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探索之旅——隨洛莊漢墓發掘領隊崔大庸教授參觀洛莊漢墓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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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文化探索之旅——隨洛莊漢墓發掘領隊崔大庸教授參觀學習洛莊漢墓遺址

作者與崔大庸教授在洛莊漢墓遺址

崔大庸,山西省汾西縣人。

畢業於山東大學歷史系,歷史學博士。

全國政協委員,民盟中央委員、山東省委副主委、濟南市委主委,濟南市政協副主席,市文廣新局副局長、研究館員。

山東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近日,有幸與當年主持洛莊漢墓考古工作的崔大庸教授一起,一起去了解那個最真實的考古發現紀實,去了解那一代田野考古人極其艱難的生活與工作環境下對文物保護事業的熱愛與無私。

"洛莊漢墓」遺址公園位於山東省濟南章丘市棗園街道辦事處洛莊村西約1公里處,漢墓自1999年6月開始發掘至今共發現33座陪葬坑,出土各類珍貴文物3000多件,特別是19件編鐘、107件編磬和三輛大型馬車的發現,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考古界的高度重視,被列為「我國2000年度十大考古發現」之一。

洛莊漢墓遺址公園

「初露真容」

幾十年前,這裡曾是一座方圓數百米、高約20米的山丘狀黃土堆,附近村民經常過來取土,不時有文物零星被發現。

直至1999年6月,封土只剩下不到4米,因附近修路有挖掘機過來取土,一鏟下去掘出大量青銅器,一座驚世大墓終於露出冰山一角。

崔大庸教授聞訊立即趕往現場進行考察,並經章丘市博物館迅速對其進行緊急清理並上報,1999年7月,經山東省文物局批准,濟南市考古研究所對其進行考古調查和進一步清理,將其稱之為「洛莊漢墓」。

對這一發現,盜墓分子聞風而動並試圖進行盜掘。

為了使洛莊漢墓免遭進一步的破壞,經國家文物局批准,由當時率先發現並前往考察保護的山東大學考古學副教授崔大庸為領隊,以山東大學考古系和濟南市考古研究所組成的聯合考古隊於2000年3月進駐洛莊漢墓工地,實施了對洛莊漢墓的全面調查和勘探,確認了洛莊漢墓是一座西漢時期的大型墓葬,並基本探明了其主墓室結構和形制是一座有東西墓道的「中」字形豎穴木槨墓,開始對其進行大規模的考古勘探和墓室外圍遺蹟的搶救性發掘,經過近一年的發掘,環繞墓室發現並發掘陪葬坑和祭祀坑32座,從陪葬坑中發掘出數以千計的文物,其中不乏文物精品和珍品,取得了令人振奮的成果。

由於當年國家對出土文文物保護技術的限制,國家文物局未批准對主墓室的進一步發掘工作,要求在主墓室原址上方建立起一座大型開放式大廳對主墓室進行保護,待以後條件允許,再繼續進行發掘工作。

雖然主墓室未進行發掘,但其陪葬坑出土的文物已經十分震撼整個考古界,被評為2000年十大考古發現之一。

由於墓葬主室未進行發掘,墓主人究竟是誰?這個在發掘之初就困擾大家的問題,至今仍然是個謎,吸引著諸多歷史與考古研究學者。

(小故事:崔大庸教授常說,文物考古和其他社會科學比較,在生活和工作上都是比較艱苦的,工作場和實驗室基本都在野外,所以考古工作者一定要能耐得住清苦,風餐露宿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考古人提倡艱苦樸素,是工作實際決定的,不僅要能耐艱苦,而且要享受艱苦,才會有真正感到樂趣。

其次考古工作者還要經得起各種利益及金錢的誘惑,我們經常會發掘出稀世珍寶,一有雜念就會產生邪念腐化墮落,《君子慎獨》在考古學上有特殊的涵義和價值。

因此,我們一定要清廉自持,一定要忠實於我們理想信念,堅持我們神聖的事業,以一種超然高尚的樂道精神和光榮的使命感,抵禦邪惡勢力和金錢的誘惑。

尤其在當前市場經濟浪潮下,這一點對我們特別重要。

聽到考古所前輩對事業的尊重及工作態度的嚴格要求,及幾十年如一日的保持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讚譽和遵守。

崔大庸教授清理洛莊漢墓出土文物

洛莊漢墓主墓室面積東西長37米,南北寬35米,總面積達1295平方米;東墓道長近100米,西墓道長約45米,整個墓葬總長約180米,深度估計在20米。

從宏大的墓葬規模和出土文物的特點看,此墓葬屬諸侯王一級無疑,是目前發現的漢代諸侯王土坑豎穴墓中最大的一座,其中共有37個陪葬坑和祭祀坑,也是所有迄今發現的40餘座漢諸侯王墓中最多的一個。

崔大庸教授介紹,洛莊漢墓與其他諸侯王墓相比,有兩個方面特色,一是面積較大,二是陪葬坑分層埋葬且數量較多。

其中最大的特色就是陪葬坑、祭祀坑分三層埋葬,從洛莊漢墓的沙盤模型看,整體形制清晰分為三個層面,由外而內階梯狀向下延深,整體布局形似漏斗狀。

最底層是主墓室和陪葬坑,開口於漢代地表,為同一時間最早修建。

上面兩層為祭祀坑,是後人祭祀墓主人時後來建成。

祭祀時,主墓室和陪葬坑已有封土,祭祀活動在上方夯土層中重新開掘,埋入祭祀物品,因此形成層層疊上的布局。


(小故事:據崔大庸教授講,當時在對墓葬周圍進行科學發掘時,在主墓室上方清晰可見17個盜洞,布滿主墓室上方,盜洞方向指向墓室中央,密如篩子一般,所以崔大庸教授認為主墓室被盜是肯定的,只是被盜程度不好估計,但由於主墓室未被發掘,如今內部境況如何,難下定論。

按照最近轟動海內外的「海昏侯」墓出土文物來看,如果洛莊漢墓主室被盜掘程度不嚴重,那陪葬文物的數量與質量應該不在其之下,並有可能出現金縷玉衣,期待著不久的將來主墓室的發掘能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驚喜與震撼。

在發掘過程中,崔大庸教授根據墓葬和文物形制特點,初步判定墓主為西漢前期某個諸侯王。

並在發掘工作進行到倉儲類陪葬坑時,出土一批印有篆書呂大官印、呂內史印和呂大官丞三種文字封泥(封泥正方形,邊長2.1厘米,字跡工整清晰),正是這個「呂」字的出現,將墓葬埋葬時間壓縮在此處西漢時期存在8年的呂國時間內(即公元前187年—前180年),一個呂字的出現霎時將埋葬時間壓縮定格在8年之內,能夠符合條件的諸侯王只有兩位,呂王呂台(死於公元前186年)和齊王劉肥(死於公元前189年)。

呂劉之爭

此次出土的洛莊漢墓的陪葬品中,有32件封泥有呂字樣,也有60多件青銅器銘文顯示齊字樣。

無論墓主人是誰,劉呂兩家的物品在這一時期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墓葬中,都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兩者的同時出現,使得原本複雜的劉呂之爭,更顯撲朔迷離起來。


歷史上,劉肥是劉邦長子,因不是嫡出,不能即皇帝位,被封到齊國當諸侯王。

劉邦死後,呂后的親兒子惠帝當了皇帝。

據史書記載,惠帝比較善良儒弱,迫於呂氏淫威,只好整天縱情酒色不問政事,朝中大權實際上是呂后把持。

史籍還記載:齊王劉肥有一次進宮與惠帝一起宴飲,因劉肥年長,惠帝置齊王上座,如家人禮,呂后大怒,認為劉肥觸犯皇威,想以此為藉口將其用毒酒毒死,端出兩杯毒酒讓劉肥喝下去。

恰巧惠帝堅持要求與劉肥一起喝,呂后見狀趕忙把酒撤掉,劉肥這才得免一死。

為了保全自己,劉肥不得已獻出齊國城陽郡給呂后的女兒。

後來劉肥死後,呂后又迫使齊國將濟南郡劃割給呂台。

這些記載都說明了齊國始終受制於呂氏淫威,雙方始終是冤家對頭。

如果墓主是劉肥,倉儲類陪葬坑中32枚呂字封泥,只能解釋為呂國進貢給齊王的祭品,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

但是按照歷史記載,齊王與呂氏既是生死冤家,呂氏家族又處於極盛時期,卻送給齊王如此豐厚的祭品,難以合乎情理,這一時期的劉呂關係,更加複雜和撲朔迷離,或許要重新認識。

公元前180年,呂后去世後,大將軍灌嬰、太尉周勃、丞相陳平聯合劉氏共同誅滅諸呂,《漢書》記載此時齊國趁機舉兵西攻呂國之濟南,也就是這一年,呂氏家族徹底被消滅,原先屬於齊國的城陽郡和後來劃給呂台的濟南郡,重新又歸屬了齊國。

如果墓主是呂台,墓中60多件齊國青銅器比較容易解釋。

或許是濟南郡劃割為呂國後,這片地域的青銅器物也就一起分給了呂台,也有可能是齊王迫於呂氏的淫威進獻給呂國的。

但是,在興劉滅呂的過程中,不少呂氏家產和墓葬被毀,如果洛莊漢墓是呂台墓,陪葬坑絲毫未被毀壞,其中的原因值得思考。

墓主身世之謎

崔大庸教授在《洛莊漢墓陪葬坑出土封泥及墓主初考》一文中,論述並判斷墓主應第一任呂姓諸侯王呂台。


據《史記》、《漢書》中記載,漢代被分封的呂國,只有呂后執掌實權時的一個。

呂后以濟南郡置,封呂台,都東平陵,轄濟南郡。

相當於《地高后元年(前187年理志》濟南郡和泰山郡博縣以東之地,即今山東淄博、商河以南地區。

《漢書・高五王傳》:「齊哀王襄,孝惠六年嗣立。

明年,惠帝崩,呂太后稱制。

元年,以其兄子郵(今陝西富縣)侯呂台為呂王,割齊之濟南郡為呂王奉邑。

」高后七年(前181年),改呂國濟川,又以梁國為呂國,都睢陽(今河南商丘南),高后八年(前180年)呂國廢,改為梁國。

由上可知,呂國在東平陵城為都前後滿算只有7年的時間,而呂國存在時間僅有8年。

這8年中先後共有4位國王,其中呂台為第一位。

呂台是呂后長兄周呂侯呂澤之子。

嗣父爵位為周呂侯,高祖九年(前198年)更封為酈侯(與前鄘侯並存二說),高后元年晉封為呂王。

二年卒,諡肅。

第二位國王為呂嘉,呂台之子,嗣父爵為呂王。

六年(一作「三年」),因驕恣被呂后廢。

呂后卒,坐呂氏事被誅。

第三位為呂產,他為呂后長兄周呂侯呂澤次子。

惠帝元年(前194年)封汶侯。

高后六年(前182年)十ー月,立為呂王。

七年,改封梁國,不就國,為惠帝太傅。

高后卒,他為相國,呂后次兄之子呂祿為上將軍欲為亂,為大臣所誅,諸呂遂滅。

第四位呂王名呂大,屬呂氏族人,高后七年(前181年)封呂王。

次年,因呂氏事被誅。

由上可知,濟南郡曾被封為呂國是無疑問的。

呂國先後共有四王,其中只有前兩位都於都城東平陵,後兩位一不就國,一不久被誅;而前兩王中的呂嘉先是「坐驕廢」,後又在滅呂中被殺,顯然 除呂台外,另外三位國王都因罪被誅殺,按照當時埋葬制度不會被厚葬。

而呂台死於前186年,正值呂后掌權鼎盛時期,又是呂姓第一個諸侯王,死後隆重下葬,墓葬規模巨大,正可以顯示其勢力,墓主是呂台也就合情合理了。

因此,洛莊漢墓只能屬呂台了。

崔大庸教授最後說到,考古必須要追求真實性,主墓室尚未發掘,一切都只是推測,真正確定墓主人只能等到主墓室發掘,發現墓主人的印章才可以最後確定。

假如前面提到如果墓室被盜程度嚴重,印信等可以說明墓主人身份的文物沒有找到,那墓主身份以及籠罩在上面的一切疑雲,或許永遠都無法解開了。

崔大庸教授為著名書法家歐陽中石先生講解洛莊漢墓出土文物

「撼世奢靡,聲色犬馬」

洛莊漢墓出土3000餘件文物,分別存放于山東省博物館、濟南市考古研究所及遺址公園三處存放,現大多數珍品都陳列在章丘市博物館「洛莊漢墓」專題展廳中,觀之令人不禁感慨2000餘年前王公貴族生活之奢靡。

其中一件做工精美絕倫,有極高的藝術價值的鎏金「當盧」,長約10厘米,寬約4至5厘米,上方呈半圓形,下部為錐形,中間是一匹騰飛的鏤空馬首龍身圖案,被稱為「鎮館之寶」。

這件當盧出土於9號犬馬陪葬坑,這個坑共發現了7匹馬和10條大狗,均佩戴著豪華貴重的飾品。

其中,僅純金馬飾就出土40件,總重量達600餘克,十隻狗身上都裝飾有銅環和項圈。

古代貴族出行狩獵有馬和犬同行的習慣,這應該是墓主人狩獵時所帶的犬馬。

洛莊漢墓出土銅鎏金「當盧」

在沿東西墓道與犬馬陪葬坑相對稱的方向,是車馬陪葬坑,裡面共出土了三輛馬車,每車均架駟馬。

車馬具絕大多數為鎏金銅器,總數量達1500餘件。

三輛實用豪華馬車一字排開,再現了墓主人生前出行的盛大陣仗。

排在最前面為立車,形制稍小,出行時此車在最前面,車裡站著持有武器的武士,屬於引導、開道車。

中間一輛叫安車,分為前後室,前室趕車,後室坐人。

最後一輛車形制最大,也分前後室,但是後室長達兩米多,人在裡面坐和躺都沒問題。

同時,在外圍祭祀坑內,也發現了幾匹殉馬。

但是大部分馬匹都是簡單挖幾個坑埋葬了事,有一匹馬卻受到隆重禮遇,挖了既深又很規整的長方形坑,頂上還加了橫樑,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區別,至今不得而知。


洛莊漢墓出土青銅編鐘一組

洛莊漢墓出土青銅甬鍾

除了犬馬相伴,墓主人生前還是個音樂發燒友。

據崔大庸教授回憶,當時樂器坑內堆積了滿滿一整坑樂器,有編鐘、編磬、木瑟、懸鼓、建鼓、小鼓、於、鉦、鈴共計140餘件,其中編鐘在所有漢代編鐘中保存最好、音質最好。

原中國歷史博物館館長、北京大學考古系教授俞偉超先生將其譽為西漢第一編鐘。

這些樂器組成了一支龐大的樂隊,需要十幾人甚至數十人共同演奏,展示了王侯宮廷樂隊演奏的宏大場面。


最能體現墓主奢靡、繁縟生活的當屬銅器坑和飲食倉儲坑。

坑內鼎、盆、勺、甌、釜等各式器物百餘件,其中還有一件燒烤用的鐵爐,標誌著2300年前濟南人就已經開始吃燒烤了。

此外,還有成噸的糧食、成箱不同種類的魚、成包的肉塊、飛禽甚至一箱雞蛋都可以從中一窺上層貴族飲食起居的繁縟與奢侈。

結 語:

考古發現表明,西漢時期諸侯王墓在結構上主要有三種類型:第一種是鑿山為洞、因山為藏的崖洞墓,如著名的河北滿城中山王墓、江蘇徐州獅子山楚王陵等;第二種是在山坡或平地上深挖豎穴墓坑、坑內構築木槨的豎穴土石坑木槨墓,如北京大葆台廣陽王「黃腸題湊」木槨墓、山東長清雙乳山木槨墓等;第三種是在山坡上開挖墓坑並用石頭構築墓室的豎穴石室墓,如廣州南越王墓等。

洛莊漢墓雖然墓室內部的棺槨結構尚不得而知,但就墓室結構而言,顯然屬於上述第二種。

洛莊漢墓不僅年代早,更重要的是墓葬的全面勘探和陪葬坑的發掘,完整地揭示了其墓葬結構,這在漢代考古中屬於首次發現。

這些祭祀坑平面呈「凸」字形或長方形,規模小於陪葬坑,分類埋葬有水牛、馬匹、各種小型泥俑和木俑、陶器、漆器、獸骨等。

它們與陪葬坑的最大不同,在於它們不是與墓室同時挖建的,而是在墓葬的填埋過程中形成的,並且坑內的埋葬物多為馬、牛及小型俑類等非實用品,顯示出它們具有祭祀的性質。

這些祭祀坑的發現說明,西漢王陵在埋葬過程中多次舉行複雜的禮儀活動。

另外,洛莊漢墓東墓道南北兩側發現的經過處理的柱洞遺蹟,也是漢代帝王陵墓考古中首次發現的重要現象。

發掘者根據柱洞遺蹟的地層關係和處理情形推測,在陵墓修建或入葬時,為舉行某種儀式而在主墓道兩側修建有木構建築物,埋葬完畢將這些建築物拆除並對柱洞進行填埋加固處理。

洛莊漢墓祭祀坑和建築物遺蹟的發現,不僅為西漢諸侯王的埋葬制度和埋葬過程及其禮儀活動的研究提供了極為重要的資料,而且為漢代考古提出了新的重要的課題。

(後記: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文化博大精深,藝術瑰寶玲琅。

作為從事文物藝術品工作的專業人士,讓我們用理論去引導實踐,實踐去踐行理論,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用一顆炙熱的心去了解、學習、發揚我們優秀的傳統文化,做一顆燎原的星火......)

文圖/李濤 編輯/董應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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