂鬲是空足鼎。
青銅鬲最早出現在商代早期,大口,袋形腹,下有三個較短的錐形足。
袋形腹的作用主要是為了擴大受火面積,較快地煮熟食物。
在商代晚期以後,袋腹逐漸蛻化,且多數青銅鬲有精美的花紋,不宜火烤,當為盛粥器。
此青銅鬲方唇口,雙立耳,高束頸,下有三個袋形腹,腹下有錐形足。
商代鬲的耳與足有兩種配列形式,一種是一耳與一足成直線,另一耳在兩足之間,平面上成耳足四點配列式;一種是兩耳在兩足之側,形成耳足五點配列式。
此鬲為四點配列,這在商早期及中期最為普遍。
頸部一周,裝飾獸目交連紋,為兩側身軀,共享一突出的圓目。
三個袋形腹上有出脊,頂端有下鉤,以此為鼻基線,裝飾曲折角型獸面紋。
獸面臣字目,口內有鉤形齒。
這種帶鉤出脊、鉤形齒獸面不同於中原地區常見之形,具有商代中期方國的區域造型特點。
上世紀四十年代,安徽省阜南縣月牙河共有十三件青銅器物被發現,計大鼎一件,鬲十二件,這批器物隨後佚失。
六十年代,除大鼎慘遭焚化,十件陸續找回,被分藏於國家博物館、上海博物館和安徽省博物院。
十三件中有兩件不知蹤跡,而此青銅鬲的造型、制式、紋飾與1944年安徽省阜南縣月牙河所出青銅鬲如出一轍,當為同時所出器物。
據研究,阜南在商代早中期,是虎方範圍,屬淮夷部落。
虎方的文獻數據極少,文化類型亦不甚清晰,因此這件青銅鬲是研究其青銅文化的重要實例,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和藝術價值。
高:23.4cm
RMB: 2,000,000-3,000,000
上海博物館藏青銅獸面紋鬲(左)
安徽博物院藏青銅獸面紋鬲(右)
▲LOT 613
商晚期 · 青銅令鼎
銘文:令。
說明:此件青銅圓鼎口沿外高內低,上有對稱立耳。
束頸,腹部深淺適中,底部圓弧,下有三柱足。
頸下一周,有環柱角型獸面紋,其角作半環形,中間有一短柱與額頂相連。
環柱角型獸面紋初見於商代早期,是最早出現的獸面類型之一,商代中期少有,商代晚期及西周早期再次盛行。
獸面布局緊湊,鼻基起脊,雙目突出,角、目、口縱向基本等距。
身軀向兩側拉伸,上有鰭下有足,尾部上卷,其餘填充雲雷紋。
腹部主體為蕉葉紋,緊連上部獸面。
蕉葉紋內作對稱的獸體變形紋,同樣以雲雷紋為地。
器內壁有銘文「令」,為器主徽記。
令鼎紋飾組合協調,線條鋒利勁挺,反映出商代晚期鑄造技術的精湛。
高:19.6cm
RMB: 800,000-1,000,000
遞藏:日本藏家舊藏。
▲ LOT 610
西周早期 · 青銅亥乍父庚對爵
銘文:1.亥乍父庚。
2.亥乍父庚。
說明:此對爵形制相同,大小一致,在傳世青銅器中頗為難得。
器型、紋飾皆為西周早期特徵。
流與尾高而厚重,對稱翹起,柱體高聳,頂呈帽形,帽底高於流,甚是突出。
腹部似卵,一側有鋬。
底部三個刀形足,向下外撇。
爵杯局部裝飾,帽形柱上有勾雲紋,腹身作花冠鳳紋。
鳳鳥紋在商代早期及中期已有出現,多為變形鳥紋,處於陪襯地位。
到商末周初及西周中期昭穆兩王,青銅器紋飾中的鳳鳥紋大量出現,因此,有人將西周初年至穆王、恭王這段稱為鳳紋時代。
鳳紋中的花冠鳳紋是鳳頭部長冠的修飾,表示華麗的綬帶。
花冠有作長羽飄舉,有垂於胸前,甚至垂於足部,儘量發揮其裝飾作用。
爵杯上的鳳鳥冠分兩條,一條垂於足前,一條揚於腦後。
身軀採用粗體描繪,眼睛突出,尾分兩條,其餘部分有雲雷地紋。
鋬上有牛首,鋬下有字,皆作「亥乍父庚」,「亥」是作器者名,「父庚」為被祭對象。
爵在商周時期禮儀中成對使用,但在流傳中往往散失,兩件共存稀少,甚是難得。
1.高:19.8cm
2.高:19.6cm
RMB: 500,000-700,000
來源: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得自中國。
出版:萬孝臣《寶鼎齋三代銅器圖錄》第九二頁,圖版第九號,東京,1952年。
1952年萬孝臣《寶鼎齋三代銅器圖錄》書影
▲ LOT 612
商晚期 · 青銅□壺
銘文:□。
說明:《周禮·秋官·掌客》有:「壺四十。
」鄭玄註:「壺,酒器也。
」許多青銅壺自帶銘文,如曾伯陭壺銘:「用自作醴壺。
」也有自言用途,殳季良父壺銘:「用盛旨酒。
」金文中的「壺」字本為象形,似兩側有系的大腹容器。
青銅壺自商代早期出現,一直延續到東漢甚至更晚,式樣繁多,種類龐雜。
此壺平面橢扁圓,口部微侈,頸部略收,兩側有對稱貫耳。
頸部向下直連腹部,腹部垂鼓,底承高圈足。
頸部一周裝飾曲折角型獸面紋,正中起脊作鼻基線,臣字目,圓目突出。
獸面頂部有曲折角,角根在下,向上曲折而下,再向外彎曲上翹,轉折之處皆作方折。
獸面上方及獸面空隙處,皆有雲雷紋,除鼻基線和雙目突出外,其餘皆在同一平面。
兩貫耳作虎頭型獸面紋,圈足為環柱角型獸面紋。
鼻基線突出,兩側有近方形開孔。
壺內有銘文「□」。
由器型、紋飾和銘文判斷,為商代晚期前段器。
高:24.2cm
RMB: 1,000,000-1,600,000
出版:羅伯特 · W · 巴格利《賽克勒所藏商代青銅禮器》第五九號,第三四六至三四七頁,1987年。
著錄:巴納、張光裕《中日歐美澳紐所見所拓所摹金文彙編》卷九第九二八頁,銘文一七八二號,藝文印書館,1978 年。
遞藏:賽克勒收藏。
▲ LOT 619
西周晚期 · 青銅詠□匜
銘文:甫人詠□乍寶匜,其萬年子子孫孫永寶用享。
說明:匜是盥手注水之器,《左傳》有「奉匜沃盥」之語,意思是執匜澆水沖洗雙手。
《儀禮·公食大夫禮》記:「小臣具盤匜,在東堂下。
」《國語·吳語》載:「一個嫡男,奉盤匜以隨諸御。
」盤匜皆同用,故傳世和出土之器中,兩者常同時出現。
匜最早出現於西周中期後段,流行於西周晚期和春秋時期,一直持續到戰國晚期。
此件青銅匜為長槽流深腹四足龍形鋬式,流行於西周晚期。
流口呈彎曲槽狀,斜直而上,腹身若瓢,後有半環鋬,底部作四板足。
口沿下一周,裝飾獸體變形紋,與西周中晚期至春秋早期流行的獸目交連紋相似,只是中部沒有目紋。
腹身裝飾橫條紋,舊稱並行線紋、溝紋或瓦紋,是寬闊的橫條作突起或凹陷的槽,初見於西周中期,盛行於西周中晚期,延續到春秋,戰國時偶見。
四板足作龍紋,頭上尾下,直立支撐。
鋬的前端圓雕龍首,兩角外卷,雙耳小巧,兩目圓睜,前吻上翹,口銜器壁。
身軀彎折,上有勾雲紋。
器底內有銘文「甫人詠□乍寶匜,其萬年子子孫孫永寶用享。
」「詠
□」便是器主人,「甫」為國名。
甫國即呂國,是西周封國之一,周穆王時期,呂國國君做周穆王司寇,為周王室編寫刑法,命名為《呂刑》,也稱《甫刑》。
周宣王為經營南蠻、抵制楚國入侵,遂將呂國自山西故地遷往河南南陽,改呂國國名為甫國,甫即輔也,言周之輔國;春秋晚期被楚國所滅,國族子孫以呂、甫為氏。
此件青銅匜即是西周晚期甫國貴族用器。
原配老木盒。
高:21.8cm
RMB: 900,000-1,300,000
遞藏:紐約馬賽厄斯·科莫(Mathias Komor)收藏,1956年。
▲ LOT 618
商晚期 · 青銅獸面紋鼎
說明:青銅鼎自二里頭文化起,就出現了立耳、平唇、圓鼓腹的盆式鼎。
直至商代早期,盆式鼎皆作空錐足。
殷墟時期,發展出實心的柱足盆式鼎,此鼎便是一例。
青銅鼎方唇,沿上立耳呈外撇之勢。
束頸,腹部微膨,圓底,下有三柱足。
鼎腹有六條扉棱,三條與腿足對應,作為圖案分隔線,三條作鼻基線,用以均分獸面。
腹部裝飾三個龍角型獸面紋,雙角作頭下折體的龍,這在獸面紋中較為少見。
獸面雙目圓睜,耳尖翹起,闊口獠牙。
身軀縮小,尾部上揚下卷,下有利爪。
地紋作細密的雲雷紋,滿布空隙。
三足陰線裝飾,上有捲雲紋,下有獸體變形紋,呈蕉葉之形。
此鼎厚重森嚴,屬典型的殷墟器物。
高:23.5cm
RMB: 2,500,000-3,000,000
遞藏:法國藏家收藏。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藏商晚期共鼎
▲ LOT 620
商晚期 · 青銅天父己簋
銘文:天父己。
說明:無耳簋是商式青銅簋中獨具特色的一類,湖北黃陂盤龍城李家嘴出有商代中期獸面紋簋,是已知最早的無耳簋。
商代晚期前段,有折沿深腹高圈足式無耳簋,發現於山西石樓桃花莊。
商晚期殷墟二期以來,無耳簋逐漸侈口束頸高圈足這一定式。
西周以後,無耳簋少見。
此件為典型的商晚期無耳簋,厚唇沿,侈口束頸,垂鼓腹,高圈足外撇,下有狹邊。
周身滿工裝飾,共有六十九隻動物,精緻至極。
口沿下一周,密布倒置的三角蟬紋。
商代的蟬紋不帶翅翼,有處於「復育」階段的幼蟲和成蟲兩種形式,盛行於商末周初,多作為輔助紋飾用在鼎腹、觚脰、壺足及卣的提樑上。
蟬紋外圍有三角形的,便是三角蟬紋。
頸部一周,有三個高浮雕外卷角型獸首,兩角似山羊,有層層螺旋肌理,面部為猛獸,猙獰凌厲。
以此為中心,面面相對一組四隻長頸鹿角鳥紋,這種角型也用於獸面紋上。
長頸鹿角鳥紋鉤喙翹尾,細身長足,盛行於商末周初。
每組鳥紋有出脊分隔,與獸首間隔排列。
頸、腹有橫溝紋分界,腹部出脊六條,三條用作獸面鼻基線,三條作分隔線。
獸面為曲折角,輪廓也已消失,只有角、目、眉、耳、口、爪等局部浮雕,其餘布滿雲雷紋地。
獸面兩側,各有龍紋兩條上下排列。
上為彎角龍紋,下為長頸鹿角龍紋,一大一小,與獸面風格統一。
圈足六條出脊,三條為中軸,對稱長鼻獸紋。
這種紋飾是象鼻和龍身的結合,舊稱象紋,這種紋飾在商晚期較為少見。
器底有銘文「天父己」三字,字體舒展,鑄口清晰,為簡式祭辭。
通體包漿光潤,尤其是內壁光澤可人,這是經歷燙蠟處理的結果。
配有木製蓋、座,蓋鑲嵌元代白玉一路聯科鈕。
美國弗利爾美術館藏有殷墟時期的簋,可作參照。
帶蓋座高:26.2cm 高:13.8cm
RMB: 2,600,000-3,200,000
出版:
1.《塩冶金雄收集品》第十七號,昭和十三年(1938年)。
2.《開館記念——新田美術館名品圖錄》第四號,昭和五十一年(1976年)。
▲LOT 636
隋 · 青銅銘文團花鏡
說明:此鏡圓形,邊緣高起,內分兩圈。
外圈有銘文「湛若止水,皎如秋月。
清暉內融,菱花外發。
洞照心膽,屏除妖孽。
永世作珍,服之無滅。
」內圈正中有高突大圓鈕,鈕座為蓮瓣紋。
內圈裝飾六朵團花,各以小乳釘為花蕊,周圍有六朵花瓣及卷葉紋,花瓣吐出的花朵組成一周連珠紋。
團花間以忍冬紋填充,密不透風。
整件水銀光澤,紋飾鑄造清晰,為隋代銅鏡精品。
直徑:20.7cm
RMB: 800,000-1,000,000
來源:西泠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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